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了幾下眼睛。
在床上伸著懶腰翻滾了一圈。
卻發現……
自己一身的酸痛。
尤其是腰部,更是酸痛的要命。
兩條腿又軟又酸痛的,好像是被車子碾壓了一樣。
“奇怪……喝醉有這種感覺?”遲憶安嘟噥著自言自語,“以前也沒有過啊……”
記憶開始慢慢的回歸,遲憶安扶著頭,又是歎了一口氣。
“媽的,頭痛,渾身都疼,果然,酒不是喝的,真的遭罪……”
她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和燕初夏去喝酒,兩個人一直不停的喝,而且還叫了兩個年輕的男人。
然後……
然後……
她又好像模模糊糊見到穆曦之那賤男了。
有一種真實感就是他昨晚送她回來的。
“啊……”
遲憶安一聲尖叫,立刻從身上彈跳起來。
低頭,扯著自己的衣服,撩來撩去。
還好,沒有那些吻痕。
那就是說她昨晚沒做什麼事咯。
又試圖想更多一些關於昨晚的事,但怎麼都想不起來。
這頭疼得好像要炸開一樣,遲憶安慢慢晃了晃腦袋。
又歎了歎口氣,算了,想不起來也沒有辦法,勉強不來。
等她身體稍微舒服一點的時候,再去找初夏問問吧,說不定是她送自己回來的。
遲憶安一邊想著,一邊下床。
結果,她發現,自己的兩條腿都抬不起來,又酸又痛又軟。
身上既沒有什麼吻痕之類的東西,那她昨天晚上到底是做了些什麼事前。
怎麼會這麼不舒服。
哎……還是泡個澡先吧。
這腿感覺都不是自己的了。
當遲憶安衝完涼,穿好衣服後,打開公寓的大門。
便看到燕初夏站在門口,手抬著。
額!
“初夏……你怎麼來了?”
遲憶安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燕初夏,大熱天的帶著墨鏡,脖子裏圍了個絲巾。
這是?
“憶安,我們進去坐著聊,聊完出去吃大餐去。”
燕初夏徑直的往裏走去,包包一扔,坐在沙發上。
把脖子的絲巾扯了下來,露出了那幾個像吻痕的大塊紅點點。
“初夏……你這是怎麼了?”
燕初夏掀起眼皮,看了一眼遲憶安,最後才低聲說道:“我們昨晚是誰送回去的,我感覺一早起來渾身酸痛,腰也痛。”
“啊!我也是這種感覺。”遲憶安聽完燕初夏說的話,連忙補充道。
燕初夏瞪大眼睛望著遲憶安,扯了扯她的衣服,看了一圈。
“你怎麼沒有我這個,那你……下身會不會有點痛,不舒服吖?”
燕初夏問。
“不會啊……”遲憶安答。
兩人又說了相同的症狀,然後,兩人同時錯愕。
頓時,兩人你瞪我我瞪你,四隻眼睛瞪的大大的。
遲憶安桌子一拍,怒聲道:“初夏,等一下我們去看看監控是誰送我們回來的,要是個男人我們就弄死他去!!”
緊接著,燕初夏也桌子一拍,怒聲道:“昨晚的事,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
兩張小臉緊皺著。
兩人立即出門,去了昨晚的會所把昨晚的監控調了出來。
哎呀,媽呀。
不看還好。
一看不得了。
遲憶安一開始看到燕初夏被爵言希杠著走,偷偷笑了好久。
再過不久,她也被穆曦之杠著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