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楓聞言,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最堅固長久的愛情是棋逢對手,是勢均力敵,是雙方都能為彼此撐起一片天。
想到這句話,靳楓忽然就揚唇笑了,抬手將安小仙淩亂的發絲別到耳朵背後,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瓜,接著傲嬌的說:“瞧把你美的,你隻是我的契約之妻,誰要跟你天長地久了,女人啊,就是喜歡自作多情。”
“姓靳的——”安小仙心中那個氣啊,都快噴出火來了,瞪著眼睛,一把抓過的他的手,低頭張嘴就狠狠的咬了上去。
“小仙,親錯地方了。”靳楓反手抓住她的小手,將她一把拉進懷裏,俯首噙住她的唇就用力的吻了起來。
安小仙睜大眼睛盯著他微微眯著的狹長的琉璃眸,身體在他熱烈的進攻下抖了一下又一下。
林家青山別苑。
林鷗坐在一張偌大的席夢思床前,握著一個中年婦女的手喃喃低語。
“媽,爸要公開白冰冰的身份,讓她認祖歸宗,還說要給她林氏集團百分之五的股份。”
她的聲音很細微,語氣格外的脆弱,像秋天裏的落葉,除了隨風飄零別無他法,彷徨無助的想哭,眼睛卻幹枯的流不出眼淚。
多麼希望母親在聽到她的傾訴之後,會立刻好起來與自己並肩作戰,將白冰冰以及她母親驅出林家。
可是,被診斷為精神病患者的母親,在床上睡的很沉,聽到她的話後連眼睫都沒有眨動一下。
見狀,林鷗唇角苦澀的微勾了一下,笑的萬分淒涼與落寞,感覺就像整個世界上隻剩下她一個人一樣,永遠都是在孤軍奮戰。
“叮”手機忽然進了條信息。
林鷗摸出手機瀏覽,閱讀完站起身替母親掖了掖被子,聲音輕柔的對她說:“媽,我走了,你要乖乖吃藥,配合醫生治療,等你好起來了,我就把你接回家。”
說罷,林鷗又盯著母親瞧了一會兒,母親依舊沒有睜開眼,回應她的依舊隻有母親平穩的呼吸聲。
唉
她悠悠的歎了口氣,轉身離去。
媽,你等著,我一定會接你回家的,一定會。
青山別苑雖然也是林家的房產,但卻在離市區很遠的郊外,父親當年將母親送到這裏,說是環境清幽,空氣清新,適合母親養病,實際上和古代皇帝將不受寵的妃嬪打入冷宮沒什麼兩樣,除了衣食無憂,父親再不曾給過母親一絲一毫的溫暖和寵愛。
林鷗輕輕的關上母親房間的門,給在門外守候的心腹交待了幾句,才放心的離開。
山裏的氣溫要比市區的溫度低下幾度,再加上秋天的夜晚原本就涼,使得林鷗一走出青山別苑的大門,一陣冷風就朝她迎麵灌來,冷的汗毛直立,饒是林鷗身上穿著長袖也禁不住縮了縮脖子。
快步走向車子時,抬頭看見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站在那裏,一隻手插在褲兜裏,背倚著她的車,另一隻手夾著煙,一雙漆黑的眼眸正定定的凝視著她,俊美的臉前煙霧嫋嫋。
林鷗的腳步頓住了,站在青山別苑大門外,患得患失的凝視著錦榮,擔心是南柯一夢,身體輕輕一動,夢就會醒。
仿佛是一場美麗的遇見。
林鷗身穿一襲紅色長袖連衣裙,裙擺在皎潔的月光下,隨風搖曳,盈盈發光,恍若久居山中的神祗,隻是形單影隻的站在那裏,美得孤絕於世,讓人心生驚豔,又不覺為她心疼窒息。
錦榮心痛的看了她一會兒,才扔掉手中的香煙走向她。
林鷗安靜的看著他,黑亮的眼睛隨著他邁動的步伐移動,一直看著他從那一端走到這一端。
“錦榮,你這些天去哪了?”她仰著頭,看著這個比她高出半個多頭的男子。
一段時間不見,錦榮比第99次向她告白那個晚上看起來要瘦了幾分,往常幹幹淨淨的臉上,胡子也沒有刮,盡顯滄桑頹廢,明顯是為情所傷。
錦榮沒有回答,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就往林鷗身上披。
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林鷗下意識地後退一步,抬手製止錦榮的動作:“錦榮,我不冷。”
不愛就不要隨便享受別人給的溫暖。
這一點,林鷗一向都拎的很清楚。
“是兄弟,就不要再拒絕我。”錦榮聲音沙啞的說,旋即直接將外套摁在林鷗的肩頭披好。
一聲兄弟,化解所有尷尬,林鷗勾唇輕笑,欣然接受,笑著說:“好溫暖,謝謝你,錦榮,還願意和我做兄弟。”
錦榮聽了,心尖一痛,隻能和自己最愛的女人做兄弟,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走吧,我陪你去戰鬥。”錦榮轉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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