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們三人上了一輛轎車,開車的貌似是這邊領頭的……”藏身於暗處的武生,輕聲向肖戰彙報著情況。
對方這般急不可待的離開,顯然還是覺得這裏不夠安全。一旦盤查工作細致一點,便會發現六號樓有居民離開,以此根據線索是很有可能懷疑到消防隊。
“頭,不能再等了,我們是沒有援軍的。但他們……”沒有說完的獵手欲言又止,他想表達的深意肖戰非常明白。一旦有人與他們接頭,本就不占優勢的五人,很有可能啃不下來這塊硬骨頭。
而現在對方全都窩在了車廂內,對於幾人來講卻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望著那輛黑色的轎車,大有直接抄外環路進入城內高速之際,突然發動轎車的肖大官人,猛踩油門毫不猶豫的從側麵撞了上去。
與此同時,從他嘴裏崩出了幾人最為渴望的一句話:“行動……”
‘砰……’突如其來的撞擊,是車廂內的幾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攔腰被撞翻了的轎車,一連在狹隘的上匝口處,翻滾了數下,直至順著草坪四腳朝天的原地旋轉,才算穩住了滑行的車身。
這突兀的撞擊聲,引來了不遠處眾多消防人員的注意。而就在此時,猛然衝出來的武生,在奔襲向翻滾車輛的同時,嘶聲大喊道:“中央警衛局辦事,閑雜人等一並離開。”
和平年代,這些消防人員何曾看到如此荷槍實彈的大漢?而且還一臉凶悍的樣子,明眼人想到了那三名被支隊長特地帶回來的人員,難道說……
今晚的行動,在消防人員看來本就透著一股蹊蹺。隻不過消防隊最大的領導就是支隊長。作為下屬的他們,隻得按照他的吩咐行事。
此時,當他們看到瞬間蹦出來的數道高大黑影,他們已經猜到了那三名窩藏的人員,很有可能是極端分子。否則在京都,哪用的著‘中央警衛局’的人出麵。
‘咣當……’側翻的黑色轎車後車門,此時被人一腳踹開。這樣的力道,何等的驚人。透過微弱的路燈燈光,撞得恍恍惚惚的肖大官人,依稀看到兩道身影,硬生生從扭曲的車廂內掏出了一個老人。
相較於兩個年輕人的‘毫發無傷’,老人則滿臉鮮血。從表現來看,應該是昏厥過去了!
“獵手,老家夥絕不能活著離開。”蹣跚的推開了車門,身子還有些搖晃的肖戰,此時額頭上也溢出了血跡!
力得作用是相互的,在他加速撞擊那輛轎車之間,自己的車頭同樣受損嚴重。四濺的玻璃渣,還是在他臉上留下了不少傷口。
‘嗖……’隱匿在暗處的獵手,在物色到機會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然而,讓眾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名男性隱忍直接用身子擋在了老人麵前。
隻見子彈在他身上掀起了一陣火花,發出了‘咣當’的響聲,但人卻毫發未損的站在那裏。
“那個女子是速隱……”拍馬趕到的武生,剛準備上前阻擊,便被男性隱忍直接擋在了身前。而那名女子扛起老人,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飛馳的朝著消防隊駐地後麵的燎地竄去。
‘砰……’突然間,側麵又高速的駛來了一輛越野車。車頭重重的撞擊到了剛剛起跑的那名女隱忍。如此大的撞擊力,亦使得緊摟著老人的女子,如同斷了線風箏般竄了出去。
可著地的一刹那,女子仍頑強的把老人護在身前。‘咣當……’衣服隨著身體的滑行,而被劃破。鼻孔內溢出血跡的女子,顯然是受了內傷。驅車的正是守在側方的坦克,此時當他看到女子,在起身大有繼續逃逸的動向時,嘴裏不禁嘀咕了一句:“媽嘞戈壁,這特麼的還是人嗎?”
‘噗……’僅僅一個照麵,武生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般,被男性隱忍一拳甩飛。如若不是獵手用狙擊槍一直掩護著這廝,估摸著這家夥,已經被打殘。
脫困後的男子,急速的朝著女子和老人那邊奔去。正當坦克發動轎車準備第二次撞擊之際,這才猛然間發現,車身已經被本溪過來的男子掀起……
“啊……八嘎!”伴隨著男性隱忍的一句怒吼,坦克所駕駛的越野車瞬間側翻在了路邊。
此時的肖大官人,把目光都投向了那名背朝自己的女子。老人在她懷中護著,今晚無論如何都要把這個老人留下來。
藏與手腕處的鋼絲,在瞬間被肖戰甩出。布有魚鉤的鋼絲,在掛上女子小腿時,便僅僅的纏住。已經感覺到異樣的女子,回頭怒瞪了肖戰一眼。單手摟起老人,另一隻手緊握槍械的她,瘋狂的向肖戰掃射著。
眼疾手快的肖大官人,緊握著鋼絲,連續在地麵上翻滾著。而此時,處於製高點的獵手,在瞬間又一次扣動扳機。
‘噗……’子彈射入**的聲音,是那般的悶重。可落在肖戰耳中,又是那般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