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最終是在二樓的婦產科手術室完成手術的。隱約中,這廝聽到了隔壁產房某高幹女子頗為竭斯底裏的呐喊聲。這要比捅上武生上百次菊花都要來得犀利。
彈頭沒有取出來之前,肖戰就決定了。以後無論混成怎麼樣,都要對媳婦‘恭恭敬敬’的。就衝她為咱生孩子遭得這份罪,就不能不是東西……
可話又說回來了,這個媳婦啥時候能娶回家呢?
迷迷糊糊中,肖戰渾渾噩噩做了很多奇怪的夢。夢到了鄭茹,夢到了徐婉茹,夢到了羅蘭花,更要命的既然夢到了果果那張娃娃臉,比這更喪心病狂的則是夢見了林婉兒的大長腿。
一時間肖戰自個,都淩亂在了夢境之中。
但無論夢見誰,都感覺到旁邊站了個模糊的身影。身影很瘦小,笑容不算燦爛但夾雜著一份期盼。稍顯淩亂的劉海,一直在她那大眼睛前搖曳著。昏睡中,肖戰看到了她的樣子——小芳,葉小芳!
“哎呦我的媽呀……”從夢中驚醒的肖大官人,滿頭大汗的坐起了身。左肩的疼痛感,瞬間讓他回歸現實。
本就坐在病床邊的鄭茹,一臉急切的湊上前去,輕聲詢問道:“怎麼了?做噩夢了?”
看著眼前這幅妖嬈的麵容,單臂把對方摟在懷裏的肖戰,輕聲嘀咕道:“正夢見和你‘嘿嘿哈嘿’,我未婚妻突然拎刀進屋了……”
猛然間把眼前這個渣男推開,一臉義憤填膺的鄭茹,怒瞪著這廝。為了從側麵證實自己所述,肖戰尷尬的掀開了薄被毯,寬鬆的病服褲難掩他那‘一柱擎天’的事實。
稱不上小姑娘的鄭茹,也鮮有這樣被男人如此‘調戲’的時候,氣急敗壞的她左顧右盼,看到了床頭櫃上的茶杯,端起茶杯,便把裏麵的剩水直接潑到了肖戰臉上。
“吱……”緊關的房門,被坦克從外麵推開。可當他把這一幕盡收眼底之際,整個人都怔在了那裏。直至鄭茹奪門而出,他才窘迫的問道:“頭,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擼了一把臉上水液的肖戰,沒好氣的看著這廝。後者屁顛屁顛湊到了床前,把煲的湯擺在了肖戰床頭。
“那名狙擊手找到了嗎?”簡單吃了點東西,了解了下現在金陵時局的肖戰,直奔主題的詢問著坦克。
後者微微搖了搖頭,表情凝重的回答道:“已經全網通緝,從淩晨開始金陵的主要進出口及班機、火車站……”
不等坦克說完,單手點著一根香煙的肖戰輕聲道:“受驚的兔子,你覺得他會露頭?死的那批人都查清身份了嗎?”
“頭,你不問我還真得給你彙報一下呢。為首的中年男子王昆,原古武界‘洪家橋’的叛徒。當年這廝欺師滅祖被整個古武界通緝。通過他的照片比對,發現他近些年多活躍於非及拉美時局動蕩的國度。龍影反饋,應該是從事的‘雇傭兵’行當。”
聽到這話的肖戰,微微點了點頭,隨即反問道:“其他幾人呢?”
“也都或多或少與古武界有關聯。但多是惡名在外,最重要的在國內檔案中,他們都是死過的人!我們懷疑有人為他們這樣的人‘搭橋牽線’,改頭換麵後散養在非洲等地。具體目的,現在還不得而知。”
坦克的話,讓肖戰陷入了沉思。目光呆滯的望向別處,直至手中的香煙燃燒殆盡燒著手後,才回過神來。
“一群死過的人,被散養在國外。他們大多都不是金陵人,卻能輕而易舉的在金陵各個區域部署。查,金陵一定盤踞著他們的聯絡點。”
“這一點想到了,我最初懷疑的就是童家班,可……”
坦克的話沒說完,肖戰便向坦克豎起了中指。隨即回答道:“童家班和戰珂那是利益目的的合作。無論是從資源上,還是從政治背景上,童家人都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走這條鋼絲。他們是‘明莊’,隻是為鋒行這條利益鏈吸引火力的堡壘,真正操作這些事情的肯定另有他人。”
“頭,用不用把紅隼調回來?你現在的狀態……萬一邢鯤真是隱忍的話,沒有你的衝鋒陷陣,我們扛不住啊。”聽到這話的肖戰,微微搖了搖頭。
“讓軍部出麵,這事我們不參與。京都那邊操作好的話,也可以幹他一票。我們赴京的目的不是為了真正拿下邢鯤,而是撕碎他偽善的麵具。”聽到自家班長這話的坦克,重重的點了點頭。
“穿這麼騷包準備幹嘛去?”望著眼前一身新衣的坦克,肖戰廖有深意的詢問道。聽到這話的坦克‘嘿嘿’一笑的撓著頭。
“這不答應紅菱去看場電影嗎。晚上六點的場,不耽誤九點回來阿婆繼續為她理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