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是應該的,就給了她二百元,她卻擺擺手,我以為是我理解有誤,她並不是要錢,可接下來才知道,老太太是嫌錢太少。
沒辦法,凱莉又給她加了兩百,老太太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讓年輕人帶我們過去。
老太太說路程遙遠,讓我們盡快啟程。
這個年輕人叫樁子,也不說話,背起一個布袋子就帶著我們走。
路上悶得慌,想跟他聊聊天,樁子也不理我們,幹脆我們也不和他搭話了,自顧自的聊天。
不知道為啥,明明有大路他不走,偏偏帶我們走野路,反正就是哪不好走就走哪。
有的時候我們明明看見前邊有路能過去,可他偏偏帶著我們繞一大圈走野路。
我一肚子氣,也不給他好臉色,他回頭看看我們,那眼神就像在看兩個傻逼一樣。
我們光顧著生氣了,凱莉沒注意腳下,在一個坡上踩空,摔了個‘狗吃屎’,我趕緊過去扶她,好在沒啥事。
最氣人的是樁子往路邊一蹲,自顧自的歇著,也不說過來幫個忙。
我仔細想了想,估計樁子不會故意帶我們繞遠路,這樣一來受罪的不光是我們倆,他也跟著遭罪啊,誰願意繞遠路而不走近路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麼?
走到中午的時候,我們累得不行了,就在原地休息一會兒,樁子也沒說啥,自己跑了,也不知道去哪了。
我們琢磨著,這個樁子不會是跑路了吧,把我們扔這不管了?
沒多想,先弄點吃的,一會兒好有體力繼續趕路。
過了一會兒樁子拿著一些草回來,往胳膊上、大腿上抹。
我知道,這些草肯定是驅蚊驅蟲的,我們就照做了。
山裏亂七八糟的蚊蟲太多,有這東西保護皮膚,再好不過了。
這東西確實挺管用的,進入深山之後根本就沒有蚊蟲叮咬。
我們堅持著走到了晚上,一路安全,什麼事也沒發生。
晚上山裏涼颼颼的,我們就生火,一邊烤火一邊吃東西。
樁子歇了一會兒不知道又去哪了,我們也不管他,自顧自的吃著幹糧。
過了會兒他提著褲子回來了,估計是找地方蹲坑去了。
本想和他聊會兒,他仍然不說話,我們也不再理他,把火弄滅了就地睡覺。
感覺睡了好久,迷迷瞪瞪的聽見有動靜,睜開眼看見樁子靠著一塊大石頭,眼神裏充滿了警惕盯著一個方向。
我把凱莉叫醒,她看見樁子這樣,想要開口問什麼,樁子趕緊打手勢,示意我們不要出聲。
我們順著他目光的方向望去,前麵不遠處好像有什麼紅色的東西在樹林子裏轉來轉去,但是太黑,即使有月亮也看不清楚。
就這麼看了幾秒鍾,那東西突然不見了。
樁子看到這,臉上露出一副放鬆的樣子,躺下接著睡,根本不說一句話。
我們剛躺下,就聽到不知哪個方向傳來了一陣哭聲,這聲音在寂靜的大山裏顯得異常滲人,讓我渾身都不禁起雞皮疙瘩。
豎起耳朵仔細辨認方向,發現聲音來自剛才那一團紅的地方。
樁子顯然也聽見了,他立刻站起身,衝我們打了一個手勢,讓我們不要動,緊接著他就鑽進樹林裏看不見了。
凱莉也想過去看看,但是被我攔住了,人生地不熟的,誰知道這邊大山裏有什麼?一旦觸犯什麼禁忌,後果很危險。
可左等右等,始終沒見樁子回來,我們心裏有點犯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