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這一晚的淩晨,殺手聯盟亞太區的花蝶榜上,多了一名‘邢鯤’的國安開除人員。如果他還在職,殺手聯盟可能還有所顧及。接線員會私下裏為雇主聯係殺手。但已經被開除了,而且還是五十萬美金的酬金,這樣一筆勢力與金額嚴重不符的‘交易’,剛放到‘貨架’上就被人揭榜。
這一消息,也第一時間傳到了邢鯤及戰珂耳中!
感性上來講化名‘戰珂’,實名百惠子的這個女人巴不得邢鯤早死早投胎。然而理性又不得不讓她必須‘關心’這個男人。自己的證件、信息以及檔案都在他手中。最為重要的是她的家人還在這個男人的控製中。
上了‘花蝶榜’,就日常行動肯定會受到限製。五十萬美金,不是個小數目,那些個亡命之徒為了這五十萬,誰也無法保證會做什麼樣的瘋狂事來。
接到戰珂的電話,已經回京的邢鯤,稍稍有些意外。擺手示意身邊這位某藝校的女高材生離開,披上睡衣的邢鯤這才不徐不疾的接通了手機。
“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看來你還是很關心我的。”
“你知道了?”戰珂的聲音,依舊沒有任何感**彩。倒是邢鯤語氣顯得很是陰陽頓挫!
“想不知道都難哦。我前腳讓人掛了他三百萬的暗花,後腳他就補上來了。這個肖戰不簡單呐……”
“他知道你身份了?”戰珂詫異的反問道。一旦邢鯤暴露,那她離被監視也不遠了。
“應該是猜疑,這事怪我。當初在林府‘撒潑’時,動了怒力道上沒把握好。應該被林府那個看門的老家夥發現了點端倪。以此肖戰這廝推斷我的不簡單,想通過這種方法試一試我的身手?嗬嗬……”
戰珂道:“那你還笑得出來?”
“我為什麼笑不出來。最少這能證明,他絕不是軍方或是龍組的人。最怕的就是他擁有雙重身份,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不過那名速隱死的蹊蹺,魁師所反饋回來的信息也很片麵。難道他與鷹衛合作了?”這也是邢鯤最大的顧慮。生怕肖戰與鷹衛合作,那樣的話這事他就被動了。
“可以確定林婉兒身邊的那位沈冰是鷹衛的人了。最少也是軍方的人!兩方有林山作保協同合作,也不是不可能。”戰珂冷聲的分析道。
“這事就有些棘手了。不過也在可接受範圍內!幾名鷹衛在港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我就不相信他們間的合作,真的能做到親密無間。為了一個女人,這廝也算是英雄了一把。不管帶有何種目的,最少他讓我看到了希望不是?魁師,加上一名揭榜的殺手。他想活都難……”
邢鯤自信滿滿的一番話,使得電話另一頭的戰珂沉默些許。隨即還是提醒道:“小心駛得萬年船。萬一……”
“我沒損失的,都不過是顆棋子罷了。再說,我的目的醉翁之意不在酒!旭日項目固然重要,但現在看來還不能強求。最少在林山沒倒下之前不能硬吃了。但組織發展,是需要新鮮血液的。華夏這批古武人士的‘質量’很高,上麵很滿意。待到我真正掌握了這樣一批中堅力量時,何愁他肖戰不死一百回?”
抿著紅酒,站在窗台前的邢鯤,在說這番話時臉上掛著陰辣的笑容。
而他的這一番話,也讓戰珂聯想到了什麼。隨即嘀咕道:“真準備從鄔子鎮下手了?”
“什麼叫真準備啊。不是已經開始落子了嗎?逼婚隻是個借口,從內部瓦解鄔子鎮鄔家才是關鍵。相信嗎,隻要鄔啟賢這個老家夥不再力挺鄔嵐,那麼她爹的家主位置也就到頭了。”邢鯤嘴裏鄔啟賢赫然就是鄔家老爺子。
“但就我所知,鄔老爺子在鄔家威望很高啊。而且他決定的事情,一般人可都不敢搏逆。”
“那就讓他開不了口嗎。”邢鯤的一句話,著實讓戰珂驚愕不已。
“他可是實打實的大宗師,若要對他下手,暫且不說傷亡,單就鬧出了的動靜,肯定得引起龍衛的注意。屆時,你別說打著‘特別行動組’的名義招賢了,興許讓你在華夏部署這麼多年的棋子都毀於一旦。”
“哈哈……誰說要硬碰硬了?殺是不好殺,讓他張不開口這個應該不難吧?如果我告訴你,計劃已經在實施當中了呢?如果我告訴你,隨時都能讓鄔啟賢這個老家夥長眠呢?你會不會愛上我呢?”
邢鯤的一句話,霎時讓電話另一頭的戰珂沉默了。特別是最後一句,著實讓她有種惡心的衝動。但不得不承認,手段百出的邢鯤,總能為組織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就像他多年前開始部署‘苗疆係’那般,也正是苗疆係的異軍突起,牽製住了龍組特勤在國內的目光,才讓他在華夏如魚得水的實施著每一個計劃。如此這次不是有肖戰這個雇傭兵橫插一腳,也許單靠林山一人,估摸著很難守得住‘旭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