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的身後還站著華峰宇這男人,華峰宇能允準自己老婆被他人所傷麼?當然不可以。
興許華峰宇掌中已然掌握了一手資料,隻是時機不夠成熟,沒大白天下罷了。
正所謂先出手為強,為確保自個兒的安危,藍藝東如今別無選擇。
不過,見藍藝東還未表態,居之宴禁不住緊接開始補充。
“以前車禍的事件,吳青春被綁票的事件,還有些零零散散的我不想說,這些加起來,你覺得華峰宇會放過你麼?”
眉梢用力的向上挑了挑,居之宴若有所思的托著自個兒的下頜,盡然受傷了,卻依然掩蓋不了他麵上透著的那抹冷冽。
盡然這所有的幕後黑手都是居之宴,但這男人實在是太狡猾了,在設計時,便已然想好了如何為自個兒開脫。
倒黴的永遠是幫他作事的人!
心間對居之宴的不滿早已達到了峰值,但藍藝東知道,這也僅僅是擱在心中邊的罷了,他不會傻到在居之宴臉前暴露自個兒的念頭。
“行了,居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瞳輕輕呈現出半閉的狀況,正在這一刹那,藍藝東仿佛記起了啥好法子,保全他自個兒的法子。
嘴唇勾了勾,一縷別有深意的笑顏在他麵上乍現。
可,這抹笑紋非常快便消散下去了,但心中的激動卻遲遲未褪去。
法子總是人想出來的,這一回,藍藝東覺得自己總算是做了一回正確的選擇,接下來,隻須要一步步把她引導到自個兒的陷阱裏邊便可以了。
驅車回至跟吳小秋的別墅,藍藝東的麵上,那抹詭異的笑顏仍舊沒褪去。
車身穩穩地停在別墅外,修長的雙腿跨下車輛,把黑超摘下丟進車廂。
客廳內,剛洗完澡的吳小秋正落坐在沙發上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瘦小的身軀包裹在浴袍中,素麵朝天的麵上有一縷不安。
藍藝東大晚上的又去哪兒了?
眉心禁不住輕輕蹙了蹙,恰好在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響,聽著那熟悉的步伐聲,吳小秋便知道,是藍藝東回來了。
心中邊總算是鬆了口氣,擦頭發的動作也變得更為的順暢了,麵上緩慢地複原了笑顏。
“小秋,還未睡呢?”
一進門,藍藝東脫下外套,目光便落在吳小秋的麵上,這張臉蛋兒頰長得反而是精美,白裏透紅的肌膚,吹彈可破。
把擦頭發的毛巾順手擱在一旁的架子上,吳小秋便來到了藍藝東的邊上,挽著他的胳臂,倆人朝著沙發步去。
“這麼晚了你又去哪兒了?怎也沒跟我提早打個招呼,害的我在家中邊還白擔憂了一陣。”
語氣中,帶著一縷埋怨,還是蠻擔憂藍藝東的,到底,吳小秋知道,居之宴那家夥,心狠手辣,跟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去找居之宴了。”
語氣中帶著一縷倦怠,藍藝東有氣無力的回應了句,整具身體癱落坐在沙發上,一副筋疲力盡的姿態,讓一旁的吳小秋有些無可奈何。