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組與教廷間的‘協議’約束性,在一定程度下限製了龍衛在英倫乃至西歐的行動。但同時,也有效的防範了教廷在國內的‘小動作’。
相對而非絕對!
但如今從大局上考慮的龍組,還是不願與教廷的人公開交惡。畢竟,現在在國內,無論是龍組,還是鷹衛都把矛頭指向隱忍。如果這個時候龍組單方麵撕毀‘合約’的話,那麼就有可能與兩方勢力公開對壘。
當然,龍組或者鷹衛他們不是怵怕對手。可若是背腹受敵的情況下,兩個機構很難對隱忍做到‘精準打擊’。特別是準備進軍苗疆域的這個節骨眼上。
李龍衛沒有隱藏的把這一實際情況吐露出來。就目前而言,肖戰等人是最佳選擇,也是對方扔出這一‘誘餌’的關鍵所在。
銀狐之所以下‘血本’的拿出王漢民這個角色,一來是最近華夏借助國際輿論對英倫施壓,二來就是銀狐想買教廷一個情麵。要知道,肖戰等人在塞琳娜層層包圍下逃出這一事,已經對她在軍情六處內威望形成了巨大衝擊力。她也急需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來證明自己。
另外,肖戰等人的存在,已經引起了幾國特工組織的足夠重視,也是關鍵所在。要知道,肖戰等人在港城、鄔子鎮、嶺南阻擊的不僅僅是隱忍,還有CIA及軍情六處的特工。
“得,又是一個鋒行‘強盜’理論的國度。隻需他們英倫在我們華夏‘為非作歹’,咱們就不能在他這裏‘興風作浪’了?”開口的坦克,顯然是指‘馬山一役’。
就地正法的那數十名歹徒身份,大都已經確定。除了有‘伊邪納岐’在國內發展的精英外,還有幾名已經確定了軍情六處特工的身份。
“我們與教廷的約定,隻針對龍組和教廷有約束力。正常情況下,鷹衛也是能協議之外的。可對方已經預料到這一點,把時間安排的很緊湊。讓鷹衛的人暫時無法‘高效’的進入角色。”
李龍衛的回答在理又不在理。但不管怎麼說,現階段最適合的團隊,無疑是以肖戰為首的‘詭刺’團隊了。
一直就這個任務呈‘消極’態度的肖大官人,在這個時候放下二郎腿,坐直身子道:“他們拿王教授做誘餌,逼我們咬鉤。龍組又何嚐不是拿我們為‘破冰錘’,試探一下教廷的態度呢?我說的沒錯吧李哥。”
當肖戰說完這話時,李龍衛沒有吭聲,許久之後‘實誠’的點了點頭。
“啥,啥意思?”不明覺厲的武生,下意識詢問道。
“字麵上的意思。塞琳娜不僅僅代表著軍情六處,還代表著教廷。龍組當然不希望教廷參與其中,但也不確定。而我們的身份,恰好處在一個不違規的範疇內。如若我們向塞琳娜動手教廷出手的話,龍組就有必要審視奪度的改變方針和部署了。反之,大家還會維係著表麵上的和平共處。”
“一句話說白了,都是‘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站住大義的一方,自然有恐無慌。對吧李哥。”
理是這個理,可李龍衛對於肖戰所用的‘形容’很是不爽。什麼叫‘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是,這件事是危險性極大,可軍人的天職不就是‘服從’嗎?哪怕前麵是‘刀山火海’,隻要一聲令下,他們都會義無反顧的衝上前。
“我真懷疑,你是怎麼領導‘詭刺’一路走來的。”李龍衛的這句話,顯然是針對肖戰‘諷刺’的回擊。
“我們是怎麼一路走來的,不需要向你們龍衛彙報。我們的曆史對於大多數人來講是個秘密,但對於你們龍衛來說,應該不難看到。我們不怕被追授為‘烈士’,但就怕成為炮灰。龍組是無敵的嗎?不盡然吧?否則,也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們。”
“你是個軍人,你的天職是服從,而不是……”
在李龍衛這些人的思想裏,任務就是任務,沒有商量的餘地。而對於肖戰來講,他必須對整個‘詭刺’人負責。他們兩人誰都沒有錯,隻是理念和價值觀不同罷了。
“你沒有理由,也無權指揮我們做任何事情。”站起身的肖大官人,倔的像頭驢似得,直接回答道。
眼瞅著現場氣氛略顯緊張,連忙起身的獵手,和稀泥道:“我們都是為了信仰,為了華夏出生入死。誰都不希望彼此出事,但誰都不想被彼此算計。”
在獵手說完這話時,肖戰坐回了原來位置,而李龍衛轉身離開了房間。
“頭,你明知道龍衛那幫人都是塊‘木頭疙瘩’,不知道變通。你犯著跟他起勁嗎?他們眼中隻有‘命令’,打小就被這樣的思想所灌輸。否則,也就沒有義無反顧的龍組了。”
當坦克,出麵剖析之際,扭過頭的獵手下意識詢問道:“頭,你在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