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仙正在刷牙,滿嘴都是牙膏泡沫,狠狠的瞪了鏡子中的男人一眼,漱口將牙膏泡沫衝洗幹淨,轉身用力推開他。
“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都把我弄成什麼樣了?你那麼壞,我能睡的好嗎?”
安小仙扯開衣服領口,指著自己身上白嫩的肌膚。
上麵密密麻麻的,青一塊紫一塊,全是靳楓昨晚的傑作。
尤其是胸肋骨周圍。
那顏色,那形狀,簡直慘不忍睹。
靳楓勾了勾唇,對她的憤慨毫不在意:“我給了你選擇,是你自己不願意喂飽我,那我就隻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咯。”
“你那是什麼選擇?”安小仙氣的吐血,“一個手,一個嘴,簡直就是耍流氓!”
“傻瓜,如果你的老公不願意對你耍流氓,那你就該哭了。”
安小仙腦子有點轉不過彎,眼睛眯了一下:“什麼意思?”
“因為,男人隻喜歡對自己愛的女人耍流氓,如果他不對你耍流氓,那就意味著他不愛你了。”
“”
安小仙瞬間無言以對,翻了個大白眼,抬腳從他跟前走過。
安小仙在臥室用完早餐和靳楓一道下樓去向賽潘安告別的時候,正巧厲澤陽也在和賽潘安告別。
看到挽著靳楓手臂的安小仙,他唇角邪侫的勾起,眼神邪惡的看了安小仙一眼,方才開口:“靳楓,靳太太,後會有期。”
“再見。”靳楓表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安小仙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再也不見。”
厲澤陽輕笑了一聲,裝著無奈的模樣搖了搖頭:“靳太太可真調皮,不過你這個‘再也不見’的心願怕是不能實現了,我有預感,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麵。”
說罷,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離去。
靳楓瞳孔微縮,迸射出一抹冷厲的光,銳利的盯著厲澤陽的背影。
賽潘安擔心厲澤陽會在路上設埋伏伏擊靳楓,便提議道:“小子,你們先別走了,等我把直升飛機調來再走。”
他這話,無疑是設身處地的為安小仙靳楓著想。
靳楓抬眸迎上他的視線,似乎覺得賽潘安對他們夫妻倆好的有點不像話了。
安小仙亦驚訝的很,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賽潘安看了須臾:“賽大叔,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啊?雖然說你和靳楓的父母是老朋友,可是我們夫妻倆和你畢竟是初次見麵啊,你就把我們當成自己家的孩子一樣愛護著,實在是”
賽潘安聞言,沉默了片刻,似在猶豫什麼,再看向靳楓時,眸光裏充滿了旁人無法理解的情懷:“當年,在我幫你母親接生,讓你從她的肚子裏順利生產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孩子看待,雖然這二十多年,我從來沒有去江城看過你,但你父親每年都會給我寄你的照片和成長曆程。”
布滿陰霾的天空光線很暗,靳楓那雙迷人的琉璃眸亦深沉的令人琢磨不透,他不是一個容易感動和輕易相信別人的人,從表麵上看,賽潘安對他確實很好,可誰又知道他這張好人的麵孔後麵有沒有藏著比蛇蠍還要毒的心腸。
冷靜沉著的與賽潘安對視了片刻後,削薄的唇輕掀:“謝謝您願意把我當成你親生孩子來看待,也非常感謝從昨晚到現在你對我們的熱情招待,不過,直升飛機就不用勞煩你調派了,我在b城也有。”
賽潘安知道靳楓這是沒有完全相信他,還在堤防著他的意思,安靜的沉默了片刻,讚賞道:“你父親把你教育的很好,比你母親那個笨女人強多了。”
“什麼?”安小仙以為自己聽錯了,“賽大叔,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婆婆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是出了名的精明睿智,你卻說她笨?”
賽潘安聞言,精神恍惚的怔愣了片刻,再開口時,他的眸色和語氣都變得悠長感傷了起來:“你們看到的隻是表麵,我所認識的靳夫人和你們認識的那個很不同。”
靳楓聽了,薄唇緊緊的抿著,眼神越來越深沉,靜靜的沉默著,仿佛在思考什麼。
“能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同一個人嗎?”
安小仙顯然對賽潘安的答案很不滿意,那易紫夏智商情商雙高,很會為人處世,在經商方麵也很有自己的一套,在靳楓沒有接管靳氏集團以前,她可是公司的副董事長兼副執行總裁。
這樣一個精明又能幹的女強人在賽潘安嘴裏卻成了一個笨女人,可就有點不符合邏輯了。
賽潘安沒有再回答安小仙的問題,隻是攸地勾唇低笑了一聲:“靳楓,你這老婆討的不錯。”
說罷,背著雙手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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