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遊行(1 / 2)

來到樓上之後,我裝作什麼都沒聽見,開始打眼、裝鎖,弄好了之後試了試,一切沒問題了,我將櫃門鎖好。

這期間,我一句話也沒說,我還不會傻到去問她,你剛才在給誰打電話?

在我眼裏,這些人都是高高在上,他們知道的東西,我完全不懂,而他們之間又有怎樣複雜的聯係,他們又在背後密謀著什麼,我也完全不清楚,而最悲催的,這些事還都與我有關係。

我問她,接下來怎麼辦?她沒說什麼,也沒和我打招呼,一個人就走了。

隻剩下我自己,也不敢在這地方待著,隻好也默默地回去了。

回去之後,我把事情大概和凱莉說了一下,讓她不要再管了,況且這件事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至於工藤蘭和這個酒井惠到底是什麼人,和我又有怎樣的關係,尤其是這個酒井惠,她為什麼又會一些中國民間的東西,也都無從得知,我也不想再知道,因為生活總要繼續。

本來我一直想在巴羅達找個地方租房住的,不想總是寄人籬下,雖然二伯是我的親人,可他和嬸子畢竟有自己的生活,他們對我倒是沒什麼意見,而且房子也很大,最不缺的就是房屋了,但一向要強的我,還是不願意和他們住在一起,所以想租個房子。

凱莉順利的在我二伯家經曆了這個過渡期之後就搬走了,她在聖保羅商業街附近買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沒再買別墅,恐怕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也不習慣,之前那套凶宅以極低的價格賣了出去,大衛的東西她也托人找了地方寄存起來,如果今後大衛有幸還能出獄的話,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他去領取自己的東西,這也算是凱莉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接著說租房的事,可真是讓我頭疼死了,這個問題不光讓我頭疼,即使是開掛了的印度人聽到後也會菊花一緊,這個問題同樣也困擾著他們本國人。

在印度租房,實在是太難了!99%印度的年輕人都說:在孟買、新德裏和巴羅達這幾個大城市租到好房子簡直比考上印度理工學院都難(在印度,落榜印度理工學院的學生才去麻省理工學院讀書)。

由於印度等級分化特別嚴重,有錢人壓根不在乎當包租婆賺的那幾個錢,寧可把房子空著也不願意出租,所以可選擇的房源少之又少,而在中介門口登記,預約房東看房的租客不分晝夜的排著長隊。

如果你在印度街頭看到清一色的年輕姑娘們,拿著身份證麵帶微笑的站成一排,你可千萬不要走過去問她們:“howmuch?”否則當地人會給你贈送一個潑水節禮包。

印度的租房中介,也不同於國內的中介們常年穿著G2000半袖**絲襯衫,他們都帶著墨鏡,穿著喇叭褲,騎著摩托車,沒有一點點中介的風塵氣,一個個看起來都是憨態可掬的愣頭青。

而事實上,他們也的確是愣頭青,約他們看房10次裏麵9次會被放鴿子,其中8次是他們的朋友死了,1次是老婆要生孩子,好不容易守時了,一天最多隻能帶你看一套房。

當然,有些學藝中國的也會玩角色扮演,用他們拙劣的演技遊走於中介和房東的角色之間,在摩托車上浪費著租客們的時間。

如果你克服了中介終於見到了房東的話,那麼你租房的考驗才剛剛開始,在印度條件稍微好點的房東對租客都有嚴格的篩選條件。

如果你25歲還是光棍的話,房東會覺得你心裏一定預謀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許你就是下一個會炸了他家的**,他怎麼能把房子租給一個潛在的犯罪分子,那一刻,在房東眼裏你已經脫離了人類的範疇,隻是一堆炸藥包。

並且受到宗教和聖雄甘地的影響,上流社會的房東們開始奉行素食主義,租房前租客需要簽一份素食合約,保證吃素才能入住他們的房子,所謂素食,就是咖喱土豆沒牛肉。

曾經有個小夥子因為肉欲難忍,偷偷的在出租屋裏煮了一塊雞胸肉,結果鄰居們的鼻子仿佛裝了GPS一樣,在滿小區的咖喱中嗅到了雞肉的味道,隨即小夥被小區保安驅趕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