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城一而再的越權操作,亦使得被推上風頭浪尖的邢鯤,回京後便被工作單位給邊緣化了。這一次國安方麵承擔的壓力不下,若不是有戰家人在中‘調節’,邢鯤最少會被定為‘失察’。
就身份背景以及手握的資源來講,名義上戰家女婿的邢鯤,也不怎麼在乎這個職業。但他需要一個身份的掩護,最少一些阿貓阿狗不會打著政府的名義尋他的晦氣。
這就跟肖戰等人被安全局列入‘黑名單’一個道理。他們之所以有這樣的‘待遇’,隻因他們不是‘公職’人員。有著國安這個身份,最少鄭建明他們要徹查他的時候,就不會那般隨意了。
近一個月來,對於邢鯤來講可謂是噩耗連連。港城計劃的全盤落空,金陵部署的連根拔起,就連正在進行的‘死海計劃’,都因各種原因連連受阻。更要命的是,他在京都的‘聯絡站’淩晨被人狠狠的撕開。所引起的一係列連鎖反應,讓他有一種‘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既視感。
生存空間的不斷被壓榨,已經讓邢鯤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好在現在的他,還持有著戰家女婿的身份,對方暫且不敢大查徹查,但對於與自己接觸過的人,他們從沒有消停過。
李健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也正是通過那個廢物,才暴露了原野教授的蹤跡。想到這一茬的邢鯤,連忙扭頭對身後的助手說道:“那邊聯係上了嗎?”
原野教授被殺,兩名隱忍不知所蹤的消息,邢鯤已經知曉。在得知這個信息時,差點沒吐血三丈的邢鯤,便發動了在京都內所有的明暗哨,去徹查此事。
人已逝,按理說現在邢鯤應該命人全麵進入‘休眠’狀態。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分析,自己派過去的那兩名隱忍,即便保全不了原野教授的性命,兩人也應該能脫險。這個時候早該跟他聯係了!
聽到這話的助手,尷尬的搖了搖頭。而臉色越發深沉的邢鯤,腳底的步伐也變得沉重起來。
“李健、汪倫……”
“線已經斷了!”助手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指這兩名直接參與者,已經完完全全閉口了。
“查到是哪方麵動的手嗎?”這才是邢鯤最為關心的事情。兩名二等甲級隱忍,即便碰上小宗師,也有逃竄的幾率。鄭建明手底下不乏能人異士,可能做到這一點的,大都也已經被龍組、鷹衛給吸納了。
邢鯤絕不相信,鄭建明有這個能耐調動鷹衛或龍衛的人。
“從二支隊傳來的消息,那些人自稱是‘中央警衛局’的。”
“放屁,他鄭建明有這個臉請的動這幫人?”
“萬一,動手的是……”沒再開口的助手,迎上了邢鯤那陰沉的目光,緩緩低下了頭。
“不可能,如果上麵真的已經發現了什麼。那還需要顧及戰家人的顏麵。你說會不會是肖戰他們?”邢鯤潛心的不想把此事與肖戰聯係在一起。
可就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來看,從金陵消失後的肖戰等人,便沒有再露麵。從時間點上來判斷,他們完全有這個時間操作此事。但那可是兩名二等甲級隱忍,還有一名身附‘速隱’的天賦技能。即便被圍攻,逃竄不應該是問題,怎麼可能一點信息都沒有?
“他們幾人中雖說都是各業中的精英,但能力最高的也不過是肖戰的‘凝氣境’。別說兩人,就是一對一,沒有取勝把握也有逃開的機會吧。動手的最起碼也得初窺‘小宗師’,而且還得有一技之長,才能做到毫不留痕跡。”
助手的分析,邢鯤是認可的。這個社會習武之人本就少之又少,小宗師境界的更是鳳毛麟角。而且大多被龍組供奉著,難道說是大隱於市的‘散修’?
“肖戰有個師傅……並且死海計劃正在進行中!”突然想到這一層麵的助手,輕聲提醒道。雖說肖戰這個師傅,誰都沒見他出過手,但能教出這樣的徒弟來,顯然不簡單。
而正在進行中的死海計劃,更是與苗疆域的‘魁師’一族有關。想調查出醫善門當初如果是被滅門的,他那個據說身居國外的師傅,說不定就會回國親自勘察一番。
“難道真是他們?此獠必須死……”
就在邢鯤小聲嘀咕完這句話之際,他的餘光瞥向了地下停車場進口處那道倩影。饒是邢鯤這種對於女性可謂是免疫甚至絕緣的男人來講,眼前這個五官精致,一副領家小妹姿態的女子,仍舊讓他不禁多矚目幾眼。
對方的服裝很怪異,有點類似於太極服改良般。不過很寬鬆,但即便如此仍舊無法掩蓋她那姣好的身段。一塵不染的布鞋,貌似是手工捺的。隨著她輕盈的步伐,紮在腦後的馬尾辮左右搖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