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仙搖頭。
林昊轉過腦袋,提起腳,步伐從容不迫的走著,並邊走邊想道,安小仙怎麼突然問他知不知道玲兒去警方自首的事,莫非她對事還有什麼疑問,比如懷疑他和玲兒的關係?
安小仙眯著眼看著他的背影,心裏確實有疑問。
奇怪,老爸明明說林昊曾經資助過玲兒,而且是長期資助,自從玲兒的父母雙雙墜樓而亡後,她上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幾乎都是林昊一人資助的,而且是從小學六年級到大學畢業。
這還是林昊第一次對除了林鷗以外的第二個女人這麼好,按理說,他應該和玲兒很熟才對,可他卻在外人跟前,裝作一副和玲兒沒有任何交情的模樣。
越想越覺得奇怪,安小仙移到座機電話旁邊,拿起話筒就撥通了邢彥斌的手機,直接下令。
“老邢,幫我調查個人,是名護士,全名叫周玲,就是主動去警局自首,說黎婉如是她殺的那個周玲,桌子調查她和林昊之間的關係。”
安小仙也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玲兒和林昊的關係,並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
翌日。
今天是黎婉如下葬的日子,林氏集團現在的聲望雖然不如在以前了,但前來參加葬禮的人,還是不少。
林鷗披麻戴孝的跪在黎婉如的墓碑前,迎送賓客的工作就全落在了林昊一個人身上。
突然間,林鷗的眼前多出了一束廣玉蘭,這是黎婉如生前最喜歡的花,知道她這個喜好的人並不多,難道是溫麗華來了?
溫麗華和黎婉如是結拜姐妹,可自從她們林家得罪靳家,開始走下坡路之後,溫麗華就變了。
不僅強烈反對她和錦榮在一起,就連黎婉如這個同她義結金蘭的姐妹,都變成了虛無的存在,仿佛幼時跪在紫藤花樹下,對著星空和花海,發誓說要做彼此一輩子好姐妹的人不是她。
今日前來參加黎婉如的人,送的不是白菊就是黃菊,唯有這一束是廣玉蘭。
“溫阿姨”林鷗欣喜的抬起頭,以為送花人是溫麗華,以為溫麗華對她母親還有感情,還有同意她和錦榮在一起的可能。
然而,當她抬頭看清送花之人的麵容之後,眸子中的欣喜,登時又像被烏雲遮擋的星辰般,一瞬間,就變得黯淡無光。
——送花人不是溫麗華,而是厲微。
“你來做什麼?”
林鷗聲音冷冷的,語氣裏裹著一團不悅,對於厲微這個人,無論何時何地,她都喜歡不起來。
且不說她強行插足她和錦榮的感情搶走她的未婚夫,就單憑她設下陷阱,讓她失手殺死了安成才這一條,她就能厭惡憎恨她一輩子。
“你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我和你母親非親非故,如果不是我婆婆要我代替她來送你母親最後一程,我才不會來墓地這種地方沾染晦氣呢。”
厲微說話間,一直都在把.玩著她左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她的舉動看似無意,卻又明顯是有意的,那枚戒指上的鑽石很大,流光瀲灩。
林鷗想裝作沒看見都難,她的視線定在那枚戒指上,胸口突然一陣陣刺刺的疼,左手中指,那是佩戴訂婚或者求婚戒指的地方。
錦榮這麼愛她,斷不會向厲微求婚,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這是溫麗華送的。
念及此,林鷗心寒至極。
溫阿姨啊溫阿姨,以前我不愛錦榮,每次你都是舔著臉上門求我媽把我嫁給你兒子做老婆。
如今我母親才下葬,連骨灰盒都還沒躺暖和,你就讓厲微帶著象征著你們錦家兒媳身份的鑽戒,來我母親的墳前對我示威,你為人如此涼薄,難道就不怕我母親泉下有知,會從地下爬出來夜夜蹲在你的床頭找你聊天嗎?
“林鷗。”
厲微忽然無比認真的喊了她一聲,林鷗仰頭再次對上她的視線,眼神是史無前例的冷,厲微則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我婆婆還有句話讓我帶給你,她說,她對你非常失望,你母親暴斃而亡的事,明顯就是安小仙為了報複做的,那個自首的玲兒明擺著就是替死鬼,而你卻連替自己母報仇的勇氣和恒心都沒有,光是這一點,你林鷗就不配做錦榮的妻子。”
“厲微,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
林鷗悠悠的從跪墊上站了起來,周身仿佛縈繞著一團黑氣,冷的有冰凍三尺之效,站起後,她目光森冷的盯著厲微,塵封多時的女王強大氣場再現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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