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頭,小妮子滿麵都寫著問號。
華峰宇餘光朝這邊掠過來一眼,“恩,我的私人秘書阿福,往後你見了他,最好給我離遠一點。”
“曉得了。”
吳青春吐了吐舌頭,心生好奇,心想秘書能做的了老板的主意,應當不是一般人,可為什麼往後要見了躲遠?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這也挺好笑的,華峰宇手下的秘書都這麼有性子麼?
一講話不著調,卻極具條理性,一寒涔涔,惜字如金,他邊上的人可真都是奇葩的非常,當然也包括華峰宇這老總。
車輛上了一條寬闊的道路,再一轉彎,道路兩旁是參天的大樹。
吳青春把身子坐正,嫩手出自本能的抓了身前的安全帶,由於這已然即刻到她的家了。
時隔四年,她仍能記起這道旁的一草一木。
雖言草木無情,卻在那段灰色的過往裏給了她許多的寬慰。
吳青春在吳家的那幾年,繼母進門帶了個親姐姐,從那一天往後,她許多時候都是跑到道旁跟這些花花樹樹聊天。
“今天,阿姨說我了,還打爛了爸爸給的禮品。”
“唔唔唔,我還未吃晚飯,可是姐姐把吃的東西都倒進了垃圾桶裏……”
吳青春閉上眼,大腦裏那片灰色的記憶不住。
“青春。”她張開眼眸,看華峰宇在邊上側身過來。
車已然停了,他在等著自己。吳青春坐起身,麵色有些森白,“到了?那進去罷。”
男人先一步走下車,替她敞開車門,又在倆人站定的同時,他緊握了自個兒的嫩手,“以前的事都過去了,往後不會有人再欺淩你,你得相信你的丈夫。”
吳青春抖了下肩,“恩。”
偉岸的別墅外門,吳青春伸掌摁了下可視門鈴。
沒多時,那門嘎吱一聲,竟然是吳鎮山本人親身來接,他身後還站著滿麵堆笑的女子——薑慧麗。
“華總,我們又見麵了!”吳鎮山目光先是落在華峰宇的麵上,一隻手掌拍上了他的胳臂,一隻手掌做握手狀。
他四十幾歲的麵上已然有些褶子,一笑,那褶子擠在一塊,有些誇張。
吳青春瞧在眼眸中,表麵上出奇的沉靜。
“呀!這不是我們青春麼?快令阿姨瞧瞧!”薑慧麗生怕自己被蓋了風頭,擠到前邊來,就想拉上吳青春的手。
吳青春一錯身,在吳鎮山的臉前站定,“爸,你眼眸中唯有華峰宇麼?都忘了我這女兒了。”
“嗬謔,你瞧這孩子。”吳鎮山老臉窘迫了下,而後大掌也攏了攏女兒的肩,“高了,也瘦了,何時臭美把雙眼皮還給割了?”
吳青春冷起一張臉,“我生下來就是雙眼皮。”
身後的薑慧麗一搡吳鎮山,“一邊去,你個老東西,看見女兒都不會講話了,還在這怔著幹嘛,外邊的日頭多大呀!”
薑慧麗,是個八麵玲瓏的女子,在上流的社交圈子裏都是有名的。
早前,秋嵐在世時,沒幾人知道她的存在,由於她生性是個不問世事的女子,眼眸中唯有家跟他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