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點點頭:“可以。”
徐薏在花市逛了好一會,才給祝覓夏打了電話:“中午我請客,想吃什麼?”
祝覓夏打了個哈欠,因為是剛醒,這會兒說話也有些含糊,“你請客的話,我什麼都可以。”
“那在你常去的那家火鍋店等你。”徐薏笑著說道,隨後掛了電話。
***
祝覓夏趕到火鍋店的時候,朝店裏環視一圈也沒有看到徐薏的身影,她直接去了靠窗的空位。
不過一會,徐薏也進了店,隻是任由祝覓夏揮手,徐薏直愣愣地從另一邊過道穿了過去,愣是沒看到賣力的祝覓夏。
最後還是祝覓夏起身去講徐薏帶了過來,她故意調侃道:“我差點以為你近視激光手術白做了。”
徐薏不好意思地說:“我現在眼睛好著呢。”
祝覓夏笑了聲,也在這時打量起徐薏這一身打扮,隨即狐疑地問:“你早上幹什麼去了?”
“晏槐予父母的忌日,讓我跟著去拜祭。”徐薏麵色淡然地回。
祝覓夏有些訝異:“那他還挺重視這個婚姻啊,竟然能帶著你去。”
徐薏笑了笑:“走個過場。”
二人點完菜以後,徐薏又將自己買的多肉和仙人球遞過去,“就當是你的搬家禮物,雖然防輻射能力微弱,但你長期坐在電腦前工作,希望會有用。”
“哇,你今天都去了哪啊,還幫我買了禮物。”祝覓夏瞬間瞪大了眼睛。
徐薏眼神微閃,隨即說道:“到處逛了逛。”
“老實交代吧。”祝覓夏將禮物放在一旁,看著徐薏便問:“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徐薏身子一僵,也苦笑了起來:“怎麼什麼都瞞不過你。”
“廢話,你一有心事就喜歡到處逛,還喜歡買買買,我能不知道嗎!”祝覓夏看著她說道,“趕緊給我如實招來啊!”
徐薏拗不過,隻得將事情說了一遍,“我現在將徐家那邊的人都拉黑了,也跟晏槐予打過招呼了,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去找晏槐予。”
“不要臉!真是不要臉!”祝覓夏言辭激烈地開口,也嚇到了旁過來上菜的服務員,“不是說你的,不好意思。”
等服務員走後,祝覓夏聲音也放低了些,“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徐薏歎了口氣:“靜觀其變吧,他們現在也沒法扣留我的身份證護照,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也是。”祝覓夏點點頭,可想起這件事她也忍不住犯惡心,“怎麼還會有這樣的父母啊,當時裝病騙你回國,然後扣你身份證護照,讓你被迫去宴會和各種人見麵,現在又讓你予取予求,把你當什麼了!”
徐薏托著腮,無奈地說:“在法國那兩年應該是我最輕鬆的時候了。”
“要跟晏槐予離婚的事跟他說了嗎?”祝覓夏小心翼翼地問。
徐薏輕輕搖頭:“等過段時間吧,也不知道徐家還要有什麼幺蛾子,我先觀察觀察。”
***
何林開車將晏槐予送到公司,這邊二人才剛到辦公室,祁燃就跟聞著味一樣趕了過來。
“晏槐予,你什麼意思啊!”祁燃氣衝衝地衝進了辦公室。
而何林在外麵將門一關,也隔絕了周圍員工八卦的眼神,他趕緊揮手道:“別看了,都幹活去。”
被質問的當事人晏槐予此時卻一臉淡定,甚至都沒往祁燃那邊看一眼,一邊坐下一邊說:“扣錢讓你難受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祁燃氣呼呼地瞪著他。
晏槐予這才睨他一眼:“你壞了我的事,總該讓你付出一點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