夢裏許七還在賭。不多久他便贏了一桌子的人,一座小山一樣高的銀幣堆出現在他麵前。許三開心的數著銀幣卻發現銀幣的數目不對。而後他發現有一個人沒給他錢。他上前討要,那人確拍著桌子理直氣壯的說他沒有。許七也很生氣的拍了桌子,很快兩人因為言語升級而打了起來。兩人打著打著場景卻變了,許七發現那個和他動手的人不見了,而且他贏得一桌子銀幣也不見了。許七想四下找找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他的麵前也同時出現一名滿臉大胡子的壯碩男子,那男子正對著一把大刀吐酒。
一個清晰洪亮的聲音傳進了許七的耳朵,“午時已到,斬。”
許七能清楚的感覺自己的後背挨了一腳,因為被綁加上慣性他向前撲去,下一秒他的腦袋被人拎起,扔到了一個血腥味很重的巨大木墩上,那握刀男子貼近許七的耳朵輕聲說道:“你放心,我的刀很快的不會讓你感覺到痛苦。”
許七不想死,他還有大好的生活沒有享受,還沒有成親,還沒有享受成為一名男人的快樂......許七劇烈的掙紮,但一切毫無意義。劊子手手中明晃晃的大刀高高舉起。看著劊子手手裏的大刀越來越近,許七閉上了眼睛大叫著。
正在這時床上的許七忽然睜眼猛的從坐了起來,他的雙手來回揉捏脖子發現自己的腦袋還在脖子上。他長輸了口氣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又取下耳朵裏的棉花。
敲門聲還在繼續,許七沒好氣的說了句,“大清早的催命呀。”說著他給自己套了件衣服向門口走去。當看到是敲門的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時,他大罵道:“你們這群小崽子,不去幹活跑我這做什麼,是不想吃晚飯了嗎?”
許七的心裏很清楚,手底下的人是他的生財工具,可以罵但不可以打。
張壯剛才被吳文天瞧不起,身為老大的他心裏憋著口火,看到許七的瞬間他決定證明自己,他說道:“組長,我們有事要說。”
許七不耐煩的說道:“你們能有什麼重要的事,快幹活去。”說著就要關門。
張壯見狀急忙抓住房門,說道:“組長,那個新來的全身都是疤實在太惡心了,我們真的沒辦法和他一起生活。”
許七回憶了下,那個叫阿陽的臉確實不怎麼好,但這和他沒多大關係。隻要他的二十八組十二個人齊全,他可不管這十二個人是什麼歪瓜裂棗。不然自己上哪裏去克扣月錢。不克扣工錢他那點月錢怎麼夠他去扔的。
許七不耐煩的說道:“散了散了,這算是什麼事情。人家小小年紀就落了一身疤痕已經夠可憐的,你們還在這嘰嘰歪歪,以後再為這點小事來煩我別怪我不客氣。”說著他重重拍了下張壯把住房門的手。
許七作為一個成年人,雖然常年不幹活還好賭,但手上的力氣還是有的。隨著手上疼痛的加劇,張壯無奈的把手收了回來。
門關上了,吳文天又急忙拍著房門繼續叫道:“組長!組長!你不能不管......”
“組長......”
門關上後許七將剛才拿出來的棉花重新塞了回去,舒服的躺到床上。他也算是劫後餘生,想趁著這股子熱乎勁,好好的享受生活。
七人中有五人被許七無視心中憤憤不平,紛紛抱怨起來。
“組長怎麼這樣。”
“他不一直是這樣嗎。”
“說的也是,隻能我們自己想辦法把他趕走了。”
馬大膽算是七人中良心未泯的,被許七這麼一說他反應過來。他說道:“我就不參與了,反正也在一間屋子裏睡了一晚了,要得病也就得了。”
“說實話他也挺可憐的,我也不參與了。”塔塔說道。
......
很快七人的同盟便分崩離析,最終隻剩下張壯、吳文天三兄弟和阿良。而吳文天根據阿良平時的表現,直接將他排除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