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明白了。”
林鷗彎著眼睛,揚了揚唇,笑著對靳楓說,“我已經不愛你了,因為我剛才聽完你這番殺傷力十足的話後,我的心並沒有非常痛,隻是有一點點小心痛,和一點苦澀,然後為自己耗費了那麼多時間來喜歡你,感到有些惋惜。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剛才這番話,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愛你。”
靳楓薄唇緊抿看著她,沒接話。
林鷗頓了頓,腦海裏浮現錦榮那張臉,眸子閃閃發亮,又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也許,我從一開始就弄錯了,我對你的感情不是愛情,隻是因為你當年舍命救我,對我不離不棄,將我帶回江城的行為很感動,所以想要報恩,然後決定以身相許,最後把嫁給你為妻,當成了一個終身奮鬥的目標。”
靳楓聞言,表示認同的點了下頭。
“嗯,沒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覺得你這些年愛的人,一直都是錦榮那個不著調的臭小子。”
“對,你這話說的一點都沒錯,那臭小子,從第一天認識我,就欺負我,壞透了,簡直就是個無惡不作的大混蛋,神經病才會承認自己會愛上這種人。”
說完後,林鷗唇邊笑意加深,眼睛笑來眯成了一條線,幾秒後,眼角又溢出了兩行清淚,心裏有種快要瘋掉的崩潰感,流著眼淚笑問靳楓。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笑話,連自己愛的人究竟是誰都弄不清楚,還用瘋狂追求謝一凡招數來當幌子,深怕大家知道我喜歡你的事,結果大家還是知道了,我傷害了小仙,傷害了你,傷害了謝一凡,也傷害了錦榮,最後才發現,原來自己弄錯了,我愛的人不是你,是錦榮嗚”
說到此處,林鷗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就像絕提的洪水般從她眼睛傾瀉而下。
靳楓見她哭的悲痛崩潰,看的揪心,於心不忍的掏出手絹,像親哥般,一邊給她擦眼淚,一邊安慰開導她。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更何況,你隻是弄錯了自己愛的人是誰,又沒有犯下什麼不可饒恕的彌天大罪,沒必要這麼自責,而且,你不是一個笑話,你是一個人,如果你非要說自己是笑話,那也是冷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噗”林鷗忽然破涕為笑,被靳楓最後一句話逗樂,接著調侃他道,“難怪小仙會那麼愛你,原來你這麼會哄女孩子開心。”
靳楓見林鷗情緒平複下來,恢複了正常,便直接將手絹塞進林鷗手裏,冷冷丟下一句‘自己擦’轉身便走。
林鷗站在原地,手裏拿著靳楓的手絹,鼻尖彌漫著手絹的氣味,是靳楓的味道,和錦榮完全不同的味道,聞著很舒服,卻沒有讓她臉紅心跳意亂情迷的魔力。
她後知後覺的笑了笑,原來這就是愛情。
這一瞬,腦海不由自主浮現錦榮那天抱著她在穀欠望的長河裏浮浮沉沉的畫麵。
瞬間臉紅耳赤,拔腿就跑。
林鷗追上靳楓,和他有說有笑著去找安小仙。
她和靳楓誰都沒有發現,有一個身穿黑色過膝長款羽絨服的女人,手裏拿著相機,躲在暗處,拍下他們倆剛才交談時的視頻,更沒有發現在偷拍他們那個女人的側麵不遠處,錦榮麵如死灰的站在那,眉宇之間布滿哀傷和絕望。
有人能明白他現在的感受嗎?
這是他和林鷗確定戀愛關係後,第一次以情侶的名義約會,他對這次約會充滿了很多美好的憧憬和幻想,可殘酷的現實,卻瞬間將他從天堂打回了地獄。
那個女人,他深愛了整整17年的女人,寧願對著靳楓的萬年冰山臉哭,也不願意看自己笑臉,陪著一起笑。
這就是現實——林鷗依然不愛自己。
可即便如此,自己還是不想放棄。
錦榮牽唇自嘲一笑,出聲鄙視自己:“錦榮,小歐說的對,你丫就是一沒出息的low貨。”
錦榮說話的聲音不大,卻也不小,跟蹤偷拍林鷗靳楓的羽絨服神秘女郎,聽到錦榮說話的聲音,抬眸看了他一眼,見錦榮目光敏銳的掃向她,迅速轉身背對錦榮,將帽簷往下拉了拉,提腳就走。
錦榮盯著她的背影瞅了幾秒,覺得有些眼熟,眉頭微擰:“奇怪,這人看起來怎麼那麼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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