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別鬧了!”安小仙怒瞪靳楓,低聲嗬斥,“待會兒讓人瞧見了,像什麼話呀。”
她今天特別銘感,才被靳楓撩撥了一會兒功夫,某處便已泛濫成災。
靳楓低頭看著她,黑曜石般眸中閃過一抹能夠看穿一切的狡黠。
薄唇輕啟,笑問:“是不是有感覺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輕,很柔。
還很酥。
是那種讓人酥到骨子裏,全身發軟使不上力的類型。
“”
安小仙無言以對。
靳楓說的是實話。
“哼!”輸人不輸陣,安小仙咬咬牙,驕傲的昂著下巴,死不承認,“你以為姑奶奶是你嗎?這麼經不起撩?就你剛才這幾下,離濕的境界差遠了!”
靳楓唇角勾起一抹邪侫的笑,俯首凝著的目光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那感覺仿佛一頭沉睡了千年的餓狼,看到美味佳肴,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才肯罷休。
“看來,為夫的五指神功還沒到家,還需要勤加修煉。”
“你又想做什麼?別忘了,這裏可是醫院!”靳楓的話讓安小仙發自本能的恐懼,她太了解靳楓了,他所謂的五指神功,其實就是用手將她弄到穀欠仙穀欠死
靳楓不屑輕笑,抱著她走進電梯,故意嚇唬她:“醫院又怎樣,隻要我想要,哪怕以天為被,地為床,也沒人攔得住我。”
天為被,地為床。
聽到這樣的話,安小仙腦海迅速浮現了野外作戰的場景。
據說很刺激。
但她和靳楓沒有試過。
如果以後有機會
呃!
臆想中斷,安小仙臉上好一陣害臊。
安小仙啊安小仙,你真是越來越不矜持了,作為一個女人,怎麼可以有這麼齷齪下流的念頭呢。
竟想去野外。
瘋了吧你!
安小仙羞的自覺沒臉見人,小手緊緊揪著靳楓的衣襟,將笑臉深深埋進靳楓的胸膛。
不料,靳楓獨有的男性荷爾蒙氣息撲鼻而來。
安小仙身子再次湧血湧噴漲。
副作用凶猛的很。
連耳根子都紅的發燙。
靳楓見狀,深邃漆黑的瞳孔裏閃過一道精明。
“夫人,臉怎麼這麼紅,在想什麼帶顏料的姿勢呢,嗯?”
“嗯”字尾音拖長,好生戲謔。
安小仙忍無可忍,眉梢一挑,厲喝:“閉嘴!”
像是在胸腔積壓了多年怒氣的紓解。
吼聲巨大,震耳欲聾。
引得眾人紛紛側目。
其中一個青年女子,識得靳楓,知道他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神級人物,見安小仙用這種語氣同他說話,不禁難以置信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這名女子的眼神太過炙熱,靳楓想裝作沒看見都難。
低頭有些責備的語氣在安小仙耳邊輕聲說:“姑奶奶,這是在公共場合,你好歹給我留點麵子,說話不要這麼凶。”
安小仙哼了一聲,眸光從眾人臉上掠過,不但沒有給靳楓好臉色瞧,反倒更加不麵。
“我現在脾氣這麼壞,對你這麼凶,還不是你給慣的!你要是不慣著我,就算你給我十個膽子,我安小仙也不敢用這種語氣和你靳大總裁說話呀!”
言下之意,電梯裏的諸位情敵朋友女同胞們,我們好著呢。
這狗糧撒的,拍了眾人一臉鼻血。
靳楓黑瞳熠熠生輝,唇角微揚,不怒反笑。
他就喜歡小仙這樣的炫夫狂魔。
如果安小仙逢人便說,我家老公叫靳楓,器大,活好,顏高,錢多,每天都愛我愛的嗯嗯啊啊不要不要的,那就更好了。
“對,是我慣的,除了我,沒人能容忍你這一身壞脾氣,成了吧。”靳楓附和著安小仙又秀了一把恩愛。
眾人表示扛不住這暴擊,羨慕嫉妒恨的隻想掐死安小仙,然後再將她取而代之。
叮。
電梯提示音響。
靳楓抱著安小仙走出。
眾花癡們,眼冒桃心的瞅著他欣長挺拔的背影,放心大膽地暢所欲言。
“太帥了,如果被他抱在懷中這般寵著的女人是我就好了。”
“別做夢了,他的眼中隻有安小仙。”
一盆冷水迎頭澆下。
花癡女沮喪歎氣:“是啊,靳先生的眼裏隻有安小仙,不過,也正因為靳先生是一個用情專一又長情的人,我們才會封他為國民老公呀。”
“嘁。”電梯角落裏,發出一道冷笑嘲諷的不屑聲。
說話人聲音很低,幾不可聞。
但還是引起了花癡女敏銳神經的注視,她回頭看了一眼,電梯最後一排右邊角落裏,有一個身穿黑色過膝羽絨服的女人,口罩,墨鏡,帽子,全副武裝,分辨不出五官,亦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和眸子的神色,可她給人的感覺卻十分陰鷙森冷,宛如殺人狂魔,讓人隻看上一眼,便會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