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真假‘王凱’的甄別,無論是肖戰這邊,還是林山那頭,都不敢貿然行事。特別是鄔子鎮遭此‘大劫’之後,一時間,本就暗藏殺機的小鎮,變得愈發暗流湧動。
大方向雖然都還在鷹衛和龍影的控製之中,但似隱忍這類人想要徹底隱匿下來。他們在短時間內,真的很難查到。更別說是一名一等隱忍了。
所以幾人商討的意見,還是以明天的宴會為主突破口。在確定參加宴會的是否是‘一等隱忍’,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對方來蘇的最大目的,便是維係死海計劃的正常推進。
如果不是這個計劃有什麼重大措施的話,為了掩人耳目那名一等隱忍肯定繼續著他的‘王凱’角色。畢竟這樣才能更大程度的潛伏下來。反之,則就能推斷出真‘王凱’就有可能在鄔子這片區域內。
與此同時,關於甄別王凱蹤跡的行動,也在龍影及鷹衛的主導下,悄然間進行著。一張無形的大網,已經覆蓋在了整個鄔子鎮乃至周邊區域上空。
為了第一時間能揪出這名一等隱忍,林山不但把浙滬兩省市的骨幹調了過來,更是出動了龍影兩支小隊的人員。這樣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隻要那名真‘王凱’出現在這塊區域,就一定會‘暴露’。
當天傍晚,提前趕至高速匝口的肖大官人,在承載著林婉兒和沈冰的賓利出現之後,一頭紮進了副駕駛位置上。駕車的司機是林山的那名助手,在他看到肖戰後,微笑著點頭算是致意了。
倒是後排的林婉兒,在看到肖大官人後,像是一個話癆似得開始‘喋喋不休’起來。車廂內,無論是誰都看得出,林婉兒對於肖戰相當的‘感興趣’,或者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很是依賴。
哪怕到了原定酒店,幾人進入了事先預定好的套間時,林婉兒仍顯意猶未盡。在回房間稍作休整後,又湊到了在客廳看電視的肖戰身旁。
小丫頭說的事很是瑣碎,有在公司裏發生的一些棘手事情,也有來蘇市後的所看所想。天南地北,扯得連肖大官人都自愧不如。
對於眼前這個心地善良,就是有些神經質的姑娘,肖戰打心眼裏喜歡。當然這種喜歡更趨向於兄長的溺愛。不夾雜任何所謂的情.欲在裏麵。
像是一名忠實的聽眾,直接把電視聲音關小了的肖戰,津津有味的聽著婉兒喋喋不休著。是不是的插話,總能引來小丫頭的‘拳打腳踢’。這廝也忒賤了點,什麼話都敢與丫頭開口,話題所延伸的葷段子,連一旁久經考驗的沈冰,有的都聽不下去。
晚上六點來鍾,當港城中鑫一天的工作表以文檔形式發到沈冰的郵箱時,這位略顯刻板且不通情達理的家教,在彙總完這些資料後,快步的走出了裏屋,輕聲對盤坐在沙發上,一點女人姿態都沒有的林婉兒說道:“婉兒,開始處理一天的事務了。”
意猶未盡的林丫頭,把可憐兮兮的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沈冰。也確實,不過二十一二歲的小丫頭,每天要麵對這般繁重的課業以及工作表,確實有些不厚道了。
“婉兒,這樣可不好。‘玩物喪誌’會讓人越發墮落下去的。”
“沈總,你等等。什麼叫‘玩物喪誌’?”突然聽出這話歧義的肖大官人,立刻開口反問道。
而淡然一笑的沈冰,輕聲辯解道:“這都聽不出來?”
反倒是林丫頭腦子轉得足夠快,第一時間想到的回答道:“沈老師,大塊頭不是動物……是畜生。”
“我……”
不等肖戰站起身,赤著腳的林婉兒‘噔噔’的跑回了自己房間。而一臉‘義憤填膺’的肖大官人,心裏堵得半天都沒緩過神。
就在肖戰起身準備回房間衝涼,好好享受一下這‘偷得半日閑’的愜意時光時,兜裏的手機突然響徹個不停。看到號碼,肖戰就一陣頭疼,不敢接直接把手機放在了一旁。直至不再響徹後,肖戰才有種‘劫後餘生’的既視感。
“大塊頭,再不接電話。我告訴別人你強.奸過我。”一條短信的送達,接踵而至的則是唐果那頻繁的電話聲。
捂著胸口,有種被人重重一擊的感覺。哭喪著臉,猶豫數久,裝作大喘氣的肖大官人,終於接通了電話。
“什麼事?我在外忙著呢?”
“別跟我鬧,我姐都曬朋友圈了,你們現在在一起。麗園大酒店是嗎?趕緊的給我出來,我爸又拉著我去見那個相親對象了。我要死的心都有,反正我就一句話:我生是你肖戰的人,死是你肖戰的鬼。你看著辦吧!你是希望要我的人呢,還是要鬼?”
“姑奶奶,咱能別鬧嗎?我剛跟你爹拜過靶子,現在我又去撬他閨女?”
“狗屁,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聽說你在張家港,沒少讓唐興吃虧?幹的不錯小夥子……”
羅裏吧嗦一大堆,唐果的意思就是如果你肖戰不出現,她就敢當眾把兩人的關係‘公開化’。可事實上,他們倆真沒任何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