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去,還有……下次再你再抓我女人,我就不客氣了!”爵言希眼眸掃了一眼爵天一,摟著女人,走到桌前拿起燕初夏的包包,再將女人打橫抱了起來。
燕初夏回過頭,對冷紫吐了吐舌頭,眨巴了幾下水靈靈的大眼睛。
抬高下巴,無聲的冷哼一聲。
爵言希餘光瞥見燕初夏的小動作,無奈一笑,這小女人還不忘打擊一下冷紫。
在他麵前裝得柔柔弱弱的,昨天那撕逼氣勢也不錯。
“爵伯父,你看那個女人囂張的樣子,我真是看不慣!”冷紫頓時整個人都不好,特別是爵言希竟然當著她跟爵伯父的麵肆無忌憚的吻燕初夏。
爵天一走到太師椅上,坐下,徑直說道:“你也看到他護著那女人的樣子,動她,他就跟誰拚命,你五年前沒把他拿下,現在一定要將他拿下,不管用什麼辦法。”
抽了根煙出來,點上後不疾不徐的抽了一口,又淡聲道:“之雪,你記住,抓著男人的軟肋下手。”
對,冷紫就是五年前被爵天一救下的任之雪。
麵貌已經全部變樣了,一點任之雪的痕跡都沒有,認真看的話還有三分像司徒小小,可惜,爵言希也不會看上她。
爵天一為了任之雪真是煞費苦心。
“爵伯父,我會努力一點的,給點時間我。”冷紫低下頭,用力的咬著嘴唇,指甲深深的沒入她的掌心,隻有這樣清晰的痛楚才能勉強克製她心頭的怒火。
她閉上眼睛,然後再睜開,把情緒緩緩地撫平。
眼眶一點點的在泛紅,如果實在行不通的話,那她隻好在燕初夏身上打點什麼東西。
燕初夏是爵言希的軟肋,如果不想燕初夏死的話,那爵言希肯定是要求著她拿解藥給燕初夏。
言希,五年前的事縱然過去五年,但她還是忘不了他曾經給的傷痛,那麼就讓你現在的女人來償還。
冷紫眼眸,眯起。眸底閃過一,抹算計的寒光,她勾起唇角,淺笑一聲。
燕初夏,等著吧。
好戲還在後頭。
慢慢玩。
……
“初夏,起來我們去洗澡。”爵言希掀開被子,將她從床上扯起來。
傍晚回來,吃完飯,這小女人就一直躺在床上,趴著。
連澡都不想洗就要睡覺。
真是小懶蟲。
“你是說我們兩個一起洗麼?”燕初夏眨著水汪汪的眼眸問男人。
跟她一起洗,那吃虧的是她啊。
“嗯,我和你,一起洗,省水,省時間。”
爵言希說的很堅定,省水省時間。
“我不想和你一起洗。”
燕初夏總感覺這男人就是一頭色狼,要是一起洗肯定會被他占便宜的。
她才沒那麼蠢呢。
“你腰磕到了,會疼,我幫你,你身上我哪裏還有沒看過,沒摸過的嗎?”爵言希眉尾上挑,目光炙熱的凝視著小女人的臉。
還裝什麼矜持呢,小樣。
“我腰才磕到一點點,又不礙事,我自己能洗,你別別過來……”燕初夏看著男人的眼眸泛著色眯眯的狼光,不禁的往床裏麵挪了挪。
再挪再挪……
“不礙事也是磕到,我親手幫你洗放心一點。”爵言希霸道的說,大手掌抓著女人光潔白皙又小的腳裸,將她從床裏麵輕輕又慢慢的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