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戰聽得出,金山僅是把整個計劃‘含糊不清’的簡單向自己闡述了一遍。裏麵可能涉及到的其他棋子譬如他嘴中的‘李燕、王燕’都一語帶過。
這應該與他的權限有關,否則他沒必要在這個時候還對肖大官人有所隱瞞。其實,就肖戰而言很多事知道還不如不知道,知道的越多,所承擔的後果更大,做起事來總會束手束腳。
還不如像現在,‘兩眼一抹黑’,我隻管查我的。至於你們安排了什麼後手與我銜接,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不過從金山的閑言片語中,肖戰還是聽出一些‘門道’。林山的暴露也許是一種變向的‘陰謀’,但在肖戰看來,就林山的身份而言,能不暴露他是肯定不願當這個出頭鳥的。
換而言之,他的暴露多少還是夾雜著‘無奈’的成分在內。當權者肯定要為自己的‘紕漏’找一個自圓其說的理由。林山被暴露?怎麼不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林山的身份,一旦成為公開的秘密,那麼肖戰等人的真實身份,隻要敵方花點心思,從邊境往回推,總能從蛛絲馬跡中,揪出一些實質性的資料出來。
屆時,哥幾個想要再拿‘雇傭兵’的身份做掩護?那真是自欺欺人了。
走在回坦克病房的路上,捋清這一點的肖大官人,搓擦著自己實際不過二十**但看起來最少近四十的老臉,這廝有點恍然入市的感覺。
當慣了李鬼突然要坐回‘李逵’,心裏多少還是有些不適應。
“臉譜?”自言自語的嘀咕出自己的代號,臉上露出苦笑的肖大官人,不禁補充道:“這個代號,我特麼的聽著都嚇得尿甩出來幾滴,我就想問你們怕不怕?”
嘀咕完這話,肖戰臉上的表情趨向於‘自嘲’式的不羈。
未進坦克的病房,隔著房門就聽到坦克那洪亮的大嗓門。這廝還真如葉小芳所說的那樣,自我恢複如同‘小強’似得,折騰了一上午,立馬就‘恢複’大半。
透過房門上的窗口,不知他在跟誰扯蛋,嗓門出奇的大。絲毫不避諱病房內,為他做理療的小護士。
“兄弟不是我給你吹牛逼,入伍前的深秋我在水庫遊泳,到達水庫中心的時候我的腳抽筋了,當時水深有54米,我是靠著J.8的擺動才沒有沉下去,後來J.8也抽筋了,當時我是靠著射的後坐力才上岸的。這世上能讓我嗝屁的人,除了咱頭可著勁的‘狠坑’了,否則絕對沒有。”
說完這話,坦克還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而為其做理療的小護士,在聽到坦克這番話後,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這廝隆起的褲襠,小臉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似得。
清脆的推門聲,亦使得小護士趕緊回神的繼續為坦克‘服務’著。這廝在看到肖戰出現後,連忙擺手道:“頭,你來了。你幫我跟武生這畜生說道說道,我昨晚猛不猛?那是驚天地泣鬼神啊,嚇得他們都自射個把小時愣是沒止住。”
站在門口的肖戰,望著滿臉尷尬的小護士,羞答答的不敢抬頭。毫不留情麵的上去就朝著這廝踹了一腳!
“吹牛逼也得分場合……”說完這話,肖戰麵帶微笑的跟護士打著招呼,示意她不用在這‘招待’了。略顯不舍的小姑娘,臨走前‘幽怨’的看了坦克一眼,後者恍如沒看見似得。
直至小丫頭離開,坦克立刻坐直身子的對肖戰大言不慚道:“就在這尺寸,不需要廢話,目量一下就讓小姑娘心花怒放。”
“拉倒吧!你也不瞅瞅你住的啥級別的病房。高幹病房,沒有師級以上你想都不用想。別說你那跟驢.鞭似得,就是跟牙簽似得。就你這個年齡,這樣的‘級別’,有點小心思的姑娘都心花怒放。”毫不留情麵的肖大官人一語成讖。
而電話另一頭的武生,笑聲那是個震耳欲聾啊。
一臉幽怨的坦克,剛想出口反駁什麼,卻又欲語還休的瞥了自家班長一眼。接過其手中電話的肖大官人,直接詢問道:“你們到酒泉了?”
“準確的說,應該是快到航天鎮了。二哥在知道你們昨晚的情況後,已經提前到鎮裏踩點與龍影那邊的人接頭了。我跟紅隼隨著單姨的大部隊,還在路上溜達著呢。”
聽完武生的彙報,肖戰微微‘嗯’了一聲,隨即提醒道:“單姨的助理張燕那邊……”
“有專人看著呢!對了頭,我們出行之前滬市那邊傳來消息,鄒林山那個老東西有跟柳芸‘冰釋前嫌’的預兆。老家夥的態度轉變,讓人捉摸不透。”
“嗯?”眉頭緊皺幾分的肖大官人,消化著武生的這一則消息。就目前而言,他是沒有分身之術再‘顧及’柳芸、柳青煙師徒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