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記得中分頭那裏有汽油,結果轉頭一看,這貨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他那五個同伴敵不過這‘肉身菩薩’。俱被打飛,但他們反應還算機敏,迅速摸出汽油,潑到了那怪物身上。
錢德旺和樁子立馬跳開。
我順勢把防風火機打著往前一丟,那肉身菩薩就燒了起來。
可還沒等我們舒一口氣,那肉身菩薩竟然頂著火撲過來!
這貨燒著了竟然還能動!
我們剛準備四散開來,錢德旺伸手遙指遠處:“你們看!”
手電所照之處,在這數不清的石墩子上,竟然盤坐著還不止一具‘肉身菩薩’……
刀疤罵了聲草。立即翻身頭也不回的往外跑。
倘若說,剛才還能打一打的話,這會兒碰上著了火的肉身菩薩和裏頭那些尚未起僵的幹屍,基本亂走就是一個死。
錢德旺撒腿往後跑:“快!快!”
中分頭那群同伴也深知不妙,二話不說,跟著我們往後撤。
我們一行十人立即跑到通道中,可那著了火的肉身菩薩依然窮追不舍。
基蘭也慌了:“要是能拖幾分鍾,他自己就能燒完!”
話音剛落,一團火球已經就已經撲到了通道外。
錢德旺抄起工兵鏟:“跟丫的拚了!”
我也拿起工兵鏟,心想小心點的話,估計能在不驚動其他‘幹屍’的情況下,拖個一時三刻。
可還沒等我們行動,一個人影已經搶先一步衝了出去。
我和錢德旺眼疾手快,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把那人拉了回來。
錢德旺抓著樁子的一條手臂,一臉早知道你會這樣的表情,快速道:“他媽的!別想再逞英雄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樁子一臉震驚,估計是沒想到自己這麼出其不意的行動,竟然能被人拿捏住。
當下已經沒時間細想。眼看那著了火的肉身菩薩越來越近,即便想拚,空間也不夠。
我靈機一動,指著身後喊:“下去!”
刀疤行動迅速,當即喊了一聲:“你們先!我殿後!”
我們快速跑下通道,回到外麵那不到一米寬的窄道上,這窄道兩側都是深淵。雖然有‘電梯’上上下下。不至於立即摔死,但倘若能想辦法把這肉身菩薩打下去,拖個三五分鍾等他自燃完綽綽有餘。
十個人擠在這不到一米寬的地方窄道上,說不慌是假的。
因為通道太窄,要一哄而上是天方夜譚,隻能把事情交給殿後的刀疤。
我在後頭吼了一聲,刀疤重重點頭:“交給老子了!”他惡狠狠把工兵鏟往地上一劃,當的濺起兩道火花,以此來測試力道,然後眼睛才直勾勾盯著通道那邊。
他袖子摞了起來,手臂上肌肉一顫一顫,看來待會準備豁出去了。
那肉身菩薩著了火速度依然不減,看起來慢悠悠的,其實眨眼功夫就從上麵下了來。
這怪物一見到人,立即發狂,凶猛朝前撲過來。
我們下意識往後縮了一點,可下一秒,隻見到刀疤拿著工兵鏟一遞一縮,然後當的一聲,那肉身菩薩站立不穩,重重摔向了一側深淵。那地下不到十米的地方,正好有‘電梯’上來。肉身菩薩就摔在了上頭。
我們看著地下那團火球在黑暗中狂舞了不到五分鍾,直到它完全熄滅,才重重舒一口氣。
中分頭那五個同伴幾乎同時無力蹲了下來。
“媽的,就不該來這一趟。”
可能是中分頭忽然落跑,他們非常不爽,滿不在乎的把事情抖了出來。
我們一聽,原來這五個是湘西趕屍人。中分頭當時是隻準備和樁子兩人一起來的,秦先生擔心出事,於是請來了這五人幫忙。
這五人身材頗為相似,全一米七出頭。
一問才知道,他們算是同門師兄弟。
錢德旺眼睛滴溜溜轉了兩圈,最後停在其中一人身上,這人就是之前中了黑煙毒的那位。錢德旺直言不諱:“沒看到你們有多少本事啊,趕屍的本事呢?”
基蘭咳了兩聲:“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