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白色的襯衫紐扣解開了兩個,露出了精壯的胸肌,外套隨意的搭在他的大腿上,翹著二郎腿,給人一種懶散的感覺。
臉上一副冰冷的神情。
這男人真是有病!
爵言希眯著眼打量司徒小小,她昨晚不是伺候別的男人笑的挺好的嗎?
今天這又是擺臉色給誰看。
司徒小小也麵色不善的看著他,他昨天不是說這輩子不想看到她嗎?
今天又出現在她眼前又是什麼意思?
又叫她去伺候哪個男人?
司徒小小白了他一眼,垂了垂眼眸,靠在椅背上,閉上眼。
她不想看到他是真的。
“司徒小小,你欠我的東西現在該還了。”
爵言希凝視著身邊縮在窗邊的女人。
“我欠你?爵大少爺,現在我身無分文,離異女人一枚,我還欠你什麼?”
司徒小小冷冷的自嘲了一下。
她從來都不欠他什麼東西。
真是不要臉的男人!
跟仇人坐在一個車廂裏空氣都是壓抑的。
“你欠我的新婚之夜。”爵言希嘴裏崩出一句。
額!
“不好意思,爵少爺,沒了,這個月我陪幾個男人上過床了,如果你不嫌髒的話,我打個折給你,陪你睡一晚,好歹你是我前夫。”
司徒小小特別咬重了前夫兩個字。
結婚兩年都不睡她,離婚後來睡她。
真是賤!
爵言希一把掐住她白皙的脖子,怒視著司徒小小:“司徒小小,你TM的真是下賤!”
他不知為什麼聽到她陪了幾個男人上床後,心裏就有一把無名的怒火,他恨不得掐死這女人!
“掐死我算了。”
司徒小小閉上眼,一副無所謂受死的樣子,也不掙紮,兩手垂放在大腿上。
現在活著好累,還不如解脫好了,死了就一了百了。
“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們司徒家欠我的還沒還完。”
爵言希掐她脖子的手鬆開了。
司徒小小氣喘籲籲的靠在椅背上,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司徒家到底欠了他什麼?
爵言希捏著她的下巴,深邃黝黑的眸子盯著司徒小小:
“司徒小小,你最好安分點,否則,我會讓你所在乎的人都不好過,讓他們都嚐嚐生不如死的感覺,嗯?”
生不如死?
她現在就是生不如死。
但她不能死,她還有爸爸、妹妹、小離、還有遲家兄妹……
“爵言希,你真卑鄙!我恨你!”
司徒小小目光涼薄地看向爵言希。
她怎麼就愛上了這種冷血的男人。
他應該是無心的人。
她愛上了一個冷血無心的男人。
不過一個月前,她就不再愛他了。
爵言希並沒有理會司徒小小的話,放開她的下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看著她一張未化妝的小臉,她的皮膚很好,吹彈可破,讓人情不自禁的想捏上一把。
他知道她已經不再愛他了,不過他不在意這些,那就讓她恨他吧。
司徒小小一直沉默,她有些精疲力盡。
寂冷如雪的空間裏,人的觸覺和嗅覺都會變得異常敏感。
那鋪天蓋地的男人熟悉的氣味,透出一絲幹燥的煙草味,強勢霸道的吞噬著她。
令人凜然。
司徒小小長長的睫毛眨了眨,她往窗邊的位置移了移,似乎這樣可以離他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