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頭去看靳旭堯,狂喊爸爸救命,當時靳楓的馬也被他的馬驚著了,靳楓的馬跑的比他的馬還要快一些,他看見靳旭堯瘋狂的用鞭子抽打馬屁股。
那是一匹白馬,跑的特別快,一眨眼就跑到了他跟前,他當時以為靳旭堯會直接越過他,去救年紀比他小,從小就特別受靳旭堯寵愛的靳楓。
結果,靳旭堯跑到他跟前後,毅然決然從他的馬背上撲過來,一手抱著他,一手去抓韁繩,然後他就看見靳楓連人帶馬夫一起從馬背上摔了下去。
那次靳楓傷的很重,小腿骨折了,醫生說幸好沒有神經血管損傷,不然靳楓那條腿就廢了,靳旭堯在醫院寸步不離的守著靳楓。
他看得出靳旭堯很擔心靳楓,他就問靳旭堯,當時為什麼不直接越過他去救靳楓,靳旭堯似乎沒想到他會問這種奇怪的問題。
他愣愣的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好像就像明白他心裏在想什麼似的,一把把他拽過去樓在懷裏,寵溺的揉著他的頭說,傻小子,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你在爸的心裏和楓一樣重要,爸怎麼可能會直接越過你去救楓?
然後他就明白了,靳旭堯或許不愛他媽媽,但對他這個兒子還是十分疼愛的,後來事實證明,靳旭堯確實很愛他。
青春期,他很叛逆,經常和人打架,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很喜歡去幫助那些弱小,隻要一看到有惡霸欺負弱小,他就去把那惡霸打的哭爹喊娘。
但是能在貴族學校欺負人的惡霸,都不是普通的惡霸,家長不是當官的,就是商界大佬,要不就有親戚是很牛逼的人物。
那段時間,他經常被校長召喚,還是警察局的常客,他以為靳旭堯知道後,會狂扁他一頓,然後讓背著荊條,挨家挨戶去登門道歉。
結果,靳旭堯在弄清楚他打架的原因後,不僅沒有責罵他,反而誇他做的好,還讓校長給他頒發獎狀,把那些欺負弱小的惡霸給開除了。
那些惡霸的家長要是不服,靳旭堯就利用他在商政兩界的勢力,把那些惡霸的家長打壓的心服口服,十五歲那年,他曾經問過靳旭堯一次,為什麼要這麼寵他。
靳旭堯說,你是我兒子,我不寵你寵誰?再說了,你又沒有做錯,那些仗著自己家中有點權勢就四處欺負人的人渣確實該打!
然後他就笑了,打的架也比從前更多了,學校頒發的獎狀沒過多久就堆成了山,十七歲那年,他告訴靳旭堯,他要去軍校讀書,將來做一個正直勇敢,為人民鋤奸懲惡的人。
靳旭堯沉默了,然後他反對他去從軍,靳旭堯說他是他的長子,他對他的人生規劃,是希望他大學讀經營管理,將來好繼承家族產業。
但是這些,易紫夏並不知道,她一直以為靳旭堯愛靳楓比靳棟梁多,她還在哭,還在沉浸在她傷痛的往事中無法自拔。
“棟梁,媽這些年和靳楓爭家產,不是為了錢,媽就是想出一口氣,想為自己和你出一口惡氣,憑什麼那個女人霸占你爸的心,她的兒子還要來霸占靳家的家產?!這兩樣東西,我若不贏一樣,我心裏這口怨氣實在是咽不下去。”
“媽,你錯了,爸是愛我的,在我17歲那年,他就說要公司交給我,是我自己不喜歡經商,拒絕了他,堅持要去從軍,他這才把公司交給了靳楓。”
“什麼?!”易紫夏感覺就像聽到了天方夜譚,她上前揪著靳棟梁的衣服,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老娘費盡心思拚了命都想得到的東西,你竟然在十二年前就拱手讓人了?”
“靳楓的性格比我更適合做公司的經營管理者。”
“逆子逆子”易紫夏崩潰的鬆開他的衣領,往後退了一步,一深受打擊的表情,然後猛地抬起手就狠狠的搧了靳棟梁一巴掌,“滾——你跟我滾——”
靳棟梁的臉被她打來偏向了另一邊,耳朵裏嗡嗡作響,他知道易紫夏這次是真的被他氣著了,可他對當年的選擇一點都不後悔。
他喜歡軍旅生活,如果再來一次,他依然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他很感謝靳旭堯,如果在他第一次毆打那些欺負弱小的惡霸時,靳旭堯沒有誇他做的好,沒有幫著他把那些惡霸的爹娘打壓的跪在地上唱征服,而是責罵他做的不對,讓他去向別人賠禮道歉,他的三觀不會這麼正。
“媽,以後就算你不認我這個兒子了,我也要說,那個被你們送進警察局的姑娘,不是殺害爸的凶手,她是爸的女兒,靳楓的孿生妹妹,靳家的大小姐,你如果不想爸恨你,就把真凶交出來,還我三妹一個清白。”
易紫夏聽完他的話,心寒至極,她站在靳棟梁前方一米處,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神色木訥地問:“如果你爸是媽殺的,你會把媽交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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