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挽歌做夢也沒有想到楚梓瀾能動手打自己,而且是這麼響亮的耳光,這一巴掌打得秦挽歌臉上火辣辣地疼,她狠狠地看著楚梓瀾,然後用憤恨的語氣說:“楚梓瀾,你竟然敢打我,告訴你,我從小都沒有挨過打,你竟然敢打我?”
楚梓瀾看著秦挽歌那雙憤恨的眼神,不禁有些心驚,當他看到秦挽歌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的時候,還是有些心疼的。
但是楚梓瀾還是把心橫了起來,等他稍稍定了定神,然後衝著秦挽歌冷冷地說:“你說你從小到大沒有被打過是不是?我可以告訴你,我今天就就是要用這個耳光告訴你,以後嫁給我,嫁到了我們楚家,麻煩你把你的脾氣改一改,要不然,你會吃很多苦頭的。”
秦挽歌瞅著楚梓瀾,用手捂著臉,然後帶著哭腔,狠狠地說:“楚梓瀾,我今天算是徹底看清了你的真麵目,我也終於知道我在你心裏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楚梓瀾,告訴你,我不會再理你,永遠不會,告訴你,你不要指望著我回來求你。”
楚梓瀾沒有再去說什麼,而是把頭轉向了一邊,根本就不再理會秦挽歌去說什麼。
秦挽歌看到楚梓瀾這個狀態,也不再對他抱有什麼希望,轉身離去,她來到門口,然後用最大的力氣打開了門,正好看到了左冷山,她抹去淚水,然後捂著臉,朝著外麵跑去。
左冷山看到秦挽歌哭著跑出去的時候,嘴角邊不禁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他走了進去,看到楚梓瀾正好走出來,就隨口說了一句:“怎麼了這是?”
楚梓瀾看到左冷山,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說:“左副總,你來了。”
“剛才,我看到她哭著——”左冷山試探著問了一句。
“她被我打了!”楚梓瀾用狠狠地語氣說:“竟然拿我當傭人,她竟然敢讓我給她放洗澡水。”
左冷山看了楚梓瀾一眼,然後笑了一下,說:“女人嘛,都是這樣的,跟男人撒個嬌,需要一些疼愛,都是很正常的。”
左冷山看到楚梓瀾的臉上稍稍有些動容,於是緊接著說:“不過你這麼做也是對的,要不然,以後還不是要被秦挽歌總要騎在你的頭上?”
楚梓瀾長長吸了一口氣,然後衝著左冷山說:“左副總,你說我今天是不是有點過分?”
“過分?”左冷山趕緊笑著回應說:“這有什麼過分的,楚總,要知道,乖乖的女人是用來疼愛的,而對待有脾氣的女人,那就是要打,隻有打她,她才會乖乖的聽你的話。”
“要是她真的生氣了怎麼辦?”楚梓瀾有些擔心地說。
“不會!”左冷山笑著說:“楚總,你雖然是華夏六大家族,但是對於女人真是不了解,告訴你,女人是打不走的,因為打女人的男人才是個爺們,可是女人最不欣賞百依百順的男人,告訴你,她一定會回來的。”
“可她要是真的生氣,真的不回來怎麼辦?”
“那她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左冷山笑著說:“現如今,秦挽歌已經在蘇氏辭職,說白了,已經是個蘇氏集團鬧僵了,以後不可能再去蘇氏集團,那麼她還能去哪裏呢?整個魔都現在就是蘇氏集團和咱們平起平坐,她除非想要甘於平庸,要不然,她一定會回頭的,再者說,如果她真的不肯回頭,那也是你們沒有緣分,既然沒有緣分,為什麼還要強行在一起呢?不如早早分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