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覺得太晚了,於是就先回去了,我自己留在這裏,說實話,我很想在這多待會兒,因為這實在太美了,這幾年光顧著掙錢,哪有時間到處閑逛?
正好這次可以借機會欣賞一下苗寨的景色。
當我感到一絲絲涼意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於是我就往回走。
當我路過賈二毛房間的時候,聽見裏麵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
我透過半開的門縫中往裏看,原來這小子正四腳朝天的躺在床上,居然在自我安慰……而且還是非常陶醉的樣子。
雖然我對於阿朱他們說如果蛇毒七天之內不去除的話必死無疑這句話還不太相信,但是根據賈二毛現在的種種反應能看出來,他肯定是中毒不淺。
正準備往回走,身後突然傳來了動靜,我立刻躲進旁邊的草叢裏。
隻見阿朱拿來了一床被子,徑直往賈二毛房間走去。
我在想,要不要阻止她?一旦她進去之後,看到了這個場景,會不會被嚇到?
可是已經晚了,阿朱推門而進,當她看見賈二毛的動作之後,啊的一聲,被子掉到了地上,她驚慌失措的跑了出去。
賈二毛有些尷尬,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了。
還沒等阿朱回過神,性急的賈二毛一把將阿朱摟在懷裏,強行的按在床上,就把那事給辦了。
本想阻止的,可是我發現雖然阿朱一直在阻止他讓他不要胡來,卻也並不是特別排斥賈二毛,有點半推半就的意思。
既然這樣,我也就別壞人家好事了,悄悄地溜走了。
自從之前在山上賈二毛的豔遇,再加上這次,實在是弄得我心煩意亂。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賈二毛他們叫醒了,一起來到堂屋吃早飯,我看見賈二毛和阿朱四目相對,兩人眼中竟然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阿朱趕緊避開了賈二毛的目光,不再看他。
當我看到賈二毛、小寶、史順他們幾個褲襠已經不再撐著,而阿朱的兩個妹妹也麵露羞色時,我基本上已經明白怎麼回事了。
可我納悶的是,我們這三個小夥子,除了阿朱以外,隻有兩個姑娘,可三個男人是如何被倆姑娘給解的毒呢?這的確很讓我費解,但我相信絕對不是阿朱,苗族姑娘熱情奔放,但絕不放蕩成性,苗家少女都好樂於助人,但也不會胡亂非為。
先不管它了,匆匆的吃完飯,我把幾個人湊在一起問他們,昨晚是不是解毒了,他們說沒錯,史順和賈二毛分別被阿朱和妹妹給解了毒,而當我問到小寶的時候,才知道,原來小寶竟然被阿朱的媽媽婉清給解了毒。
我心中暗自想,小寶啊小寶,你居然連婉清都不放過,你可真是欺負她家沒有男人啊!哎不過既然解了毒,那也就別想那麼多了。
這一天下來也是閑來無事,直到天黑了,正當我們胡亂聊著的時候,外麵響起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就連阿朱一家子都不明所以的跟著出去了,我們幾個自然也全都跟著跑出去。
出了院門,我們發現有不少的寨子裏的人全都聚集在一起,奔著一個方向跑了過去,大夥臉上都很著急。
阿朱和我們說寨子裏出事了,說完他們姐妹幾個就隨著人群向遠處去了,我們幾個也沒閑著,一起跟著人群向遠處跑去,想看看大家著急忙慌的到底是幹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