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內,王凱正在向邢彥斌求救。
“快點啊,這裏麵空氣稀薄,爺都快被悶死了。”為了擺脫富安娜的糾.纏,王凱以上廁所為由,躲進了洗手間,不想卻把富安娜給惹毛了。
為了懲罰王凱,富安娜在一氣之下鎖了洗手間的門,還命人在門口守著,而且還要守上足足一個小時之後,才能放他出來。
今天過六十大壽的壽星不是一般人,他曾經連任過兩屆內閣大臣首相,如今又有伯爵大人的爵位,身份尊貴,家世顯赫。
舉辦壽宴的地方是他個人名下的一處古堡式房產,洗手間的規模和設置和酒店不同,碰巧王凱上的又是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洗手間。
空間不小,卻隻有一個馬桶,平時來這裏的人又少,是那種鎖門之後,任憑他喊破喉嚨呼救,外邊都不一定會有人聽見的倒黴境地。
無奈之下,他隻好打電話向邢彥斌求救。
了解王凱現在悲慘的處境後,邢彥斌非但沒有表示同情,反而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哈哈,原來你這個新晉粉絲富安娜是一朵帶刺的玫瑰,而且還是那種得不到就作勢毀掉的類型,王凱啊王凱,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聽到他這爽朗的笑聲,王凱拿著電話的手一個用力,眼睛就緊緊的閉上了,可是即便如此,他的腦海裏還是不由自主的浮起了邢彥斌那張幸災樂禍的有些太過分的臉。
可真是交友不慎!
邢彥斌笑的肚子疼,自從認識王凱之後,他和王凱的快樂就建立在了彼此的痛苦之上,王凱現在的處境越是窘迫,他心裏就越高興。
“凱,你怎麼不說話了?”
王凱翻白眼,這不明知故問嗎?!
“凱,該不會是洗手間裏的衝水馬桶壞掉了,你被自己剛才拉了臭臭給熏死了吧?”邢彥斌這話的腦洞開的有點無厘頭,他一說完,自己的笑了,“哈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連這種梗都想得到。”
他這方樂的快要笑死,王凱那邊卻是忍無可忍:“你笑夠了沒有?!”
一聲厲嗬。
連門外的守衛都聽到了。
守衛眉頭一蹙,扭頭往身後的門看了眼,莫名其妙,誰笑了?有病!
喃喃低語:“也不知道富安娜殿下怎麼了,居然會喜歡這種神經病。”
回頭。
然後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朝他迎麵走來的邢彥斌。
隻見邢彥斌拿著一個手機,笑的花枝招展,他搖著頭,對電話裏的人說:“沒笑夠。”
聞言,守衛神色一愣,又側頭看了眼身後的門,感情剛才那句‘笑夠了沒有’不是罵他,隨即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笑的一臉燦爛的人,八成是裏頭那個搬來的救兵。
但是
富安娜殿下的意思是要將王凱關上一小時。
若被眼前這人救出,富安娜往後可饒不了他。
思及此,在邢彥斌走到跟前時,立刻伸手攔住他:“對不起先生,這個洗手間出故障了,暫時不對外開放。”
邢彥斌理解掛掉王凱的電話,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嘿嘿,出故障了呀?正好,我以前做過維修工,什麼故障都難不到我。”
守衛被邢彥斌一臉同他死磕到底的表情刺激的麵皮直抽:“先生,裏麵的故障,你可能搞不定,是危險物品。”
“啊,是危險物品啊!?”邢彥斌演技浮誇,看起來像是受到了巨大驚嚇的模樣。
“對啊,不騙你,是頭凶猛的野獸,就在剛才,我還聽見他”守衛玩命忽悠邢彥斌,說著又回頭看門,一臉凝重的表情,畫風秒變驚悚片。
邢彥斌見機會來了,抬手就朝著他的後腦勺用力地劈了下去。
“你——”守衛自己聰明反被聰明誤,著了邢彥斌的道。
“野獸你個大頭鬼!”在守門昏倒之後,邢彥斌用力的踹了他一腳,隨即便將開鎖的鑰匙從守衛身上取了下來,將門打開。
“王先生,一個月前,因為你救了富安娜,人家現在就要對你以身相許,如今我救了你,你怎麼報答我啊?”邢彥斌靠著門,一臉痞痞的笑容問王凱。
王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以身相許要不要?”早知道一個多月前,自己見義勇為的舉動,會給自己招來這麼一個大的麻煩,他當時說什麼都不會救富安娜!
“要啊。”邢彥斌緊跟著王凱,與他肩並肩,“送上門的便宜老婆,不要白不要,而且,這樣還能幫助我擺脫蘇菲那個可惡的臭丫頭呢!”
蘇菲前幾天在她的生日宴上,當著一眾賓客向邢彥斌求婚,求婚當場嚇暈,造成心理陰影巨大,以至於現在凡是蘇菲所在的地方,必繞道而行。
“行了,不要再說這些有了沒的了,靳總和太太呢?”王凱突然轉頭與邢彥斌四目相對,一臉凝重的的表情,邢彥斌心裏隱隱感到了不安。
他眯著眼睛,嘶了一聲,肩膀微聳:“不對勁啊老王,你怎麼會突然用這麼嚴肅的語氣問我boss和boss夫君在哪兒,你是不是發現什麼對boss他們不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