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當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丫頭在這麼晚的天去‘涉險’。提上泳褲的肖戰,屁顛屁顛的就追了上去。而剛跑沒幾步,掛在耳孔內的耳麥裏,傳來了紅隼的聲音。
“頭,駐地那邊今晚鷹衛一支整組集體出勤。這是我們來滬後少有的事情!”
聽到這話的肖戰,沒有停下腳下的步伐,反而加快了幾分。
肖戰道:“讓坦克和獵手來臨海公園!”
紅隼道:“明白!對了頭,你悠著點。倆姑娘呢,小心真的‘一泄千裏’。”
“滾你大爺的……”
雖然是笑著謾罵出這句話,但此時肖大官人輕鬆的心情全無。
腳底踩在了冰冷的海水內,望著已經衝向海浪方向去的林婉兒和果果,不僅加快步伐的肖大官人,迅速趕上。
兩丫頭仿佛是商量好似得,突然同時停下了腳步,一同彎身朝著肖戰潑水。霎時間,水花四濺朝著肖戰撲來。而側著身,不斷前行的肖大官人,暫且放下了雜緒,弓身給予反擊。
再是‘以多對少’,倆姑娘豈會是肖大官人的對手?一點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的肖戰,雙臂如同電動小馬達似得,潑的果果和婉兒,連連往後退。
往後踏腳的時候,腳底打滑的果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咋那麼巧,一枚隨海浪飄到淺灘上的海螺,就位於果果的屁股下麵。
隻聽‘哎呦’一聲慘叫聲,原本後仰落地的果果,又跟打了雞血似得,迅速竄了起來。當她捂著翹.臀,原地亂跳的時候,肖戰和林婉兒才意識發生了‘狀況’。
小跑衝上來的肖戰,剛好腳底猜到了那個海螺,本能的踢開,猛然間意識到什麼的肖大官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道:“被海螺肛了一下?”
不知是痛的臉紅,還是肖戰過於曲解的言語讓這丫頭無地自容。都快哭出來的果果,重重點頭‘嗯’了一聲。
“我艸,畜生啊!我都沒來得及肛,你把第一次給它了?”
待到肖戰說完這話,忍著劇痛的果果,抬腿狠踹了肖戰一腳。就連林婉兒都感到這廝‘過分’的連續拍打著他的肩膀。
“好痛啊……”
“不是廢話嗎!人家事前都先抹油,那跟你這麼重口味,直接……”
“肖戰,你不要臉!姐,他……”
氣急敗壞的果果,指向對麵的肖大官人。這丫頭是‘出師未捷身先死’啊。
狠狠瞪了肖戰一眼的林娃兒,湊到表妹旁邊。小心翼翼的詢問道:“碰到哪了?我看看!”
“屁股,左邊!”
肖戰道:“來,來,我給你看看!你知道的,你戰哥哥絕對‘妙手回春’的。我這話是沒有任何歧義,就是單純的關心果果。”
“不需要!”
估計是破了皮,再加上鹽度極高的海水浸入了泳衣內,傷口沾染了海水‘蜇’的自然夠味。這一片區域,沒有照明設施映射,林婉兒就是想觀察傷口,也沒辦法。
所以剛剛下水的三人,又意猶未盡的撤回了沙灘邊。
再一次鑽進帳篷內的林婉兒,估摸著是為果果檢查傷口。
根據人影的動作,肖戰依稀能判斷出兩女進行到哪一步了。約摸著小丫頭,該褪去連體泳衣時,肖戰故意湊到了帳篷前,大有拉開帳篷門的跡象。
“怎麼了?嚴重嘛?我進去看看。”
“不要……”
猛然轉身的林婉兒,狠狠的抓住了拉鎖鏈。一字一句的威脅道:“肖狗戰,今晚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吧?不想活,還是不要命了?”
肖戰笑著說道:“別唬我哦林總!哦,忘了告訴你了,帳篷我忘了固定在沙灘上了。你猜以我的力道,能不能直接把帳篷掀翻?”
“你敢!”果真是當了一段時間的‘一把手’,林婉兒這唬人的語氣都有了‘犀利’的感覺。
“帳篷最裏麵有個醫療箱,用酒精先消毒。最下麵有金創膏,摸一下就行了。”終於恢複正常的肖戰,一連交代了幾句後,重新折回了幹癟的氣床前。
小丫頭們想要在外‘野營’的心情,肖戰是能了解的。可事實上,秋老虎猶在的這天,讓她們在此睡上一夜?不說被聚集在燈光下的蚊子吃幹抹淨,就這潮濕燥熱的氣溫,她們都不一定受得了。
理想是美好的,可現實與理想的差距,可不是一點半點。
還是老老實實的收起了氣墊,待會估摸著吆喝著回家,這些活還得他來做。
不過既然把燒烤架帶來了,自然要享受一番。打開儲存箱的肖戰,發現果果和婉兒準備的半熟品還真不少。就連生羊肉都是真空包裝的,看了下超市價碼的肖戰,微微搖了搖頭,當真是‘富家子弟’啊,這包裝後的價格,都快翻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