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懷有身孕,他不敢造次,一邊幫她洗澡一邊忍著。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撩他。
讓他很是惱火。
十分的惱火。
打不得罵不得,讓他憋出一身內傷來。
這小女人就是記仇,記仇,隻要讓她不高興了,她就要討回來。
哎……
很紮心。
紮得疼啊啊啊。
當爵言希衝完涼出來,她側著身子趴在爵言希身上,唇角忽的勾起一抹壞壞的笑。
“親愛的,你現在開始要忍的了。”
嗯。
忍十個月。
想想他每天睡自己身邊,隻能幹巴巴看著,就像看著一塊肉,又不能吃,隻能看。
嗬嗬……
那應該很不好受吧。
想到這,燕初夏好雞凍。
終於可以慢慢的慢慢的折磨他了。
我擦!
想想就很過癮。
“忍就忍,那五年我都是當和尚來著,這一年還怕忍不了麼?”爵言希硬著頭皮死不承認,他剛才也是衝冷水澡的。
被燕初夏撩出一身火。
“哇塞……”燕初夏誇張的自歎一聲,轉了轉眼珠,邪笑道:“我還真佩服你當了五年和尚也沒把自己給憋壞,要不我現在……”
心裏惡笑了幾聲。
“你、你……現在要對我做什麼”爵言希喉結滾了滾,潛意識覺得有危險靠近。
她這個笑容很瘮人啊,今天回來的時候她就這樣笑過,讓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比幫她洗澡的時候來得更加強烈一些。
有些幽暗的燈光下,燕初夏坐起身子,將身上的長袖真絲睡衣一脫,隻剩下裏麵那一件真絲睡裙,而且還是深V的。
兩根細細的帶子,V領的衣領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她的身材。
波浪的長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眼眸深處似有水光傾瀉,正在灼灼的盯著他看。
她勾唇笑了笑。
這笑讓男人迷了眼,失了神。
看著男人這副模樣,燕初夏心裏很是開心。
就不信撩不出火來。
再狠狠的憋回去。
想想她就很開心啊啊啊。
等不及了。
燕初夏伸出她白白嫩嫩的小爪子,按在了他身前的位置上。
輕輕的柔柔的觸碰著。
這輕輕柔柔的觸感讓爵言希倒吸一口冷氣。
受不了。
“老婆……我們還是睡覺吧。”
他聲音嘶啞的要命,一直在努力克製著心裏的狂流。
“嗯……?”燕初夏低聲嗯了一下。
這對於男人來說可是很致命的丫。
燕初夏不管不顧的,小爪子掀開他的睡袍,伸進去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慢慢的劃著圈圈。
好像故意一般,一下輕一下重一點。
一上一下的撩著。
那若有似無的觸感,憋得男人狠狠的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腦子裏在不斷的提醒自己。
她懷孕了……
她懷孕了……
她懷孕了……
絕對要忍住,絕對不能亂來。
絕對不能著了這小女人的道。
不能。
“……怎麼樣?老公,你還好嗎?”燕初夏輕笑幾聲,附下身低頭在男人的耳垂輕輕的吻了一下,又一下。
這是他的敏感點,這會兒他肯定受不了。
爵言希渾身緊繃的難受到極點,特別是剛剛耳垂被她親吻了幾下。
體內的火燃燒的更快了。
燕初夏看著憋得俊臉有些微紅的男人,又吻了一下,然後躺下,笑的特別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