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耗子,在肖戰與紅隼交談之際頻頻扭頭!他很是羨慕這種‘無話不談’的澤袍關係!
哪像在鷹衛裏,各個緊繃著臉頰。有任務,大家就一起可著小命上。沒任務就自顧自的,平常也有交流,但總覺得有那麼點‘隔膜’。
這種‘隔膜’,一點點的把鷹衛人‘摧殘’成了,隻會‘工作’的機器!唯一支撐他們下去的,隻有那不變的‘信仰’。
“真好……”這是肖戰掛上電話後,耗子所說的第一句話。
扭過頭的肖大官人,先是詫異的望了他一眼,隨即‘釋然’的點了點頭道:“鷹衛的發展是畸形且不健康的,就像國內的應試教育似得,隻追求‘結果’從而忽略了‘學生’自身素養的發展。這類人一旦退役,女的就是‘傻白憨’,男的就是‘愣頭青’。當然,這與華夏的發展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在那個國際環境動蕩,什麼條件都對我們十分不利的大前提下,站穩腳跟是首要任務。其他的都是次要得,有國才有家……伴隨著華夏在國際上的地位越發穩健,發現弊端的上頭,還是一點點的轉手改變。龍組首當其衝,而‘回爐重造’的關鍵地方就是臥馬崗的書院。”
說到這,肖戰沉默少許,隨即笑著繼續補充道:“可能我就是出身於臥馬崗的緣故,從小便耳濡目染的接受了‘書院’那一套。當我在別人眼中有機會‘鯉魚跳龍門’的加入鷹衛時,我卻用我的方式選擇了拒絕,而且還領著一支‘桀驁不馴’的團隊,在偌大的‘特工界’橫衝直撞。”
“我在外人眼中的形象一塌糊塗!我,包括整個‘詭刺’都是‘恃才傲物’的典型代表。可我們的‘堅持’,像五隻小白鼠一樣,通過一件件、一點點的事情、細節來證明:所謂的工作、任務、行動,不一定要‘刻板’,也可以很‘嗨皮’。澤袍之間也可以無話不談。畢竟,在戰場上你的後背隻敢給你的這位澤袍,不是嗎?”
直至今天,肖戰才全盤道出了他們為什麼不願加入鷹衛的重要原因。理念,製軍的理念,他們之間有著‘天壤之別’。
肖戰不否認鷹衛的‘一絲不苟’,但不喜歡他們的事事都‘一絲不苟’!就像肖戰說的,工作已經很累了,為什麼還要搭上‘私生活’呢?
也許鷹衛這樣的‘存在’,才是現實社會的真正寫照:每個人都按照慣性進步或者滑落,更多是在煮沸溫水中逐漸死去的青蛙,愚昧無知到連跳出去的欲望都欠缺。
普通人可以肆無忌憚的這般沉淪,不思進取、不求創新;但‘國之利器’呢?久而久之‘暮氣沉沉’的華夏,還有什麼未來可言?
肖戰不奢望能以一己之力改變眼前的一切,他隻寄希望於能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讓某些當權者看到這一切。間接的告訴他們:我們這樣做,也是可行的。而且完成的,還更為簡單、出色……
“頭,別的不說。最少在我心中,你們這樣活著很真實!”
麵對耗子的回答,‘嗬嗬’笑出口的肖大官人,輕聲回答道:“真實嗎?隻是能做真小人不做偽君子罷了。這狗.日的人生:小心小眼小肺小狗小貓小人,都不是啥善種好漢;大風大浪大江大雨大潮大雪,隻要死得其所無論來、還是走都是一幹二淨!”
望著那出城的標牌,肖戰在說完這番話後,不禁又嘀咕了一句:“快到了吧!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姑娘,再牛逼轟轟……最終的結果,也隻會被老狐狸們玩壞。多好的大洋馬啊!耗子,你說大洋馬‘騎’起來,是不是要比國產馬奔放一些?”
聽到這話的耗子,傻眼的反問道:“頭,你問我啊?我連‘雜交的騾子’都沒騎過,你問我騎馬是什麼感覺?你這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哈哈!跟著我這段時間,我得把你的野性徹底釋放出來。這次咱不找騾子,哥隻給你找純種的高盧大馬!”
待到肖戰說完這話,實誠的耗子一本正經的回答道:“頭,你別忽悠我哈。高盧,是泛指的古羅馬人。他們居住的地方包括了今西歐的法國、比利時、意大利北部、荷蘭南部、瑞士西部……塞琳娜是英倫人,跟高盧不搭邊的!”
“你大爺的,塞琳娜也是你能想的?哥就是脫了褲子,一想到她那個牛逼轟轟的爹,都得老老實實把褲子再提上。你有幾條命啊?我泛指的是保護塞琳娜的那兩個保鏢……”
肖戰的話,亦使得耗子‘小蠻腰’猛然一怔,隨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頭,那保鏢不是男的嗎?”
“我說高盧大馬非得是母得嗎?”
……
布有‘牙刺’的手套底麵,為塞琳娜緊抓貨車的缸軸起到了輔助作用。再加上她那兩條足夠尋常男人玩一年的大長腿,如同老樹盤根般纏繞在車廂底盤,亦使得這位在英倫‘養尊處優’的大姑娘,也體驗了一把吃土的既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