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楚楚番外(24)(1 / 2)

“然後就是不知所措,在想怎麼做一個爸爸。”裴言嶠的唇邊銜著一絲的笑意,望著我戲謔地說:“我自己還是個孩子,整天跟你撒嬌鬧脾氣,到時候恐怕不是我照顧孩子了,反倒是孩子遷就、照顧我。”

聞言我忍不住輕輕笑出聲,拉住裴言嶠的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我也在想要怎麼做好一個母親。”

“那我們可要好好學學了。”裴言嶠珍視地撫著我平坦的小腹,試圖感受胎兒的存在,他笑意融融的樣子,滿眼的溫柔和憐愛。

在此之前他那麼不想要孩子,但我們真正有了孩子,看上去他是那麼歡喜,眉宇間漾著化不開的幸福。

我在醫院裏待了大半個月,就回去裴家了,而言瑾這幾年一直在公司裏上班,言瀟管理著裴家財閥旗下的某個醫院,自從我懷孕後,裴言嶠再次把大部分工作交給了言瑾,他利用所有空閑的時間陪著我。

我孕吐得比較厲害,整天沒有什麼胃口,裴言嶠變著各種花樣給我弄吃的也不行,於是他總在我耳邊勸著說就算我自己不吃,也要顧及到肚子裏我們的孩子。

什麼叫我自己可以不吃?我瞥裴言嶠一眼,問他現在有了孩子,是不是就不愛我了,孩子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更重要?

“當然不是。”裴言嶠連忙摟住我,跟我一起坐在院子裏的長椅上,他低頭在我的唇上親了一下,無奈而心疼地說:“我是覺得才一個多月孩子就這麼折騰你,那以後你還要受多少罪?”

裴言嶠如往常一樣用毛茸茸的腦袋蹭著我,語氣裏透著委屈和不滿,“而且因為這個孩子的到來,我有好長時間沒有碰你了,你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所以從各個方麵來說,我都不喜歡ta。若是ta再不乖點,我們就不要ta了。”

我依偎在裴言嶠的胸膛上,抿著唇安靜地笑,他伸手拿了茶幾上的葡萄,垂著眸子仔細地給我剝著葡萄皮,光線透過花木灑下來,在他的眉眼間映下斑駁的暗影,讓他看起來那麼俊逸溫柔。

春天的陽光暖暖的,照得人犯困,沒過多久我就在裴言嶠的懷裏睡了過去,朦朧中隱約聽見裴言嶠低沉的笑聲,隨後他炙熱的唇吻住了我的。

四個多月的時候,我們查出了胎兒的性別,裴言嶠向來比較幸運,如他所願,我肚子裏是個女兒。

剛走出醫院,他這個T市眾所周知的大人物,也不管身側經過的人,裴言嶠彎身攔腰就把我抱在了懷裏,興奮激動地轉了幾圈。

直到我有些暈眩了,他才放我下來,隨後捧著我的臉不停地吻著,幾乎是語無倫次地說我和他好厲害,要什麼來什麼,他覺得自己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一樣,很滿足有成就感。

我自己當然也很高興,坐在車子裏回去的路上,我的一隻手握住裴言嶠的,跟他商量著怎麼來布置嬰兒房。

裴言嶠撫了一下我的臉,寵溺地說都聽我的,隻要我喜歡,怎麼樣都可以。

結果不到三天我們就把嬰兒房搞定了,裴姝怡和言瀟也參與了其中,言瀟坐在床上,懷裏抱著兒子,對我們說等到我的女兒生下來,她的兒子也有三歲了,到時候可以像個小男子漢一樣照顧、保護妹妹。

裴言嶠點點頭,走過去蹲下身,他用手指掐著小男孩粉嫩的臉,威脅著說:“聽到沒有景軒,到時候若是沒有盡到哥哥的責任,我們一家人都會揍你。”

說起來言瑾和言瀟兒子的名字之所以叫景軒,一方麵是為了懷念孟靜,而“軒”字是曾經言瑾用過的,這也是李嘉堯和孟靜喜歡的。

景軒也很喜歡裴言嶠,眉開眼笑地伸出短小的手臂往裴言嶠的肩膀上攀。

裴言嶠連忙把他抱了過去,在景軒雪白的左臉上親了一下,我們看到這樣溫馨的畫麵,唇邊都露出了笑意。

晚上吃過飯後,我們幾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決定把我和裴言嶠女兒的名字定下來,裴廷清說既然言瑾的兒子叫景軒,那麼我和裴言嶠的女兒也該叫景什麼的,這樣方便記憶,外人一聽就知道他們是兄妹,讓人感覺很有愛。

裴言嶠不同意,說裴廷清起名字的方式太沒有創意了。

裴廷清細長的眼睛一眯問:“你覺得怎樣的叫有創意?”

裴言嶠看了我一眼,隨後對我們幾個人說:“阿初家的兒子和女兒都用‘優’,這個字挺好,我們也用,所以我和楚楚的女兒就叫優美吧,裴優美。”

我們:“…………”

這叫創新?這二貨怎麼不起“優樂美”呢,“優美”才更俗氣好吧?裴言嶠用這個名字的初衷是不是覺得他的女兒是這個世上最優秀的、最美麗的?

我們幾個人都不同意,但裴言嶠堅持,一副誰若是反對,他就跟誰掐架的樣子,我隻好沉默著沒有發表意見。

裴廷清則嘲笑地說優美這個名字真是太俗了,裴家財閥的千金如此尊貴的身份,怎麼能用這樣一個普通沒有內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