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仙仰望著靳楓,靳楓雙手撐在她身側兩側,俊臉懸在她麵部上空,雙眼俯視著她,原本就是一個容易令人胡想聯翩的姿勢。
再加上現在是夏季。
安小仙穿的非常單薄。
腹部有傷,腰上纏著紗布,不敢穿太過貼身的衣服,所以她身上的衣服很寬鬆。
尤其是領口。
靳楓目光隻需稍稍向下移一點點,便能將衣服內裏的好風光盡收眼底。
腦海裏不停回響著她方才那句話。
‘就是想要,怎麼著?’
莫名的,就抿唇咽了下口水,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連帶著體溫都帶著某種欲.望飆升了起來。
這感覺,讓他情不自禁。
低下頭。
薄唇落在她唇.瓣上。
柔.軟、嬌嫩。
欲.望,越發難以控製。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他摩挲著小仙的唇,嗓音裹著一縷致命的性.感問。
“什麼什麼來著?”安小仙被靳楓撩撥的渾身顫栗,她怔了一瞬,大腦有點短路。
“就你剛才說的,就是什麼來著?”鎖骨下方,某人的手已經覆在了那方軟軟的物上,很用力的捏了下。
“啊——”安小仙身子一震,便將他那隻不老實的手緊緊抓在手中,“別鬧,身上有傷了呢。”
她的身體不爭氣的有了反應。
每次靳楓這般手口並用的撩撥她,她都會像被電擊了一般,全身酥癢難耐,十年如一日,敏.感程度堪比未經人事的少女。
靳楓炙熱的目光鎖著她。
安小仙在他麵部下方,咬著唇,眼神像極了可憐巴巴的小白兔。
“求你。”
貝.齒輕啟,求你二字本是哀求,可到了靳楓耳裏,卻像極了某種要緊。
“好,我這就滿足你。”說罷,便低頭噙住了她的唇。
唔——
安小仙使勁推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靳楓痞笑,嫌她衣服礙事,撕拉一聲扯碎:“我是這個意思就成了。”
安小仙罵了一聲“禽.獸”。
靳楓直接將她的唇堵住。
**苦短,不是麼?
*
傍晚時分。
錦榮回到美國住處。
溫麗華聽到汽車鳴笛的聲音,立即從客廳迎了出來。
“錦榮,你可算回來了,媽讓廚房做了你隻喜歡吃的紅燒”呃,溫麗華說不下去了,因為除了錦榮,她還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
“林鷗?!”
她眉頭一挑,看向一旁的管家,眸光凜冽道:“誰讓你放這個女人進來的?把我平時對你們說過的話都當成耳邊風了嗎?!”
管家聾拉著腦袋不敢啃聲,一臉委屈的看著錦榮。
這是少爺的意思。
他一個小小的家政管家,哪敢阻止啊。
收到管家求助的目光,錦榮抬眸瞥了眼溫麗華道:“媽,你別罵他了,是我讓小歐進來的。”說罷,便自行轉動輪椅往大廳裏去。
林鷗緊跟著他,在從溫麗華跟前走過時,被溫麗華充滿了恨意的目光瞪的渾身一抖,忙上伸手抓著錦榮的輪椅,邊走邊道:“老公,剛才你叫媽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婆婆嗎?看起來好凶喲,她該不會是那種家庭倫理劇中的惡婆婆吧?”
錦榮嘴角一抽,暗呼完了。
溫麗華黑著一張臉,氣的連頭發絲都在發抖,她大步流星走上前,一把抓住林鷗的胳膊:“什麼老公惡婆婆?林鷗,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啊嗚”
林鷗右手胳膊被溫麗華抓著,左手緊抓著錦榮的輪椅,一臉痛苦的表情,擰著眉,連聲喊道。
“疼疼疼,老公,惡婆婆將我的手臂抓的好疼啊,救我,快救我嗚”
錦榮滿頭黑線。
抬手頭疼地揉了揉眉心,回頭,見溫麗華那眼神似要吃了林鷗,霎時頭疼的更加厲害了:“媽,你先把小歐放開再說。”
錦榮這話,讓溫麗華更加生氣,如在火上澆油,她眸子一瞪,劈裏啪啦就來:“我還沒把她怎麼樣了,你就心疼!我要是真把她怎麼樣了,你還不得跳起來殺了你.媽呀?”
“媽,你不要這麼不講道理好不好?小歐失憶了,她肚子裏又懷著我的孩子,我不能不管她!”錦榮厲聲道。
“失憶?”溫麗華完全不知道林鷗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隻覺得林鷗那雙充滿了靈氣的眼睛,不像失憶之人,然而,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
溫麗華看著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等等,你剛說什麼?”隨後,鬆開林鷗的手,繞到錦榮跟前,直視著錦榮的眼睛問,“你說她肚子裏這孩子是你的?”
“嗯。”
“不是吧?”溫麗華一皺眉,“那dna鑒定結果不是還沒出來嗎?你怎麼知道那孩子是你的?”
“厲微親口說的。”錦榮凝著溫麗華的眼睛道,“在安阿姨和厲叔叔結婚那天晚上,厲微在泳池邊上,親口說那天晚上和林鷗發生關係的人是我,謝一凡是被人打暈了之後,再送到林鷗床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