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是逗比嗎?啊,哈哈……”伴隨著其中一名小青年說完這話後,以越野車為中心的區域,爆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哄笑聲。
整片區域唯有三個人沒有笑出聲,兩個當事人,還有那個耍酷的‘假小子’。
彈飛了那根剛剛點著的香煙,看到這一幕的坦克,不禁‘肉疼’的嘀咕了一句:“敗家的娘們。”眼尖的坦克,在忽明忽暗的煙頭映射下,已經看到了香煙的品牌。
九五至尊,一根香煙折合現金五元錢。夠坦克在吃拉麵時加半分牛肉的了。
伴隨著假小子的起身,原本哄笑的現場趨於平靜。特別是她一步步走向肖戰之際,原本圍集在後者身前舉著鋼管吆五喝六的小年輕們,主動讓出了一條道。各個恭謹的望著這廝,其中一名剛剛開口的小年輕,麵對譏諷笑容的對其說道:“金爺,今晚讓哥幾個玩玩,你就別親自出手了。”
聽到對方喊這‘假小子’為‘金爺’時,坦克差點沒憋住的笑出聲來。毛長齊了嗎,還學人家‘差輩’的尊稱。你家老爺子要是聽到這,不把你腦袋削掉半截?
停下腳步的假小子扭頭望了小年輕一眼,後者臉上的笑容立刻凝固在了那裏。隨即收起,最後幹脆低下了頭。單從這一細節上,肖戰不難發現假小子在眾人間的威望。
姓金,軍界,這片區域歸蘭軍區管轄。霎那間,一個在華夏稱得上‘中流砥柱’的世家名,出現在了肖戰腦海中。
“能有恐無慌的應對這種突發狀況:要麼是真的沒心沒肺,要麼就是有所持。”說這話時,假小子低頭看了一眼車廂內還在看書的葉小芳。隨即又把目光投向了肖戰!
“她為什麼不下來?我的意思是全部人都要下車。”瞬即奪過旁邊那名女子手中的霰彈槍,假小子直接舉著槍管,把槍口正對著肖戰的腦門。
這一刻,饒是在場的小年輕們,都收起了笑容。
“讓她下來!”瞪大眼睛的‘金爺’,一臉犯狠的樣子。
這一刻,連陪他們玩下去的心情都沒有的肖大官人,直接輕笑的回答道:“我請不動她。”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故意把槍口往前捅了一段距離的假小子,讓肖戰的腦門充分與槍口接觸。而且食指已經搭在了扳機處。隻要這妮子,輕輕那麼一動,肖大官人的小命就直接在這裏交代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是姑娘還是小夥子……”再次開口的肖大官人,使得眾人無不咋舌的望向這廝。而他的話,更讓為首的假小子,眉頭緊皺的很深。
“在你從這位大胸妹手裏接槍的時候,有一個細節很值得推敲。你小拇指把原本打開的安全栓頂了上去!你現在是扣不動扳機得。這裏距離西南方的軍事管製區還有一百五十公裏,距離我身後最近的駐軍差不多近五百公裏。以目前這種天氣,哪怕我給你時間向家裏求援,等他們來的時候,你的血也已經凝固了。”
說到這,肖戰豎起了二指,撥開了正對著自己腦門上的霰彈槍。盡量保持笑容的提醒道:“我討厭別人拿槍指著我,以前也有過……但結果大都不盡如意。”
‘唰……’的一聲,再次把槍口對準肖戰的腦門,一臉猙獰的假小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唬我啊?”
“第二次!事不過三,這種電影橋段裏經常出現的威脅詞,你可以權當放屁。但隻要我動手,就不敢保證你爹麾下的‘機械師’能否趕過來把你的小命救走。放心,我不會一刀了解了你的生命。大動脈處割出個豁口,不大,三毫米長兩毫米深就夠了。如果你不是剛碰巧大姨媽剛過去的話,說不定你爹乘直升飛機還能趕到這裏。試試?”
說完這話,肖戰再一次用食指撥開了對方頂在了自己腦門上的霰彈槍。而這一次,不僅僅是與其對峙的‘金爺’,就連旁邊的小兔崽子們,都已經沒了剛才的銳氣。
肖戰的一番話,間接向幾人提供了幾條重要信息:僅從姓氏上他已經推斷出‘金爺’的背景,否則也不會直接說出他爹麾下的‘機械師’;明知這個背景,還如此‘有恐無慌’,逗比?顯然不是。
不得不說,肖戰的‘談笑風生’著實震住了眼前這群用坦克的話說‘毛都沒長齊’的紈絝子弟。對麵這個所謂的‘金爺’,亦要比肖戰想象的‘識相’的多。最少,在短時間內她沒有再試探性的把槍管對著肖大官人。
而站在那裏掃視一眼幾人的肖大官人,若有所思的嘀咕道:“我討厭三種娘們,一種是蘭花婊,那是相當的空穀幽蘭。往往是大宗高門裏飄出來的仙子女俠,走路都不帶煙火氣,搞得世人都以為她們不用拉屎放屁似得。”
乍一聽這話的坦克,小心翼翼的扭過頭,目光幽幽的投向了車廂內‘不食人間煙火’的葉小芳,發現此時這位一項不怎麼言語的‘仙女’,剛好抬起頭望著自家班長的背景。
心裏都樂開花的坦克,心裏琢磨著這會不會引發一場世紀大戰呢?草地,對就得讓肖戰去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