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怡需不需要幫忙?”南宮楚離在藥房內圍著劉霖怡團團轉,那些被劉霖怡訓練過的士兵這幾天都往邱林山跑,很幸運的是沒人傷亡,反倒是讓他們修為大漲了,如今進邱林山內見到猛獸都殺得瘋狂。
如今不再是人見到猛獸而跑,而是猛獸見到人而逃了。
他們越是殺得紅眼,修為就大漲,連同身上都泛著殺氣越重,那眼神也變得如刀刃般銳利。
“麻煩太子殿下幫我把後麵第三格子的紫苣花拿來!”劉霖怡忙活說道,少了雲奇清幫忙劉霖怡明顯人手不夠,若是找村內的秀才,定是要嘮叨幾句之乎者也,劉霖怡聽了煩,倒不如直接拉南宮楚離來,人多別浪費嘛。
最高興的莫過於南宮楚離了,平時雲奇清在的話他們兩人一定是要鬥嘴幾句,這下子耳根清淨,何況近水樓台先得月,他跟劉霖怡單獨相處可培養感情。
“霖怡,不要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地叫,叫我楚離可好?”南宮楚離對著劉霖怡眨了眨眼,就像一個小孩眼巴巴看著入口即化的糖一樣。
南宮楚離邊說著便將紫苣花遞給了劉霖怡,等待劉霖怡的回複。
劉霖怡也沒多大的尷尬,能少說幾個字還能節省口水,何樂而不為之?
劉霖怡拿著紫苣花,按照雲奇清當初教她的方式將紫苣花磨碎,再提煉出它的汁跟其他藥物混合,如今藥都齊了,劉霖怡也就可以盡情揮霍了。
“劉老大,太子殿下,你看我又帶回什麼!”肖勇滿臉高興地說,手上提著一隻山雞,山雞的顏色是火紅色,看起來耀眼極了,它雙目瞪著肖勇,拍了拍翅膀,幾個火紅色的毛掉落地地上。
“山雞?”劉霖怡挑眉問道,看著這山雞的樣子,她隻覺得有點熟悉,可又想不起來是什麼東西。
山雞似乎聽懂劉霖怡說的話一樣,不滿劉霖怡給它起的名字,翅膀拍打得更厲害不滿地叫喚著。
“它太吵了,山雞也挺補的燉了吧!還能給奇清補補!”劉霖怡冷冷說道,她不喜歡別人煩她更不喜歡別人在她耳根邊叫喚。
“劉老大,這可是從邱林山那裏抓來的,我看著顏色也不像山雞,可能是神獸也說不定!”肖勇兩眼發亮說道,若眼前這山雞真是神獸,那他可就發大了,拿出去賣一定能賣很多銀子,指不定一輩子衣食無憂了。
聽見肖勇的話,那山雞似乎很嘚瑟一樣,抬頭挺胸一副蔑視的樣子,可在劉霖怡看來它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山雞。
“要是神獸那你自個用吧!當然要保證別在我視線內出現,否則燉了當補品!”劉霖怡斜眼看著山雞,山雞抖了抖,在肖勇的手上安分了起來,不再叫喚也不在掙紮。
若是落在劉霖怡手上,可能連山雞都當不成了,那還不如在肖勇身邊至少他還會將它當做寶!
“好好,我立刻把這山雞關起來!”肖勇傻愣愣地笑著說,連忙抱著山雞走出房間,他本來想借花獻佛的,誰知道劉霖怡不稀罕,這山雞也隻能留著自個兒養了。
“霖怡生氣的模樣也很好看。”南宮楚離笑眯眯地說,看的劉霖怡內心發毛。
她何嚐不知南宮楚離的意思,可她此生隻愛慕容易天一人,她不想再虧欠別人了,而她這輩子也還不起,光是雲奇清的情她就已經負債累累了。
“太子殿下恐怕關心錯對象了!”劉霖怡冷聲說道,比起剛才,現在的劉霖怡倒有一絲疏離的感覺,這讓南宮楚離不的不懷疑女人真是善變這句話。
劉霖怡拿著濕布包裹在藥柄子上,將烏黑的藥倒在了碗內,又在旁邊放著幾顆紅棗,端著拖托盤走了出去,不理會後頭的南宮楚離。
南宮楚離輕笑,這女人可真有趣。
劉霖怡端著藥往雲奇清的房間內走去,伸出玉手敲著房門,房間內的人聽到這一身敲打甚為高興,連忙喊道:“進來!”
劉霖怡打開門,隻見雲奇清坐在凳子上,手拿醫書正看著,見劉霖怡身影,他才將書本放下,雙眸炙熱地注視劉霖怡的臉頰。
“藥好了,快點喝了吧!”劉霖怡將藥放在雲奇清麵前說道。
雲奇清點點頭,心裏頭是濃濃的甜意,他伸出手拿著一顆紅棗往嘴裏含,又端起了碗一口將藥灌下肚內,誰也沒想到這位神醫竟也害怕藥味,說出去別說別人不信,若非劉霖怡真實看見雲奇清喝藥的模樣她也不信。
“霖怡你看,我全部喝完了!”雲奇清很高興地把碗朝底揚了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