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她隻得在心中暗暗哀嚎!
見狀,南宮灝淩雙拳緊握,麵色倏地一沉,而獨孤辰的臉色,則是要多鐵青,便有多鐵青!
就在此時,謝長生驀地抬手,解開袁修月的啞穴,並冷聲命令道:“說,讓嶽王後退,隻南宮灝淩自己上前,其他人全部退後!”
聞言,袁修月哂笑了笑。
痛的齜牙咧嘴,她並未依言讓南宮灝淩上前,而後低咒著對獨孤辰喊道:“獨孤辰!本宮知你恨本宮恨到恨不得掐死本宮,但你也不至於如此卑鄙,想要借刀殺人吧!”
聞言,獨孤辰俊美的麵容微微一怔,隨即便險些扭曲。
這該死的女人,根本就是在歪曲事實啊!
而袁修月身後的謝長生,則眉心一立,惱羞成怒的再次將壓在袁修月脖頸之上的利刃下壓!
“住手!”
在這一刻,無論是南宮灝淩,還是獨孤辰,亦或是一邊的袁文德,皆都眸色大變,雙目欲眥的瞪視著謝長生手裏泛著寒光的刀刃!
“好痛!”
忍不住痛呼出聲,袁修月眸底頃刻間淚光閃閃,微抬眸看向南宮灝淩,她張口吸著涼風,扯著嗓子對南宮灝淩喊道:“南宮灝淩,你看到沒有,人家現在抓了你最在乎的兩個女人來威脅你,你可要記住了,女人於你,隻如衣裳,斷不可為此貿然上前,平白便宜了別人!”
聞言,對麵的眾人心下皆是一緊,袁修月身後的謝長生更是麵色猛地一沉!
“好個伶牙俐齒,一心忠心都要護著皇上的皇後娘娘!”手裏的泛著寒光的利刃再次在袁修月頸間遊走,謝長生眉心微動了動,片刻之後,他看向對俊臉之上一臉冷凝的南宮灝淩,嗤聲笑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對你薄情寡義,縱你貴為皇後,卻仍是一位處子皇後,可歎……我家王爺,為了你一心一意,卻終是落得葬身烏江的悲慘下場!”
話,說到最後,謝長生的口氣已然變得格外悲涼!
聽了他的話,袁文德眸光如電,漆黑的瞳眸好似獵豹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自南宮灝淩身邊上前一步,他眉宇緊蹙著冷笑道:“你既知她是寧王所在乎的,又豈忍傷她分毫?你難道想要寧王死不瞑目麼?”微頓了頓,她接著喝道:“寧王為人生性平和不爭,從未想過要做對皇上不利之時,恰恰是你們,是你們一再逼迫於他,最終逼得他跳下了烏江!眼下……你們安氏一族,還有何臉麵到這裏來撒野!”
“叛徒!”
對袁文德冷嗤一聲,謝長生狠狠的朝著啐了一口!
聞言,眾人皆是神情一怔!
見狀,南宮灝淩俊眉微擰,並未給他繼續與袁文德說話的機會,他上前一步,神情冷傲道:“說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我想讓你死!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猙獰的臉上,透著幾分嗜血的快感,謝長生低眉看向袁修月,陰惻惻道:“我要讓這個女人清楚的知道,她讓寧王殿下錯付,自己也終是錯付了!”
聞言,袁修月眉心微顰了下,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抬眸之間,發覺三國禁軍悄悄朝著己方逼近,謝長生帶著袁修月警覺後退,另外幾人則也帶著諸葛珍惜一路向後退去,如此一來,他們便又朝著懸崖方向移動數米。
“不許妄動!”
“不許妄動!”
……
見四人距離懸崖越來越近,南宮灝淩、軒轅煦和獨孤辰三人皆是心頭一緊,幾乎是同時出聲喝止三國禁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