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有多愛他,現在就有多恨他!
她恨不得將他抽筋扒皮!
爵言希起身緩緩走到床前,捏著司徒小小的下巴轉過她的臉正視著他,他眯著眼睛冷冷說道:
“司徒小小,我不是人,那你還我愛我這麼多年,那你又是什麼?”
爵言希低下頭,湊近司徒小小的臉:
“不過,遊戲還沒開始,我們慢慢玩,寶貝。”
司徒小小咬著嘴唇,左手拿起男人捏她下巴的手,在男人防不勝防的時候在他的手咬了下去。
用盡她現在所有的力氣,往死裏咬。
好像有一股鹹澀的血腥味留進她的嘴裏,她鬆開了咬他的牙齒。
倒下去,閉上眼睛。
爵言希並沒有反抗,就任由她咬著,等她鬆開的時候,手已經被她咬出血了,一個大大的牙痕帶著血。
他看著她胸前的染紅的病服,剛才那麼用力咬他,不惜把自己都弄傷了。
不知道她這女人怎麼這麼倔,也不學一下順從他。
爵言希抬腳走了出去,吩咐了護士處理一下她的傷口,交代了一些事情便離去了。
司徒小小傷口用力過猛裂開了,痛得她冷汗潺潺,想死沒死成還白挨了這一刀。
這真夠衰的!
護士幫她處理了傷口後,又囑咐她好好休養那些,司徒小小趁機跟她借了手機,打了個電話給憶安,讓她幫忙照看幾天小離。
而後她又問了護士,得知她爸爸最近的病情穩定後,才踏踏實實睡了下去。
她真的覺得活得好累,好累。
休養了大半個月,可以下床走動後,她想回去跟小離一起住,爵言希威脅她,不準她回。
男人不顧她的意願便把她接回了上次她要自殺的那棟公寓。
應該說是別墅,他的私人別墅。
她實在想不通爵言希腦子裝得,到底是水還是真的腦殘。
一個他不要的女人而已,大動幹戈的要親自來醫院接她,有病。
她被他接回別墅的當天晚上。
晚飯後,爵言希回來了,手裏拿著A4紙甩在她臥室的桌上,讓她簽字。
司徒小小涼涼的瞟了他一眼,她沒有立刻拿起來看,她並不好奇是什麼。
“簽了它。”
爵言希垂眸凝視著,坐在地毯上把玩著纖細手指的女人,冷聲說道。
“爵言希,你不會又把我賣給哪個男人吧?不過我看那個花少還是不錯的,連說話都是那麼好聽,好聽的能讓女人懷孕。如果把我賣給他,我還是很願意的,畢竟上次伺候過,而且他的技術不錯。”
司徒小完還抬起她那有點蒼白的小臉,回過頭對上爵言希那張臉,嬌媚的笑了一下。
有一種花癡崇拜男神的感覺。
爵言希望著她笑的嫵媚的臉,穿著大號的睡衣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頭發撩撥在一邊,衣領有點低,能看見她的結疤傷口。
她每一次說的話都能成功惹惱他,而他每次累計的怒火都會一一還給她。
“這才多久就勾搭在一起了?連脫衣廣告都給他拍上了,司徒小小,我沒想到你這種平板電腦的身材,他也看的上。”
爵言希一邊說著,他的視線還掃了一眼司徒小小掩蓋在睡衣下的身段,一臉的嫌棄。
頓時,司徒小小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女性尊嚴受到了重大打擊……
他們男人個個都是眼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