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妮子太青澀了,隻是如此看著便令人覺得心疼。

“baby,放鬆。”

……

吳青春記的自己曾經在那本書上看見過如此一句,這世上無法用語言描述的隻有兩種東西。

一是死亡,另外一個,就是此刻。

當疼楚一絲絲褪卻,她的身子開始忍不住顫抖不止。

有一團火在身子中不住的漫延,緩慢熬幹了全部的水分。

她恍倥傯惚,沒了氣力,而後似是整具身體輕的飄上了雲際。

好像能聽見華峰宇沉重而急促的低喘,也可以聽見自己從唇角滿處的嬌語連連。

“華峰宇……”

吳青春再一回張開眼眸時,這外邊的天都黑了,而自個兒的臉蛋兒照舊是火燙燙的一片。

她便如此望著窗戶外,遲遲不敢把頭調轉回來。

背脊上,華峰宇大掌掃著她的肌膚,口中反複的念著一句:“你終究完完整整的屬於我華峰宇了。”

羞澀,也有激情後的倦怠感。

吳青春想,她最終還是沒守住自己,也違背了起初信誓旦旦的話。

她的那些仇恨到哪兒去了?竟然隻顧自己享樂。

華峰宇胳臂一勾,把她傭進了懷中,“小妮子,還疼麼?”

吳青春搖搖頭,一句不說。

“那往後還要不要?”

誒呀!這類事也要拿出來問麼?

她一翻身,把臉蛋兒埋進了薄被中,用沉默代替回複。

華峰宇嗬嗬的笑了兩聲,一翻身從床上做起,“看起來,婚禮要提早一些了。”

“為什麼!”

華峰宇拿了一條浴巾圍繞在自個兒的身上,扭頭回來時說,“為什麼?當然是為迎接我的baby,莫非你想令小家夥兒在婚禮以前降生?”

吳青春的心往下一沉,她竟然忘掉了這事。

她心中一刹那矛盾不已,代表著兩種不同思想的小人在大腦裏已然打的頭破血流。

孩子,要是不要。

華峰宇去洗浴間衝了個澡回來,看吳青春仍舊落坐在床上。

“你不去洗洗?”

她掩著身子下地,伸掌扯了男人的胳臂,“我們……可不可以先不要孩子。”

這回輪到華峰宇問了句為什麼?

吳青春垂首時有些為難。

不管是從她的角度還是華峰宇,誰都不會抗拒新生命的到來,畢竟那是二人感情的結晶,可是倘若自己一旦有了孩子,至少一年時間內,她啥都做不了了。

不可以當演員她可以接受,可是她可以放下自個兒的心事麼?怎麼會?

挑眉望來時,女人的麵上帶著祈求,“我覺得如今不合適。”

“你怕演不了戲?那不怕,生完孩子,隻須你喜歡,隨時都可以要個女一號給你。”

吳青春搖了搖頭,咬上了自個兒的下唇。

華峰宇覺得,他明白了,莫非這小妮子心中一直都沒放下那仇恨。

原以為,沉海事件往後,她被吳鎮山哄騙著放過了那二人,這虛假的父女關係也重建了,吳青春應當會把複仇的事緩一緩。

可沒料到這小女人心思還挺重。

華峰宇嗬的笑出一聲,覺得那並非太難的事。

即便倆人沒在一塊,他亦會把吳青春的事當成自個兒的事,更何況是如今,倆人已然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