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亦雲這句話可謂說的極不合適宜。宮丙全正在問話肖戰,換句話說是爺們之間的對話,你一介婦家插什麼嘴?饒是你鄔家再在古武界有威望,可既然能闖過個名號來,顯然誰都不是個簡單的主。
自打自己的三個兒子攀上了戰珂這條線後,子憑母貴的曹亦雲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想想也是,當初她嫁到鄔家本就淪為了笑柄。為此本該是鄔潭海的家主之位還被老二逆襲!憋屈了這麼多年,終於靠三個兒子‘鹹魚翻身’了,對誰都透著‘暴發戶’的潛在語氣。
在她看來,無論是張川,還是宮丙全都不過是自家男人請過來幫忙的。我接個話嗆一下肖戰,這沒什麼問題嗎。殊不知,她的這一行為,已經讓這些‘心高氣傲’的主很不舒服了。
微微抬眼看了自家婆娘一眼,鄔潭海雖然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可當著外人麵還是沒給曹亦雲弄難堪。
聽到對方這話的肖戰,不禁搖頭冷笑了幾分。自斟了一杯茶水,隨即反問道:“那鄔家也是古武界的老世家了。你三個兒子在蘇市也沒少幹‘欺男霸女’的事情嗎。難道說這就是你家教的問題嗎?”
“你……”
“還有,我怎麼沒規矩了呢?我爭取我的愛情,爭取我的幸福。攤開了來講,我沒覺得有什麼丟人現眼的。哪怕家師知道了,也一定持支持的態度。畢竟像嵐嵐這麼好的姑娘,是個男人都會心動。”說完這話,肖戰微笑的看著身邊鄔嵐,那柔情的目光,使得鄔嵐刹那間失神。
“可你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嵐嵐和戰家的婚事,是早些年已經訂好的。並且是經兩家老人點頭的,可就是因為的橫刀奪愛,現在兩家的矛盾鬧得很僵。如果你家師知道這些事,仍還會持支持態度嗎?”開口的是鄔家的一個旁親,作為鄔老大的絕對擁護者,這個時候開口,儼然是‘表忠心’的節奏。
“老人點頭?別鬧了好嗎,鄔老爺子一直是被人‘忽悠’的。他一直以為自家孫女是很中意戰天養的。可事實上呢?其實你們比我清楚戰天養的私生活及人品。之所以這般堅持,無非是希望鄔家綁上戰家這艘大船罷了。以謀求更大的經濟利益,政治資本。如果嵐嵐心甘情願,那也無可厚非。可現在呢?她已經心有所屬,你們還在借用自己‘長輩’的身份,在那裏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哦對了,你剛剛說我的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你說的這個別人是誰啊?戰天養嗎?我這裏有份資料,你先看一下。就在昨天他在橫店剛剛‘潛規則’了兩名不入流的小明星。他很開心,很快樂嗎。你說的別人是指誰呢?”
伴隨著肖戰抽出了一疊資料,遞給了為首的幾人。現場氣氛壓抑的令人窒息。特別是鄔母親眼看到這份資料後,臉色更加難堪。耳邊回蕩起了肖戰途中所說的那些話。
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特別是當肖戰追問“你說的別人是指誰!”時,發現苗頭不對的曹亦雲,直言不諱的回答道:“就是老鄔家以後的發展,這個婚她也必須結。”
“曹亦雲……”直呼其名的是鄔嵐的母親。哪一個母親聽到這話後,心裏也肯定不舒服。雖然他是個事實,可當眾說出來就不對了。
“你直呼我其名?哎呦,怎麼?耳朵根軟了?準備接納這個準女婿了?別忘了戰家能帶給我們鄔家什麼……”
“他就是給我金山銀山,我也不會賣女兒!”待到鄔母強勢的說出這句話時,一旁的肖戰露出了淡然的笑容。隻要鄔母點頭了,那下麵的事就真不是事了。
“這事輪不到你做主。”開口的鄔潭海直接回答著鄔母。
而抬頭肖戰直接回答道:“那就輪到你這個大伯做主了?咱們在這扯皮真的沒用,我把我的態度說出來,你們聽一聽。能接受呢那最好,如果不能接受……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鄔嵐隻有一個男人,那就是肖戰。我不管你們是大門大閥,還是所謂的古武世家。隻要嵐嵐願意跟著我,誰都不能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我今天肯坐在這裏跟你們談,是因為你們是嵐嵐的長輩。也僅此而已!如若當長輩的沒有一個當長輩的樣子,那對不起……這話我既然能說出口,也就能兜得住。明的暗的,軟刀子、硬刀子,我無所謂。但隻要有人開了這個頭,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老夫真想領教領教,你是個怎麼個心狠手辣的法。”說話的正是北地槍王張川。而咧開嘴角的肖戰,從兜裏掏出一件物品,隨手扔給了對麵的張川。待到他接住之後,臉色變得陰晴不定。同時內廳也發出了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
子彈,一顆沒有用過的子彈。
“不知道是你的麒麟槍快,還是手裏這把更快。張川,這本是家務事。我敬你是老前輩,一而再的給你留麵子。但若是你給臉不要的話,那我真得替你默哀了。我這句話就仍在這裏,這件事你敢再插手,我絕不會讓你健全的走出港城。你可以在港城亦或者金陵打聽、打聽,我肖戰說過的話,一口吐沫一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