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幾個活口,特別是為首的那一個。他手上一直在看的,不知是什麼東西。但應該與小鎮地下分布的格局有關。”
耳麥內,肖戰低沉的聲音傳到了哥幾個耳中。細心觀察,那名為首的人員還真就對比著手中的儀器,指揮著一行人對區域進行劃分和標注。
這應該與小鎮遭到了嚴重破壞,讓他們短時間內無法分辨出地下具體區域劃分的緣故。
都說國內‘官.僚主義’嚴重,一名官員雨天下去視察時,因為秘書為他打傘而引發熱議。最終被免去了職位!
其實在國外,這種情況同樣嚴重。隻不過是有些‘公知’‘大V’刻意渲染國外如何如何的好!田忌賽馬的橋段,國內同樣也有政風廉潔的存在,隻不過被他們暫且‘忘卻’了罷了。
眼前這位便被人擁簇著前行,幾把黑傘全方位無死角的為他遮風擋雨。每到一處,那極具標準性的‘劉備哭’,總能‘催人淚下’。
不知道這廝是懷揣著怎麼樣的情懷,在看待這次‘災難’性的破壞。但對於肖戰等人來講,這些不過是CIA插手華夏內務的利息罷了。
“盡量不要鬧出大動靜,越晚讓對方知道我們的存在,越對我們下麵的行動有所助力 。武生繞到後麵去阻斷他們撤退的路,坦克從側麵迂回下,在他們發現我們之前,先讓其損失一半。”
“明白……”
待到肖戰部署完這些後,武生及坦克分別朝著不同的方向悄然推進。於他們幾人來講,在麵對準高等隱忍皆能做到一擊即中,更別說這些不過是受過些專業訓練的外勤人員了。
匍匐在廢墟之內,藝高人膽大的肖大官人,就這樣距離手持礦燈的敵手不過兩三米的位置。微微抬頭的他,是望著對方走到自己麵前。待其側身把礦燈照向別處的時候,瞬即竄起身的肖大官人,麻利的割斷了他的喉嚨。
原本被他提在手中的礦燈瞬間‘易主’,而大搖大擺就這般提著礦燈,緊隨敵方大部隊的肖戰,朝著下一個目標推進。在他離開的廢墟處,則多了一具死不瞑目的屍體。
雨水盡情的衝刷著他那從脖頸處,不斷溢出來的血液。身體還保有著溫度的他,目光空洞的望著漆黑的夜空。
他的下場不過是自己同伴結局的‘縮影’,當從後方推進而至的武生‘如法炮製’的完成這犀利一擊,當從側翼迂回的坦克,同樣悄無聲息的‘混入’隊伍之中,當動作麻利的紅隼,又替代了敵方一名人員後,當隱匿在暗處,槍口已經對準敵方為首男子時,這場夾雜在黑夜之中的‘暗殺’,早已成為了一場‘一邊倒’的結局……
當敵方一名警衛的礦燈照射在距離最近的武生臉上,徒然間發現已經不再是自己人後,下意識揚起手臂便準備扣動扳機。然而,眼疾手快,動作更加麻利的武生,在他還未完成這一係列動作時,便已經上前擰斷了他的脖頸。
而這樣一番明目張膽的交手,徹底暴露了幾人的存在。可對於敵方而言,卻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你們,你們是誰……”
當裝有消音器的狙擊槍,擊殺至敵方距離肖戰等人最遠的敵手時,現場就隻剩下那兩名被坦克及紅隼俘虜的人員。而其中一名赫然是手持‘規劃圖’的為首大漢。
特地把礦燈照在自己臉上,聽得懂英文的肖大官人,卻用中文回答道:“從麵相上你就該知道我們是哪路深陷。島國是你們的幹兒子,他們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幹出這事?棒子國,是你們的親兒子,更不可能也不敢反戈一擊。”
對方顯然聽出了肖戰所用的語言,屬於哪個國度。更從肖戰那陰森的笑容中,推出了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都與他們有關。
想到這的為首男子,立刻嚴聲斥責道:“你們知道今晚你們的這些行為,將會為華夏帶來怎麼樣的災難嗎?你們又清不清楚,一旦……”
‘啪……’
往前一步走的坦克,直接給這廝一個大嘴巴子。同時亮出中指的坦克,冷聲道:“老子雖然不太懂英文,但就從你那囂張的表情中,就不難發現你的囂張。”
“該打……”語種天賦最為出色的武生,在一旁附和著。
被坦克抽懵了的這名男子,半天沒能抬起頭。而把他緊綁的紅隼,卻從其身上搜出了‘工作證’。
捏著這個‘工作證’的肖大官人,瞄了一眼後,嘴裏嘀咕道:“工程師!看來誤打誤撞抓到個引路人啊。”
“你們這種行為違反了聯合國公約,一定會受到製裁的。我敢肯定……”一巴掌便被扇的奄奄一息的男子,直至這個時候還振振有詞的斥責著肖戰等人的行為。
“製裁?你們還有‘碧蓮’說製裁兩字?我們為什麼襲擊伯爾丁,老美那麼多重鎮,我們為什麼偏偏攻擊伯爾丁?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聞名於世的‘地下監獄’,其實就是整個伯爾丁小鎮吧?”蹲下來的肖戰,冷聲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