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刀法(1 / 2)

陳天一動不動的在這漆黑的空間靜靜的盤坐,好似等待一般;又好似一無所知般的盲目等待。如墨般的漆黑,黝黑的空間陳天的雙眼是那樣的明亮,陳天的心如止水,一動不動的好似老僧入定般的沉靜。

心情的平穩,心中的戾氣慢慢的自陳天的身體內部飄出,融入在這漆黑的黑暗之中,丹田處緩緩地暖流再次的出現在自己的體內。暖流循環全身的筋脈,直衝大腦的腦域,陳天舒服的仿佛呻吟出一般;陳天的心中亦是翻天巨浪,“自己不是隻有運行《陣契》才能感到自己周身的暖流,怎麼在這裏同樣的感受到了,仿佛比平常的更加強烈”,陳天不解的想到。

“可能跟自己所在的環境不同吧”陳天給自己找了個可以接受的解釋。驟然,漆黑的空間,狂風襲來,“呼呼”的風聲在這寂靜的空間響起,陳天的衣袍隨風飄蕩,陳天不知這風為何而起,冰冷刺骨的含義侵襲著陳天那單薄的身軀,陳天沒能吸收天地混元,自己此刻亦是不能運用天地混元來抵禦著冰冷的寒意。陳天的臉龐上漸漸地出現冰渣,一層灰白的寒氣不斷挑釁著陳天的耐力。

許久,丹田的暖流快速的在陳天的全身運轉,陳天清晰的感受到自己那纖細的筋脈一時承受不了那巨大的洪流,身體在漆黑的空間漸漸地發出白光,愈來愈甚,不斷的充斥著陳天的筋脈,黑暗挑戰著陳天的視覺神經,丹田那暖流源源不斷的挑戰著陳天的筋脈,陳天在此刻心中煩躁的無以複加,灰色的冰渣漸漸地化去,直接在陳天的身上變成氣體揮發在這漆黑的空間。

陳天的筋脈的劇痛亦是不斷增加,陳天想要停止這樣的煎熬,但不知從何下手。陳天的意識漸漸地模糊,一片金色的大殿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不是自己自己經常呆著的空間嗎?”陳天疑惑的想到。自己的全身亦是脫離那如火的燒烤,反觀全身,自己的身體毫無半點的損壞。

陳天不知自己怎麼又來到自己這什麼的空間內,“哈哈………”大笑聲自這偌大的大廳內傳來,陳天疑惑的看向四周,循著聲音的來源找去。走入大廳的內部,一道朱紅色的油漆大門大開,裏麵的大廳是那如春的環境,鳥語花香的世界在這裏得到更好的解釋。

陳天進入那道大門,小橋流水人家,喜鵲在枝頭歡叫,陳天一時被這裏的優美環境所吸引,“哈哈,你這局又要輸了”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來,陳天循聲而去,隻見在一亭台下,兩道幹枯的身影在圍著一盤棋局正在拚鬥,一個白胡子的白衣道人和那一身黑衣的枯瘦老者正在下棋;“哎,沒意思,又被你給贏了”,黑色的老者不快的道。“那小家夥來了,看看去吧,沒想到還真讓他給進來了”,白衣道人不再棋局的話題上爭議,一起收拾棋局,陳天向著亭台走來。“晚輩陳天,拜見前輩”陳天拱手彎身道。

“哈哈”大笑聲傳來,白衣老道手扶花白的胡子,“不錯,孺子可教也”,這時的花白胡子的道人和那黑袍老者一起看向陳天,黑袍老道那如鷹般的目光看在陳天的身上,陳天如墜冰窟般的寒冷,白衣道人那慈祥的目光和那黑袍老者形成鮮明的對比。陳天隻感到自己的周身一般熱,一半冷,不斷的在自己的全身流動,兩道不同的液體好似在自己的身體運轉,陳天好似一具屍體般不能動彈,那周身的感覺亦是異常的清晰。

轉眼,陳天的額頭一半是那熱汗伶俐,一半的額頭是那灰色的冰霜,不帶一絲的生機。許久,陳天感到自己的周身那種感覺在漸漸地融合,如火的感覺慢慢的消逝,冰窟的寒冷漸漸地遠去,徹底的融合在一塊兒,那截然不同的感覺徹底的消逝。

丹田的古幣亦是變成一半的灰色;“別逗這小娃了,你我年輕的時候就是喜歡爭鬥,現在都成這樣了見麵還是不忘爭鬥”,白衣道人道。黑袍老者自陳天的身上收回目光,“你看怎麼辦?”黑袍老者看向白衣道人。“那就按你說的做吧!這小娃機緣巧合得到我殘存在那法寶裏的記憶,隻不過還未有能力開啟而已;現在亦是在此來到你的這裏,真不知道是他的運氣好還是………”,白衣道人自語道。

黑袍老者無奈的笑道,“袖袍輕抬,一道黑光即是向著陳天飛來”,陳天施展速度,伸手接住,隻見自己的手中是那一塊黑漆漆的礦石,仿佛跟自己在天山派見到的幽泉柱的材料一般,“這是我年輕時的刀法,‘遮陽刀法’這乃是我畢生所創,就看你有沒本事把它練會”,黑袍老者看著陳天道。“看來你還是很珍惜這次機會”白衣道人笑看著黑袍老者。“我等了千年,不知下次會是誰,可能再也沒能有人進來了吧,考驗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黑袍老者有些傷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