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們不能這麼做!雖然我不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要答應來假扮我,但她的命也是命,我不同意你讓她代替我去冒險!”
這,就是靳楓事先沒有告訴安小仙的原因。
因為她根本就不會同意。
安小仙不喜欠人人情,向晚晴失去子宮已經讓她夠自責的了,她不想讓悲劇再重演。
靳楓笑了笑。
都這種時候了,這丫頭還是這麼善良,他該她如何是好?
半晌,微涼的薄唇輕掀。
他笑了笑,捏著她的鼻子道:“小丫頭這麼善良,不去演白蓮花,倒真是可惜了。”
“呸——”安小仙不樂意了,她淬了一口,一把某人捏著她鼻子的手推開,“你丫眼瞎啊?白蓮花動不動就哭鼻子裝可憐博男人同情,你哪知眼睛看見我哭鼻子裝可憐博你丫同情了?”
在前方開車的王凱,早已習慣了安小仙和靳楓的相處模式。
這叫,日常打情罵俏!
他是單身狗。
為了不被暴擊得嚴重內傷大出血,他經常會選擇靈魂出竅。
神遊!
然後自欺欺人道,“看不見聽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什麼都聽不見”
安小仙最煩王凱這傻缺樣了,一腳踹在他座椅上,“丫嘀嘀咕咕的念啥咒語呢?趕緊打電話叫那姑娘從哪兒來回哪去,退出!”
王凱渾身一震,一秒噤聲不語。
但是,他此時此刻卻有點類似缺心眼的同情靳楓,娶了這麼個母老虎,王凱表示,他很為靳楓的萬年生活堪憂。
砰——
安小仙又用力地踹了一腳王凱的座椅,“裝什麼聾啞人?趕緊打電話!”
王凱心裏苦啊,太太,不是寶寶不願意打電話叫停,而是
叮——
救命的信息終於來了。
王凱瞄了眼信息內容,立即出聲道,“太太,木已成舟,來不及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安小仙自認自己的理解能力不差,可王凱這話,她真心理解不了,怎麼就叫木已成舟,來不及了?
“靳楓,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瞞著我?”她扭頭,脫口而出。
叮——
靳楓還沒來及回答,王凱手機又進了一條訊息,這次小視頻,他直接將手機遞給安小仙,“太太,你還是自己看吧。”
安小仙點擊播放鍵,“啊不要救救命唔”視頻中一女子背對著一男子半跪著,畫麵香.豔且不可描述。
待小視頻放到最後一秒時,女子猛地一個甩頭,安小仙看清楚了她的臉,頓時麵色鐵青——你妹!殺千刀的,這女人竟然是
一秒勃然大怒,搖晃著靳楓脖子大叫:“啊啊啊——我要殺人——”
任誰見了一個戴著人皮麵具和自己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然後發出那種嬴蕩的聲音,都會怒的想殺人吧。
尤其安小仙現在的感覺,就像那個在視頻中被人玩弄的女子就是她本人無誤,更可恨的是,這種不可描述的畫麵,居然被人錄製了下來!
錄這視頻的人想做甚?
居心叵測!
找死!
“我和fox就是猜到富安娜有可能會用這麼下作的手段來對付你,這才找了一個與你身材相似的女子去打頭陣,事實證明,我的猜測和推斷是對的。”靳楓音色冷沉道。
“那那個姑娘豈不是?”一抹愧疚在安小仙憤怒的眸中閃爍,這些下作的手段本是衝她來的,那個女孩是代她遭罪。
“無須指責,她原本就是風.塵中人,fox把她推薦給我時,就明確的告訴過她,她今天會麵臨的所有風險,她家中有人生病,急需一筆錢救命,這不是她的第一次,所以,視頻中這個正在她身上馳聘的男人,對她來講,與昔日那些同她發生關係的客人,並沒有什麼不同。”隻是一單生意而已。
“但我還是想殺人!”一想到有男人對著那張與她相同的臉,以為自己睡到的就是她本人,她就想廢了那個臭男人,讓他終生不舉。
“這貨是從c國來的,說起來和厲景珩還有點親戚關係,他老爹和厲景珩親爹是堂兄弟,這些年一直都覬覦著厲景珩親爹的總統之位,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富安娜能把他從c國請來對付你,也是動了腦子的。”
靳楓語速不急不緩,說話間,薄涼的唇邊始終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弧,仿佛厲景珩這個從c國遠道而來的遠親,對他來說隻是一個跳梁小醜,是小角色,不足為懼!
“這視頻誰錄的?”安小仙黑著臉,沉聲問,王凱道,“他們自個兒錄的,然後電子設備被咱們家老邢給黑了。”
“太太放心,有老邢在,這視頻流傳不出去。”王凱回過頭來,笑看了安小仙一眼,眉宇之間盡是得意,他將車停在露天停車場。
“到了?”安小仙抬眸朝窗外看了一眼,是富安娜請柬上舉行生日宴會的古堡沒錯,她回眸問靳楓,“已經有一個女人假扮成我進去了,我接下來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