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我就喜歡跟聰明人一起工作。”咧開嘴角露出了自己潔白牙齒的肖戰,笑的是讓坦克頓時‘不寒而栗’。
在兩人說這話時,狂風驟起,夾雜著沙粒,肆虐著戈壁灘。抬頭望著天的肖大官人,張開雙臂麵帶笑容的嘀咕道:“這樣的鬼天氣,金師長的黑鷹直升機無法工作吧?金爺,你爹比預計的估摸著還要晚半個小時。”
說完這話,肖戰扭頭望向了席地而坐的金茜。此時的她,哪還有剛剛賣弄自身背景時的囂張跋扈?不管怎樣,肖戰三人所表現出的這份‘氣場’,已經著實震住了這些‘紈絝子弟’了。
“你這樣不計後果的做法,真的僅僅是讓我父親,感受一下‘搶劫’?不僅如此吧!”亦要比尋常公子哥看的更遠的金茜,在冷靜之後,目光如炬的盯著肖戰。
這是肖大官人對於這個‘假小子’最為欣賞的一麵。無論置身何種窘迫的境地,總有一顆最少不會被嚇破膽的強大內心。
當然,這應該是她有所持!她應該潛心裏不相信,有人膽敢在內地狙殺一名將級將領。
聽到金茜這話的肖大官人,笑著點了點頭。伸出右手的他,從坦克手中接過了一枚腕表。背部已經有拆開的痕跡。當肖戰把這塊‘機械表’,擺在金茜麵前時,假小子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不是柳承敏的嗎?”金茜嘴中的‘柳承敏’,赫然是那位被坦克扒了個精光,隻剩一個褲衩,而且大腿還被打穿了的小年輕。
便是他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為‘金爺’出頭。也正是他,被肖戰用單管的霰彈槍,直接打爛了大腿邊緣的‘生肉’。好在肖戰很有分寸的沒有直麵打向他的大腿,所以現在他看起來血肉模糊,可實際上未傷筋未動骨。但在這廝出手的時候,就連一直都處在‘金剛境’的坦克,都感受到了他的那股殺氣。
不苟同於其他人,在見到肖戰下車後的‘輕蔑’。一直暗中注意著幾人表情變化的肖戰,敏銳的捕捉到了柳承敏那一閃而過的‘動容’。
稍縱即逝後,這名小夥子便開始有意無意的教唆‘金爺’與肖戰發生衝突。直至最後,雙方陷入‘針尖對麥芒’的境界。
金家,一個在西北這一畝三分地上絕對‘說一不二’的存在。惹上了這樣一尊龐然大物,還真沒見誰能全身而退。
故意把金茜單獨捆綁在幾位公子哥之外的肖大官人,就這樣毫無架子的陪著這假小子坐在了沙堆上。心有靈犀的坦克,已經在兩人正對麵的五米處,擺放了一個易拉罐。
不知道肖戰葫蘆裏賣的什麼藥的金茜,就看到揚起手中機械表的肖大官人,把腕表對準易拉罐方向。這一動作在金茜看來很‘滑稽’,很可笑。
然而,當她聽到‘嗖’的一聲,易拉罐瞬間被莫名其妙擊倒後,她臉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裏。
重新走到易拉罐旁邊的坦克,撿起這東西遞給了肖戰,也不廢話的肖大官人,指了指易拉罐上那被穿透的針孔。亮了亮手中的腕表,瞪大眼睛的金茜,剛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肖戰微笑的點了點頭。
‘哢……’直接拆開機械般後蓋的肖大官人,借著車燈的燈光,把裏麵的構造呈現在金茜眼中。此時心情已經無可複加的‘金爺’,在這個時候才小心翼翼的詢問道:“這……這是什麼?”
“機械表,百達翡麗的機械表。”肖戰的回答,著實讓金茜擺了他一眼。作為西北權貴圈當之無愧的‘一號紅人’,她金茜豈能不認識?
“不過是經過改裝的機械表。特工專用,剛剛那根毒針抹有眼鏡蛇王的毒液,就那麼一點隻要浸入血液內,大象都扛不住。更別說人了!機芯鏈條內,嵌有一枚微型定位儀。尋常時候,用來定位。也可以通過上鏈條,主動求援。你看,鏈條很緊顯然是剛上過的。說明已經把求援信號發出去了。”
當金茜聽完肖戰這話後,瞪大著雙眼的反問道:“柳承敏怎麼可能有這種東西?”
“你問我啊?我還想問你呢。你不是他的‘金爺’嗎?按理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啊。”
肖戰的一句話,著實堵得金茜啞口無言。沉默少許後,語無倫次的假小子,顯然已經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跟柳承敏……他姑父……”不知還是從兩人關係談起,還是先從柳承敏背景說道。此時的金茜,著著實實已經亂了分寸。
她同樣也已經意識到,自己可能成為了被人利用的棋子。
“酒泉基地最近會發射一枚全世界華夏僅有的衛星。各國的探子、間諜在半個月前,像是發情的公狗似得,一擁來到了這片荒涼的戈壁灘。從上個月初,部隊陸續派人秘密前往航天鎮,進行係統的調查。也就是從上個月開始,你們這幫人出現在了這片無人區裏。金爺,目前當地派出所登記的有五起,沒登記的應該還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