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之宴講話的口吻,讓吳青春發自內心的惡心了一陣,原本的懼怕,也即是在這一刹那全然的褪去了。
四年的牢獄生涯,她早已不是那軟弱的吳青春,隻是出獄往後被華峰宇保護得太好,才要她習慣性的去尋求旁人的保護。
定下心神,吳青春精美的臉蛋兒上,泛起一陣笑紋,目光停留在居之宴的麵上,以前的膽怯好像一刹那全然的消失了。
“請你放開你的手掌,我嫌髒。”
一邊說,吳青春照舊是一邊用盡自個兒的全力,試圖甩開這男人。
奈何男女當中的氣力差別實在是太大,加上拍戲往後的勞累,吳青春如今所做的所有,有些徒勞。
“唷,溫順的小綿羊刹那間變身嗆口小辣椒了?不過,我喜歡……”
居之宴一邊說,一邊朝著吳青春湊過去,這女人不曉得用的什麼牌子的香水,聞起來尤其的舒適。
倆人當中的距離霎時被拉近了,居之宴有些粗重的喘息撲打在吳青春的麵上。
女人另外一隻手掌已然做好了預備,盡然知道臉前的這男人發起瘋來,不會憐惜她是個女子,但吳青春還是決意抵抗一回。
居之宴的臉離吳青春愈來愈近了,倘若是沒他鼻梁上的那副框架,倆人早已貼在一塊了。
心間默數了兩聲,吳青春揚起拳頭。
可,自個兒的拳頭還未來得及砸下去,便聽見臉前的男子口中傳來一聲悶哼,隨即吃疼的放開了吳青春的手掌。
“靠,誰他媽壞了老子的好事?”
一句粗口不出意料的爆出,男人的麵上刹那充斥著殺氣,目光也開始尋找那對他下黑手的人。
“動我的老婆,居之宴,看起來你真是活膩了,方才隻不過是給你鬆鬆骨頭罷了。”
華峰宇富有磁性的嗓音傳來,方才出手往後,男人還不忘活動活動筋骨,骨關節的哢哢聲在棚內回蕩。
吳青春霎時找到了依靠,方才所有的懼怕跟委曲,一並爆發出來了。
一頭紮進華峰宇的懷抱,感受著這男人身上傳來的溫暖,這一刻,吳青春隻是非常用力的抱著他,淚水一直倔強的沒掉下來。
地下的居之宴,撫著自己被徑直擰斷的胳臂,麵上的神態非常難看,腦穴上麵青筋暴起,口中喘著粗氣。
華峰宇的出手還真是重,方才他的姿態,距離吳青春那麼近,這男人反而是亦不怕傷到了自己老婆。
不過,事實證實,華峰宇的快狠準並非虛傳。
掙紮考量爬起來,到底是男人,居之宴可不想便如此丟了自個兒的臉麵,這如果傳出去了,該造成多大的笑話。
胳臂上紋理分明的筋肉霎時顯現出,一隻手掌受傷了,隻可以靠著另外一隻手掌,撐著自個兒的身子,艱難的從地下爬起來。
腦穴上的青筋還未消散下去,居之宴跟華峰宇當中的距離非常近,倆人四目相對。
“寶貝兒,到那兒去等我。”
華峰宇把吳青春放開了,示意她站到安全距離之外去,不期望一會兒傷及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