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槐予懶得理會祁燃這些跑火車的話,將平板電腦遞回給何林便說道:“你安排一下。”
“是。”何林心裏也鬆了一口氣。
酒會確實枯燥,即使是晏槐予都不願意多來。
隻不過這個酒會來的都是景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有些交際他也推脫不了。
工作聊完,喝到正酣處,便也到了閑聊的時間。
有人朝晏槐予周圍看了看,笑著問道:“晏總,怎麼沒帶夫人過來?”
提起徐薏,晏槐予臉上也無端多了幾分笑意,“她喜靜。”
周圍的人互相對視了幾眼,都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什麼喜靜,明明就是關係不好,不願意帶徐薏過來吧。”
“本來就是商業聯姻,更何況那徐薏可算是高攀了,我看這晏槐予打心底看不上她吧。而且二聽說他在外麵有人,根本瞧不上徐薏這種的。”
一男一女的聲音漸漸遠去。
走廊上,晏槐予站在欄杆旁,微暗的夜景裏看不清他的真實神色。
何林跟在後麵隻感覺到晏槐予周身的氣壓越來越低,這心裏也不免吐槽起剛才那兩個人來。
晏槐予神情晦暗不明,蹙著眉尖說道:“何林,你去查查到底是誰散播的謠言。”
何林連忙點頭:“是。”
***
咖啡廳出來後,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徐薏和祝覓夏二人去了附近的餐廳。
隻是這一路上,祝覓夏惦記的依舊是徐薏說的那番話。
“你真的決定了?”坐下後,祝覓夏便又問道。
徐薏點點頭:“我覺得晏槐予人真的不錯,但可能他就不適合談戀愛結婚。”
“那他適合幹什麼?”祝覓夏好奇地問。
徐薏神色認真地回:“工作。在公司工作就算了,回家待在書房工作,周末還是在工作。”
祝覓夏撲哧笑了一聲:“這也算好事啊,有個有錢長得帥的老公,關鍵是還不管你,難道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你說得不算錯。”徐薏也沒反駁,可隨即便又說:“除了偶爾被人嘲諷幾句確實算很好,可我一日還是晏槐予的妻子,那徐家就一日不會消停,他們心底惦記的是什麼,我再清楚不過了。而且,我算是喜歡過晏槐予的,雖然被他無情拒絕,但在他身邊還是有些難受,不如離他遠點。”
祝覓夏朝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又沉默了好久才開口:“要不是徐家拖累著你,你也不會浪費在法國學習的好幾年,說不定現在就成為頂級調香師了。”
“但是畢竟他們也給了我學習更多知識的機會。”徐薏抿了抿唇,“不過,你這吹得可太過了啊。”
“哪裏過了!”祝覓夏立馬開口說道,“你做的那款香水有讀者反饋說特別喜歡,都問我在哪裏買的呢。不過這是特別禮物,隻有最最最幸運的讀者才能抽中,雖然遺憾,但也沒辦法。”
一想到自己做的香水被喜歡,徐薏眸子彎彎地說:“真的啊?那太好了。”
說到這裏,徐薏便也想起了自己要給祝覓夏送的禮物,她從旁邊的包包裏拿出了一個包裝精致的禮盒,然後遞給了祝覓夏,“你的生日禮物,雖然遲了,但是希望你會喜歡。”
“生日禮物?你當時不是送過了嗎?”祝覓夏接過便打開來看,見是一瓶香水這臉上也閃過驚訝,“你做的新香水嗎?”
“是專門為你做的。”徐薏笑著回,“因為香水製作好以後需要陳化,所以耽誤了些時間,也就沒辦法在你生日的時候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