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不差錢的主啊(1 / 2)

‘戈壁灘草地’這事,在坦克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乞求下,暫且算是擱淺。

再上車時,眼角‘淚痕’都沒抹去的坦克,頗為‘幽怨’的望了自家嫂嫂一眼。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一千道一萬就坦克而言,無論在背後怎麼使壞,最終葉小芳的胳膊肘也是往‘裏’拐的。

越野車再次啟動時,坦克亦要比剛才老實的太多了。沒辦法,誰也不想在地表溫度超過五十度的大環境下去草戈壁灘這塊熱土。

生地瓜埋在地表下都能悶熟了,更別說連塊‘骨頭’都沒有的‘二兄弟’了。那慘絕人寰的滋味,想想坦克背後都往外滲涼氣。

一路上大多時候,都是肖戰在那裏‘嘰嘰喳喳’個沒完。而葉小芳呢,總是一副冷到讓人‘心寒’的麵孔。也沒啥規矩的肖大官人,把鞋脫掉盤著腿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扭著身子說的是津津有味。

屁話這麼多,坦克總結下來,肖大官人就是在為自己的‘正妻’上眼藥水。無非是渴望著‘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

一開始坦克還覺得自家班長是在‘扯.蛋’。可直至聽下去後,他才覺得自家班長這張嘴確實了得。說的他都快放下‘執念’的去在這個姘頭了。美名曰:學習技術。

“有多少門當戶對的郎才女貌,有了個世人豔羨的開頭,卻因為床榻魚水一事,最終相敬如冰?我說的‘冰’是冰冷的冰。不是賓客的‘賓’”

為了突顯主意,肖戰特意‘偷梁換柱’的把一些成語‘活學活用’起來。仍不為其所動容的葉小芳,依然把頭瞥向別處。

渾然不在意,或者說司空見慣的肖大官人,繼續著自己的‘歪理邪說’。坦克發現,自家班長也隻有在自己正牌‘嫂嫂’麵前,才會變成‘話癆’,是一秒鍾都不願停歇。生怕浪費這一點時間去‘洗腦’。

“許多豪閥世族女子放不開束縛,名士之所以風流,熱衷尋妾,倒也不能全怪他們貪色,委實是自家稻田生硬啊,再任勞任怨的老黃牛,開墾起來也會覺得苦不堪言,才會有一些恪守禮節的古板男子,偶然開竅以後才恍然大悟。乖乖,原來男歡女愛,還能這般有趣!”

聲容並茂的肖大官人,說的是頭頭是道。可自始至終葉小芳都沒有正眼搭理過這廝。連驅車的坦克,心裏都開始為自家班長‘著急’了。

但肖戰自個,自說自話的意.淫於其中。臉上那掩蓋不住的‘猥.瑣’笑容,連坦克看著都想打他一頓,就是不敢。

如若說武生的‘賤’隻存於表象的話,那麼在坦克內心深處,自家班長的‘賤’便是深入骨髓的一種‘情懷’。

對,就是情懷。他總能用華麗的辭藻,把汙.穢的苟且,包裝成讓人欣然向往的境界。是人都能聽的出來他在耍流氓,可又覺得這樣形容他,是對‘美學’和‘情懷’的褻瀆。

怪不得老人常年嘮叨:要多讀書。什麼‘腹有詩書氣自華’這些話,坦克之初打心眼裏‘鄙視’。在他心中所謂的‘文人騷.客’於國家而言,也僅能起到‘景上添花’的作用,而隻有‘武人’才能做到‘雪中送炭’。

哪一次軍閥混亂,沒人說靠文人打天下的。真正起到關鍵性作用的還是那些提槍上馬的武人。

然而,自打與肖戰父子接觸後,坦克的這種心理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一個讀成了‘書聖’,一個更是活學活用到各種場合。

即便是與妹子打情罵俏,都沒有任何違和感。

‘我想艸你’和‘我想和你一起看日出’,其實想要表達的深意都差不離,可顯現出的境界卻差了十萬八千裏。

想到這的坦克,不禁輕歎道:“怪不得自己隻能上‘破鞋’,而自家班長都是撿‘原裝貨’可著勁的拱。這就是境界啊。”

本以為葉小芳一路子都不會搭理肖大官人,然而在肖戰‘喋喋不休’終於有所停緩之際,緩緩扭過頭的葉小芳,輕聲嘀咕了一句,也正是這一句,不禁讓肖大官人本人都怔在了那裏。

“一個男人拋開光鮮的外衣,顯赫的身世,不錯的外貌。還剩下什麼?是滿腹髒水的猥.褻?是一腔無病呻吟的怨天尤人?還是一胸襟的山河錦繡?”

說完這話,葉小芳目不轉睛的盯著扭過頭的肖戰。是在質問,也是在尋求一個答案。

不等肖戰做出解釋,再次開口的葉小芳,似是追憶的叮嚀道:“我母親去世的早,未與我有太多的交集。但她日記裏有這麼一句話,我覺得讓我受益匪淺:薄情寡義沾花惹草的男人不要。精於權謀不留底線的男人不要。刻意標榜離經叛道的男人不要。恃才傲物目中無人的男人不要。同情泛濫好好先生的男人不要。”

聽完這些話啞口無言的肖大官人,沉默了許久才跪在車座上,朝著臥馬崗方向三拜九叩,嘴裏不禁嘀咕道:“我嶽母是大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