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看看可可,可以麼?”魯紫涵仰起小臉,一臉期待地看著齊雲飛問道。
“不是朕不想讓你去看可可,而是……”齊雲飛輕聲一歎,接著說道,“而是昨日一早,西涼國主便已經帶著可可回西涼了。臨行之前,他向朕承諾,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有其她的女人,除非可可醒來,他的皇後之位,永遠為可可而空懸。”
“其實,公孫寧也是很愛可可的,隻是可惜,明白得有些晚,才造成了這麼多的悲劇。”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有時候,一些小小的偏離,便會造成一生的遺憾。
“涵兒,公孫寧可以為可可永遠空懸皇後之位,朕又何嚐不可!朕的皇後之位,永遠為你而空懸。”沒有接魯紫涵的話,齊雲飛依然是自顧自地說道。
皇後之位永遠為她而空懸?這隻怕,她擔待不起。
“皇上說笑了,臣妾無才無德,自然是擔不起皇後這個位子。”魯紫涵衝著齊雲飛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說道,“若是皇上執意如此,恐怕臣妾會折壽的。臣妾如此地熱愛生命,才不想英年早逝呢!難道皇上這般狠心,要眼睜睜地看著臣妾英年早逝麼?”
看到齊雲飛不說話,魯紫涵再接再厲道,“皇上,其實臣妾覺得你的幾個妃子都很不錯,尤其是陌吟素,素妃娘娘,不僅才貌雙全,而且氣質出眾,臣妾以為,素妃娘娘才是值得你真心相待之人。”
“涵兒,朕心中,隻有你一個人!”齊雲飛近乎偏執地看著魯紫涵說道。看到魯紫涵微微愣了一下,齊雲飛以為自己嚇著了她,急忙將聲音放柔和一點,情真意切地凝視著她的小臉說道,“涵兒,朕不會逼你做些什麼,可是,朕希望你明白,你不僅是軒王弟心之所係,亦是朕唯一心之所係。”
“皇上,你有沒有覺得素妃娘娘真的很美,仿若畫中走出來的女子一般?”魯紫涵故意裝作沒有聽懂齊雲飛的話,傻笑著繼續向他詢問道。
“素妃確實不錯。”齊雲飛沉吟道,“不過,她再好,在朕心中,也不及涵兒你的萬分之一。”
見齊雲飛這般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魯紫涵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繼續跟他討論陌吟素的問題,小手輕輕抬起,指著路邊的幾株綠菊說道,“這綠菊真難看,好好的金菊不種,為什麼非要種綠菊?”
“涵兒,你喜歡金菊?”齊雲飛討好似地衝著魯紫涵笑道,走過來執起她的手,便沿著一條小徑,向禦花園走去。“禦花園的金菊開得正好,朕帶你去賞菊,可好?”
魯紫涵掙開齊雲飛的手,靜靜地走在一邊,隻是,看到齊雲飛眼中一閃而過的受傷,她竟然有些不忍了。是以,已經到嘴邊的幾句話,一直沒有機會對齊雲飛說出來。
其實,她是想對齊雲飛說,她不喜歡菊花,不管是綠菊還是金菊,她通通都不喜歡,而且,她也不想去賞菊,什麼賞花弄月的,是文人騷客才做的事情,她才不要學那些人呢!
雖然沒有得到魯紫涵的回應,但見她也沒有反對,齊雲飛便繼續往禦花園走去。
魯紫涵其實心裏也是想去禦花園的,因為她還從未見過禦花園呢!拍戲的時候,她也見過劇組搭建的禦花園,但是,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劇組中的禦花園與真正的禦花園,還是有天壤之別的。
走到禦花園的時候,竟然遇到了迎麵走來的洛言。洛言一見到齊雲飛,便恭恭敬敬地對著他行禮,但是,在看向魯紫涵的時候,眼中卻充滿了不屑。
洛言是讓她和齊明軒被軟禁在皇宮中的罪魁禍首,魯紫涵自然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看到洛言眼中的不屑,魯紫涵便毫不客氣地狠狠地瞪了回去。
她欺負別人欺負慣了,也囂張慣了,怎麼可能給這個惹她心煩的洛言好臉色看!
“洛愛卿,你怎麼會在這裏?”齊雲飛和魯紫涵約會約的正在行頭上,看到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自然心裏很不痛快。
“皇上,你難道忘了麼,是皇上讓臣進宮查顏妃娘娘腹中皇子被害一事的。臣剛剛查明事情真相,打算去稟告皇上,沒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皇上和軒王妃。”洛言微微垂首,不卑不亢地說道。隻是,在說道軒王妃兒子的時候,語氣中的鄙夷,讓魯紫涵氣得都快冒泡了。
要不是她一直堅信自己是個淑女,要不是昨天晚上被齊明軒折騰得沒有了力氣,她現在早就把洛言扁成豬臉中的豬臉了!
洛言洛言,新科狀元洛言,魯紫涵咬牙切齒地在心中念著洛言的名字,若是眼神可以殺人,估計現在洛言早就死了一千一萬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