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要比武生想象中的‘大心髒’,麵對這樣的窘迫,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因為害怕而顫抖的身軀。可即便這樣,杜曉曼還在做著最後的掙紮。
“我,我就是一個女人。男人的事情我不動,再說程斌他不可能自絕後路的出賣廖家。這之間肯定有所誤會。”
豆大的汗液,順著杜曉曼那妖嬈的臉頰滑落至下巴處,彙聚成珠,‘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紅木質地的梳妝台上。臉上掛著驚恐卻又不得不陪著笑臉的回答道。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跟男人的博弈中,最原始和最根本的差距在於身體,而非智商或者情商這類外在的因素,你要強大,必須學會保護自己的身體;但對於女人來說,這種劣勢同樣會成為她們‘勇攀高峰’的資本。你善於利用自己的資本,雖然我很不恥,但不得不承認在當今這個社會,你的這種作法無可厚非。”
“你是個要比我想象中聰明的女人,所以你也應該明白,如果不達到目的,我是不會收手的。”
說這話時,武生一手掐著對方的下巴,另一隻手輕輕蠕動著手中的軍刀。此時正對杜曉曼肌膚的刀背,已經被他慢慢轉移到了刀刃,鋒利的軍刀,僅僅是從肌膚表層劃過,便讓杜曉曼感受到了劃破肌膚的痛感。
“我一直信奉著一個潛規則:女人,要麼有價格,要麼有價值。於你對我而言,你的價格我看不上,但你的價值我很欣賞。不要挑釁我的耐心,我不要臉起來,我自己都怕。”
挑著眉梢的武生,順著對方的臉頰,滑落著大腿。在粗糙的大手,往裏探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下了動作。
“咦,你這個丁字褲質量不好啊,還有‘線頭’呢。”
望著武生那讓杜曉曼感到‘變.態’的笑臉,胸.口的鮮血的流逝,擊潰了她最後的心理防線。特別是當武生附耳輕聲道出這麼一句話後,她整個近乎崩潰。
“相信我的刀法,開膛破肚我讓你親眼目睹……”
“名單在保險櫃裏。”近乎是吼出來的杜曉曼,如釋重負的氣喘籲籲。聽到這句話的武生,依舊笑容如初的收起了軍刀。緩緩與其拉開了距離,瞄了一眼對方裙底的春光,姿態頗為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艱難的雙腳落地,徑直走向的保險櫃前的杜曉曼,在蹲下之際不忘抬頭看一眼居高臨下的武生。後者微笑的朝其點了點頭,手中的軍刀像是在變戲法般,穿梭在指縫之間。
‘咕嚕……’深咽一口吐沫的杜曉曼,先是核對密碼,最後把藏於保險櫃底部的鑰匙插進鎖孔內。在武生聽到‘哢’的一聲後,突然單手趕住了杜十娘的肩膀,後者身體猛然顫抖的扭過了頭。
“或電影橋斷裏,大都有這麼一段。保險櫃裏放了一把槍,開櫃人在最後時刻反敗為勝。曉曼呐,你會傻的逼我‘辣手摧花’吧?”
武生的話,亦使得杜曉曼整個都處於驚粟狀態。怔在那裏少許,連忙陪著笑臉道:“怎麼可能。”
鋼製保險櫃門被她緩緩打開,一疊疊展現的鈔票整齊的擺放在那裏。第二層處確實有那麼一把女式手槍!但杜曉曼僅僅是看了一眼,便把目光投向了底層的那份牛皮紙製的檔案袋。
她認命了,麵對身後這個‘變.態’的男人,她真的認命了。也算是見慣了大風大浪,可在杜曉曼的價值觀裏,從未有過似武生這樣讓人‘毛骨悚然’的男人。
當她文件袋交給武生後,便緩緩起身站到一邊,與他拉開距離的同時,又能讓他感覺自己很‘安全’的位置。
纏開來的武生,隨意抽出了幾張名單。與已知的幾個‘團夥’一一對上號。知道對方並沒有忽悠自己,但武生還是下意識詢問道:“你不會隨便拿個你姘頭的名單忽悠我吧?”
“不會,不會!這些名單都是程斌讓我記錄的,以求自保用的。”
“厲害!”
就在武生說完這句話,原本緊關的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望著那進屋‘小姐’打扮的兩名女子,走進房間後,緊皺眉梢的杜曉曼,下意識望向了身邊武生。
“但是廖總還是不放心你,在程斌沒有著落之前,先委屈下你了。當然,說不定你的妖嬈和誘惑,能把廖總勾搭上床,飛上枝頭變鳳凰呢?哥給你機會……帶走。”
此時此刻,滿臉寫滿‘生無可戀’的杜曉曼,並沒有過多言語上的廢話,隨著這兩名‘舞.女’,走出了房間。
目光直勾勾的望著三女離開,舔著嘴角的武生,對著耳麥輕聲嘀咕了一句:“紅隼,你說鷹衛的妹子,身材都這麼勁爆?”
“別鬧,她們會打死你的。”
“葉嫂嫂也很厲害嗎,我也沒見咱們班長‘英年早逝’?”
“頭的風.騷,你永遠不能理解。外麵有情況,你直接出來解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