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燕初夏也許是因為有些困,迷迷糊糊地往男人的肩膀倒了去。
爵言希沒有推開她,隻是為了讓她睡好一點,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枕著他的大腿睡著。
女人恬靜的睡顏,映入眼簾,彎彎的柳葉眉,睡著後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刷子一樣,還有一張殷紅的小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像。
那麼像。
爵言希抬起手幫燕初夏臉上的碎發撩到耳後,指腹情不自禁的撫摸著她白皙嫩滑的臉頰,輕輕地撫了一遍。
也許是女人感覺有沒有東西在她臉上遊動著很不爽的抬起小手,啪了過去。
然後,咂了咂嘴巴,繼續睡著。
爵言希自嘲的笑了一下,連睡覺被吵弄醒,抬手打人的愛好都是一模一樣。
真的是。
他低頭,向著她的唇瓣,湊了湊,再湊了湊。
腦海了閃過了她曾經對他笑得模樣。
薄涼的唇往她的唇瓣,輕輕的,輕輕的,吻了下去……
她的唇那麼軟那麼糯,他隻是想輕輕的吻一下就離開,可是一沾上她的唇,就想沾上毒癮一樣。
他不舍抽離。
她唇的味道是那麼像小小。
什麼都那麼像……
男人的臉上漸漸浮起了笑容,唇角彎起了深深的弧度,長舌徑直伸了進去,他像瘋了一樣,想得到更多的。
她的唇就像毒藥一樣,一旦沾上想戒都戒不了……
“老公……”燕初夏不輕不重的呢喃了一句,像是做了好夢,被男人這樣吻著,很不爽的感覺。
但眼睛還是閉著沒有睜開。
爵言希渾身震了一下。
這“老公”兩個字,如同一盆冰冷的水從爵言希的頭上澆了下去。
心拔涼拔涼的,連同整個人都時冷的。
他感緊從她的唇裏抽離出來,心不由的抽痛了一下,看著近在咫尺睡得香甜的女人。
她不是小小。
她是花弄影的老婆。
他今天自從遇到她,一直都在失控,誤以為她就是他的小小。
想把她從自己的大腿上挪走,卻看到她睡的這麼熟,又狠不下心來叫醒她。
半個小時後。
車到了那個別墅後。
爵言希搖了搖腿上的女人,不醒,再搖,還是不醒。
最後。
不得已。
把她抱著,下車,一下車,就看到花弄影和兩個小屁孩。
瞳孔睜得老大看著這一幕。
簡直了。
花弄影眼裏閃過一抹不明所以的情緒。
急匆匆的走上前去,從爵言希手裏接過燕初夏,緊緊抱在懷裏。
隻是對爵言希說了一句:“謝謝你送我老婆回來。”
掉頭就走了,花弄影不敢多留一秒鍾,他怕爵言希會看出什麼破綻來。
他不知道他們兩個突然見麵了,聊了什麼,然後一起回來,下車還是爵言希親自抱著下車的。
傳言不是說他不近女色,特別討厭女人,怎麼對失憶的司徒小小沒有一點點的抵抗力。
他不知道再這樣下去,他能瞞著爵言希多久,那他盡快的帶小小回英國去。
以防萬一,爵言希要是想查的話,肯定會查出什麼來。
這五年,他習慣了有她的純在,貪戀著每晚都能抱她入睡。
一切都習慣了。
他戒了了。
兩個小屁孩也屁顛屁顛的跟在花弄影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