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善的情報體係,讓人咋舌的社會威望,極具統治力的社會地位,再加上一群讓眾人都感到絕望的幫手!這就是童家班,這就是港城人望而生畏的存在。
人未到,童貫攜白青山、拓拔宏烈來港的消息卻已經傳開。肖戰絕不認為這是童家某吃裏扒外的家華一不小心泄漏的。提前放出消息,便是對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最好的回擊!特別是在童磊、北腿王狼狽離港,肖戰的聲望一時無二之際,這則消息便如同強心劑般,讓港城權貴篤定了對童家班的信心。
線上線下都玩著心計,一點虧都不願吃的童家班,仿佛顯得很急不可待。玩弄著手中的打火機,嘴裏叼著香煙卻未點著的肖大官人,目光望向窗外。思緒不知延伸至哪裏,但在把香煙點著之際,突然開口道:“是時候跟童家班算算老賬了。我這人最討厭就是虛張聲勢!”
肖戰這話剛說完,斥候便急不可待的反問道:“晶宮俱樂部?頭,你有傷在身,晚上我和坦克一起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的肖戰輕笑了兩聲,喃喃的回答道:“我沒這麼矯情,內氣不亂,再夜襲千裏我都還能hold的住。倒是童家人則顯得有些矯情了!四位客卿盡出三位,老子會告訴他們,什麼叫做不是猛龍不過江。”
就在肖戰說完這句話,耳麥的紅隼突然改口說道:“小區裏來了三輛車,領頭的貌似是邢鯤!”
紅隼剛說完這話,刺耳的發動機聲由遠至近,透過車窗傳到了肖戰耳中。微微撥開窗簾的肖戰,依稀從三輛車上下來了十多名大漢。他們在邢鯤的招手下,分別朝著林宅的不同方向竄去。
約摸兩分鍾後,這位身著便裝的隊長,帶著王勃之子王鵬幾人敲響了院門。還未睡下的洪伯,不急不躁的拉開了院門,但卻又身子擋在了門前。望著眼前這幾名陌生的麵孔,老人下意識的問道:“你們找誰?”
‘唰……’亮出證件的邢鯤先是自報家門,隨後說道:“肖戰是住在這裏嗎?我們國安懷疑他跟幾宗恐怖襲擊案有關,請他配合調查一下。”
“是國安懷疑,還是你個人行為?無論是抓人,還是請人配合,都要走法律程序的。”依舊不急不躁的洪伯,輕聲回答著邢鯤。而他的態度,著實惹怒了狐假虎威一同前來的王鵬。
“大爺你看清楚了,他們是國安三局的,關乎著恐怖襲擊事件,是不需要……”
“手續齊全了再來吧。我不管你們是哪個局,哪個警隊的。有相關文件我給你們開門,若是沒有哪來的回哪去……”說完這話的洪伯,隨手‘吱……’的一聲,就準備把門關上。
被一個開門的老頭這般無視,頓時感到臉上無光的王鵬,‘砰……’的一聲就準備推開院門。然而關門的洪伯紋絲未動,發力的王鵬卻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震了出去,如若不是他身後有幾名漢子擋著,估摸著非得來個‘狗啃泥’。
“你敢襲警?”
‘唰唰……’伴隨著邢鯤一位下屬的吆喝,霎時間幾人紛紛掏出了所配備的槍械。透過半掩的房門看到這一切的洪伯,笑的很淡然,微微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哦,中看不中用!你們先把安全栓扣上來,再扣動扳機。不然扣不動的……”
風輕雲淡的說完這句話,繼續準備關門的洪伯,再次被一隻大手按住了房門。探出頭的邢鯤一臉的陰霾之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老人家,千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子彈都是不長眼睛的。”
“哈哈,邢隊長你說你這麼不要臉,你家婆娘知道嗎?”肖戰的聲音由客廳傳至院外。微微扭過頭的洪伯笑而不語的讓出了身位。
沒有了洪伯的阻攔,邢鯤為首的幾人迅速竄進了院內。待到洪伯與肖戰擦肩而過之際,前者仍舊不急不躁的說了一句:“院子都是才掃的,別弄的哪都是血。”他這極具挑釁性的一番話,著實讓衝進來的幾人紛紛緊握住槍柄,目不轉睛的盯著麵對他們的肖戰。
“深夜造訪邢隊長有事?”主動開口的肖戰抿著香煙,一點被圍的覺悟都沒有。
“我們懷疑你跟幾宗恐怖襲擊案有關。麻煩你隨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明天行不行啊?今晚很忙的。”慢條斯理的回答著對方,吊兒郎當的肖戰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覺得呢?我們……”
“欺負我法盲啊?你們局裏的執法條例第三章第二十四條,需要我給你背一遍嗎?善意的提醒你們一下,你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貌似屬於私宅。在你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棟別墅裏有嫌疑犯的話,你們每一次的激進行為,我都可以視為侵權。在這種情況下,我的每一次出手,從法律角度來講稱之為‘自衛’。當然自衛也分自衛過當和正常自衛,至於是哪一種就得看你們的表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