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去醫院的路!”坐在後排出神了近一刻鍾的紅隼,在看到出城的標語後,才恍然間反應過來道。
駕車的坦克,笑著回答道:“我貌似也沒說咱們要回城啊!**鎮,帶你散散心,臨場觀摩一下‘狗咬狗’是怎麼樣一番場景。趁著發揮發揮你的專業技能!”
聽到坦克這話的紅隼,緊皺眉梢的反問道:“**鎮?頭給軍情局、CIA下的那個套?”
微笑著點點頭的坦克,簡單向紅隼口述了下現在的情況。並把事先自家班長推演的時局大致走向也轉述了一遍!
“頭說,當年你沒少跟著程老爺子往邊境鑽!這邊的一切你都熟快,再加上你自身的‘特長’。由你監控、指揮這次跟蹤行動,最為恰當不過了。”
當紅隼聽完坦克說完這話後,沉默了好一會才開口道:“頭,已經決定對關家動手了?”
“不是頭,是老爺子!自家最疼愛的孫子,在家門口遇襲。作為老爺子的程老,不可能沒有任何‘表示’的。你不得不否認,從表麵上來分析關怡雲就重大嫌疑。單就衝這一點,程老爺子就足以拿關家開刀……”
聽完坦克的敘述,頗為冷靜的紅隼,苦笑著回答道:“這隻是個理由吧?”
“確實是個理由,關家企業已經從上到下壞的根部。這家所謂的明星級企業,自然是留不得,也不能留。對外總得找個恰當的理由,總不能說連續幾年被評為滇省明星企業的關氏企業,其實就是CIA在境內的據點吧?”
“環境、條件、輿論,都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對於普通老百姓而言,這樣的事實也會引起一定的恐慌。由程老爺子牽頭,一旦劉淑靜被查出有問題,頭所掌控另一顆棋子關河,會主動向執法部門投案自首。”
“被剝掉了這層虛偽的外殼,胭脂虎即便‘僥幸’沒有被查到,她所掌控的‘渠道’也就不似以前那般暢通無阻了。或者說明麵上的渠道‘擱淺’後,他們想要護送苗疆域這批‘技術骨幹’出境,就隻能依靠我們今晚所監控的這個‘暗道’了。”
徐徐道出原由的坦克,在陳述這番話時,聲音顯得很嚴肅。
於‘詭刺’而言,每一個成員都有自己的‘私生活’。這份‘私生活’可以像坦克以前那樣‘糜爛不堪’,也可以像武生那般‘張揚跋扈’。但隻要涉及到工作,就沒有任何周旋的餘地。
坦克也是在用這種方式,間接的告訴紅隼。在這件事他已經沒有‘發言權’了!家裏人,也不會任由其‘感情用事’。
“正值關家多事之秋,我拖著‘受傷’的身子又出現在她的麵前。我的身份和背景,成為了關家或者說她背後CIA為數不多的‘救命草’。他們會調整工作重心,所有的部署都會‘圍繞’著我來進行。而屆時,我們就能牢牢掌控他們所有的行動軌跡。是這個理嗎?”
撇了撇嘴的坦克,沒有否認的‘嗯’了一聲!
“三點一線!已經暴露了的昆市狄家、玉溪王燕、再加上他們本就以我為‘重心’的渠道部署……在這種大環境下,隻要川真香斯通過這條渠道離境,就一定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
似是在與坦克剖析,又像是自言自語。目光望向前方的紅隼,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頭說的對!有些事對於你而言一點就破。告訴你前因,你自己就能推演出後果。”
坦克的話,使得紅隼笑容更加複雜。若有所思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跟誰混的。頭還有什麼指示?”
“頭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指示!即便有什麼指示,也不需要我來代為轉告。實話實說,雖然咱們五個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但在咱們五個中隻有你跟頭能穿一條內褲。我這不是羨慕哈,這是嫉妒。沒辦法,誰讓你晚上交菊花交的徹底呢。”
聽到坦克的調侃後,露出了欣慰笑容的紅隼,輕聲嘀咕道:“沒有指示,就是最大的指示!頭的意思我明白……”
“奉旨泡妞嗎!該脫褲子別猶豫,殺人犯要是個孕婦還免於死刑呢。兄弟,我能教你的隻有這些了。如果她真有了你老程家的骨血,我估摸著臥馬崗那幾個老爺子都不會‘指手畫腳’。”
“這到是個折中的辦法!我怎麼沒想到呢?難道是我太純潔了?”紅隼不禁反問道。
“拉倒吧,頭說你骨子裏都流著‘好好先生’的血。這麼五人中也隻有你和二哥那麼‘實誠’了。換成我、武生、頭……不說‘幹柴烈火’,最少也是‘天雷勾地火’。提上褲子再想以後怎麼辦。”
“我突然發現,我還是不夠‘腹黑’啊。”
就在兩人閑聊之際,坦克所駕駛的商務車已經行至**鎮!沒有開口的坦克,指了指商務車最後一排的車座。會意的紅隼,輕車熟路的從車後備箱裏,拉出了兩個黑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