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帝皇者付桓旌的厚重鎧甲,應聲崩裂開來,使其重傷昏死了過去。
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應該就是這般了。
軒轅神劍隨後崩碎開來,一塊塊大小不一的劍骨,牢牢釘在東市買瓜小餘鬥的身上。
餘鬥大口喘著粗氣,嘴角滲出大量血漬,癱坐在了地上。
被萬千霸道劍氣森禁其中,縱使是手執青冥神劍的餘鬥也動彈不得,使不出一絲氣力。
不一會兒,狹小庭院內,已是血流成河。
林雪舞聲音發顫:“你……你是什麼人……”
餘鬥長劍拄地道:“東市買瓜,小餘鬥!”
林雪舞呆了呆,眼睛亮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隨我去九陰玄山養傷吧!”
林雪舞一手攙扶起重傷昏迷的付桓旌,一手拉著小餘鬥,一人禦劍三人同行一路向九陰玄山進發。
青葙子,是林雪舞的師尊,餘鬥也是後知後覺才知道的。
發覺又是一個詭異的噩夢後,貧苦少年小餘鬥扯了扯自己那床單薄被褥,繼續艱難睡去了。
“瞅瞅!攙扶起,拉著,心中地位高下立判,雲泥之別呀!餘鬥,多年不見,咋混的這麼拉啦?”薑從一口無遮攔道。
“你呀!就多餘長一張嘴。”神帝諸葛雲霆叔忍得了嬸也他娘的忍不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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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起來了。
百花福地妍柔姑娘,慕名而來拜師水落石出閣主僧銘。
不沾因果沈福竟然敲鑼打鼓,在四方天下廣而告之自己要收徒付桓旌。
神帝諸葛雲霆暗地裏傳喚時空行者智者大師曹蕤,說三位老家夥該體麵散道了。若是三位萬年老不死的不願意體麵,那你就讓他們三人體麵體麵吧!
說書人譚曇代師收徒呼韓殤,另一位說書人敖睿收徒景天明,四人竟然偶遇到了秦篤涯。
這一見不要緊,二位師傅突然發覺各自剛收的徒弟,咋個瞧看,咋就那麼不順眼呢!
貨比貨,得扔!
人比人,唉,得嘞!認命吧!
三位少年話不投機半句多,各自出門習劍練拳去了。
二位說書人,那可有一肚子話要去說聊。
“唉!老譚,你說沈福那老小子是不是近來祖墳冒青煙了,竟然能夠收徒付桓旌?”敖睿不敢置信道。
“老敖啊!啥也別說了,同人不同命,羨煞旁人呐!”譚曇生無可戀道。
“老譚呐!縱使付桓旌長生橋斷,本命痕裂,麟芸玨碎,層鯗冥隱,劍神塚破。沈福那老小子仍然令人羨慕不已,竟然能有如此這般悲催至極的愛徒啊!”敖睿一臉壞笑道。
“老敖呀!可不止這些,還有驚魂夢醒,雄獅醒寐,滄瑛儷散,半獸人離,精靈語頓。如此愛徒,收徒如供爹啊!”譚曇難掩笑意道。
“不知秦小友,有無興趣拜我為師?”譚曇與敖睿異口同聲道。
“不了,算了。”秦篤涯境界於我無意義道。
差之毫厘,卻之千裏。二位說書人深諳其中道理,秦篤涯的大道成就勢必要比景天明和呼韓殤二人要高。
小餘鬥、付桓旌、呼韓殤、秦篤涯,四人月下暢飲。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年紀最小,我先提一個!”餘鬥一飲而盡道。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我幹了,你們隨意!”付桓旌豪邁不已道。
“呦嗬!好了傷疤,忘了疼,是也不是?你小子要是還這麼記吃不記打,那可真就神仙難救啦!”師傅沈福一把奪過酒杯幹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